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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邓稼先在临终前提出想要再去看一眼天安门,可当他乘坐的轿车驶过天安门时

1986年,邓稼先在临终前提出想要再去看一眼天安门,可当他乘坐的轿车驶过天安门时,他忽然对一旁的妻子问道:“30年后,国家还会有人记得我吗?” 轿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可邓稼先还是裹紧了身上的棉衣。化疗让他瘦得脱了形,颧骨高高凸起,连抬手摸一摸车窗玻璃的力气都快没了。 妻子许鹿希攥着他的手,指尖能清晰摸到他手腕上突出的骨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她知道,丈夫一辈子好强,最见不得人在他面前哭。 许鹿希强压着哽咽,声音发颤:“会的,肯定会的。你为国家做的事,没人能忘。” 邓稼先没说话,只是转头望着窗外,天安门城楼的轮廓慢慢向后退去,他的眼神里没了平时搞科研时的坚定,多了点像孩子似的不确定。 没人知道,这个问“会不会被记得”的人,曾把自己的名字藏了28年。1958年夏天,组织找邓稼先谈话,让他负责原子弹研制工作,还特意叮嘱“这是绝密任务,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家人”。 那天他回家,看着妻子在厨房做饭,孩子围着他要抱抱,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只跟许鹿希说:“我要去做一件对国家很重要的事,可能很多年不能回家,也不能给你写信。” 许鹿希没多问,只说了句“你放心去,家里有我”。从那天起,邓稼先就“消失”了,连父亲去世,他都因为任务紧急没能回去送最后一程。 在戈壁滩的那些年,他住的是土坯房,喝的是带着泥沙的水,白天顶着四十多度的高温画图纸,晚上在煤油灯底下算数据。 有次计算出现误差,整个团队熬了三天三夜,邓稼先带头趴在桌子上翻公式、查资料,实在困了就用冷水洗把脸,最后终于找出了问题所在。 1964年10月16日,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的那一刻,戈壁滩上腾起蘑菇云,邓稼先看着那团火光,突然蹲在地上哭了——不是因为成功的喜悦,是想起这几年没日没夜的熬,想起家里的妻子和孩子,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可他没敢多停留。第一颗原子弹爆炸后,他又马不停蹄投入到氢弹研制中。 1979年,一次氢弹空投试验出了意外,核弹没有爆炸就掉在了地上。邓稼先不顾所有人阻拦,亲自跑去现场检查——他知道核辐射有多厉害,可他更怕数据出问题,怕影响后续的研究。 就是那次,过量的辐射悄悄侵蚀了他的身体,为后来的癌症埋下了隐患。从现场回来后,他没跟任何人说身体不舒服,只是偷偷把沾了辐射尘的衣服烧了,继续泡在实验室里。 后来他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咳得喘不过气,有时候开会开到一半就得停下来歇着。组织上强制让他去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是直肠癌晚期。 住院期间,他躺在病床上还惦记着科研,让同事把最新的资料拿给他看,哪怕手都抖得握不住笔,也要在纸上划几笔修改意见。 许鹿希每天守在病床前,给他读报纸上的新闻,读国家科技发展的消息,他听着听着就会笑,说“真好,咱们国家越来越强了”。 他不是不怕被遗忘,只是这一辈子,他把心思都放在了“让国家变强”上。刚去戈壁滩的时候,有年轻同事问他“咱们这么苦,值得吗”,他说“值得。咱们多吃点苦,后辈就能少受点欺负。 等国家强大了,没人敢再随便欺负咱们中国人”。他从没想过要名要利,连组织上给他发的奖金,他都悄悄捐给了科研团队,说“钱要花在刀刃上,研究需要钱”。 2016年,距离邓稼先去世正好30年。这一年,中小学课本里加了他的故事,孩子们捧着书读“两弹元勋邓稼先”;国家设立的“两弹一星”功勋科学家纪念碑上,他的名字刻在最显眼的位置; 还有人专程去戈壁滩,在他曾经工作过的地方放上一束花。那些他当年守护的“强大”,真的实现了——中国有了自己的空间站,有了自主研发的核潜艇,再也没人敢随便轻视。 其实邓稼先不用问“会不会被记得”。真正为国家拼过命、为民族谋过福的人,从来不会被时间忘记。他们的名字或许不会天天出现在热搜上,却会刻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里,会跟着国家的发展一直传承下去。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