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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万人公审,恶魔刘国胜被当众枪决,变态程度常人无法想象

说起河南安阳那个老案子,刘国胜这名字到现在一提起来,还让当地人心里发毛。这家伙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干

说起河南安阳那个老案子,刘国胜这名字到现在一提起来,还让当地人心里发毛。

这家伙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干的那些事让人想起来都觉得社会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渣存在。1983年那会儿,安阳搞了个万人公审大会,五万多人挤在那儿,眼瞅着他被枪决了。

刘国胜这人,出生在五十年代末的安阳农村,家里条件一般,父母都是地道的庄稼汉子。他小时候没啥特别的,长大后进了当地纱厂当工人,那时候工厂是安阳的支柱产业,棉纺纱线啥的,一天到晚机器转个不停。他干的活儿不重,捡纱线、运布匹那种,工资够养家糊口。

可这人骨子里就有股子歪劲儿,从二十多岁开始,就爱纠缠厂里的女工。不是开玩笑的那种,是真动手动脚,抓胳膊拉衣裳,吓得那些女孩子晚上都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厂里头管事儿的人知道他的名声,私下里警告过好几回,但那时候证据抓不住,他总能蒙混过去。

1980年,他因为小偷小摸进过局子,蹲了半年牢,出来后表面上老实了点,可没过多久又故态复萌。1981年9月25日晚上,他干了件更缺德的事儿——溜进纱厂职工医院的太平间,对一具刚送来的年轻女尸下手,先是侮辱,然后用斧头砍下头颅。

医院发现尸体不对劲,警方赶紧介入调查,他被传唤了,可惜证据链不全,血迹啥的没法直接对上号,只能放人。这案子就这么悬着,他倒好,继续在厂里晃荡,眼睛老往女工身上瞄。厂里流传他的坏话,有人说他心理有问题,爱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住院的时候,医生护士都躲着他走,生怕沾上晦气。话说回来,那时候社会上治安管理还挺松散的,纱厂这种地方人多眼杂,他这种人钻空子太容易了。结果呢,这些小动作积累起来,就成了他后来酿大祸的根子。

纱厂阴影里的连环小动作

刘国胜在纱厂的日子,说白了就是一堆烂账。他不光是调戏女工,还干过偷窥宿舍的事儿,半夜爬墙头往里瞧,厂保安抓到过一次,罚了点钱就了事。他自己倒觉得这是“乐子”,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毛病。1981年那太平间案子后,警方虽放了他,但心里有数,把他列为重点盯防对象。

结果他不长记性,1982年春天又因为胃痛住院,这次住进纱厂职工医院。那医院是厂里的附属,小地方,护士不多,值班表一目了然。他住院期间,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些年轻护士,尤其是小晁,那姑娘才20岁,长得水灵,是医院里公认的漂亮妹子。

他先是试探着搭讪,递纸条要水要药,小晁客气接待,可他得寸进尺,上手调戏,被小晁当场骂走。围观的病人都看热闹,他灰头土脸地回病房,脸上挂不住。从那以后,他住院时间拉长了,医生给他开了些药,他却总找借口拖着不走。

厂里头有女工被他骚扰过三四回,有一次在后巷堵人,拉扯衣领差点出事儿,幸好路过的工人赶上,他才没得逞。这些事儿厂里私下处理,没上报公安,不然早该抓他了。他住院的3号病房,本来住两个人,可巧那俩都出院了,他一个人占着,夜里四处转悠,护士站的人都觉得他不对劲。

这家伙的反侦察意识还挺强,知道警方盯着他,就低调点,可骨子里的那股子邪劲儿压不住。1982年10月5日那天,他看准小晁夜班,下午就假装肚子疼去诊疗室找她。小晁值班到早上7点半,医院人少,他算准了时间下手。

结果呢,他意图不轨,小晁反抗,他一气之下掐死她,然后用工具肢解尸体,把头砍了,躯干藏在医院公共厕所的水泥板下面,衣服扔到郊外水沟里。次日早上,接班护士发现小晁不见了,医院慌了神,赶紧报警。同一时间,郊外一个村民挖地时翻出血衣,公安也接了报案。

这两头一对接,案子就串起来了。刘国胜这时候还在医院躺着,警方从档案里翻出他的前科,立马锁定嫌疑人。他察觉不对劲,想出院,医生按警方意思夸大病情,稳住他。他急了,主动说要帮医院打扫卫生,特别是厕所和太平间,这举动太可疑了。

公安便衣跟着他,一搜厕所,就挖出无头女尸,经鉴定正是小晁。证据链齐了,他被抓进局子,一开始还嘴硬,死不认账。可血衣、灰尘样本、尸体鉴定一摆出来,他扛不住了,全招了。不仅小晁案,还交代了1981年的太平间旧案,和厂里那些侵害女工的破事儿。

原来他不止这些,心理扭曲到家了,干这些事时没半点愧疚感,就跟吃饭喝水似的。警方一挖,这家伙的底细全露出来了,早年农村时就爱欺负村里女孩,长大进厂后变本加厉。

纱厂这种环境,工人多,管理松,他钻了太多空子。要是早点严管,他兴许就没机会作恶多端了。这案子也暴露了当时基层治安的漏洞,医院太平间没上锁,厕所随便进出,这些小问题酿成大祸,教训深刻。

破案链条的细密扣合

抓到刘国胜后,公安没急着结案,而是深挖细查,确保万无一失。他供词里头,太平间案的细节对上了医院记录,那女尸是意外身亡的,送来太平间还没火化,他就下手了。砍头后,他把头扔河边,躯干塞回冷柜,以为天衣无缝。

公安走访了医院所有值班记录,确认那天夜里只有他进出诊疗室,监控虽没有,但目击证人多。一个病人听到摔打声和叫喊,以为护士吵架,没当回事,现在成了铁证。医院大扫除那天,他主动擦厕所,不让别人靠近,便衣一盯,立马露馅。审讯室里,他想跳楼自杀,被拦住后才老实。

整个调查从10月6日报警,到11月底卷宗移交检察院,花了不到两个月,效率高得惊人。那时候公安刑警大队人手有限,全靠走访和物证,硬是把链条扣死。这案子也牵出纱厂的管理问题,女工宿舍没警卫,夜班护士单人值守,这些隐患暴露无遗。

安阳当地媒体后来报道过,强调基层防范的重要性。刘国胜的供词成了关键,检察院起诉书列了故意杀人、侮辱尸体、流氓罪等多项,罪名坐实。他从农村小子到厂工,本该安稳过日子,却因为那点歪心肠,毁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要是换现在,高科技一用,早破了。可那年代,全凭人工,这也更显出人力的价值。案子移交法院后,社会舆论沸腾了,安阳老百姓议论纷纷,都说这种人渣必须重判。法院受理后,快速审理,没拖泥带水。

1983年1月,安阳中级人民法院定下公审日期,选在郊外空地,通知全城。为什么万人规模?一是震慑,二是教育,让大家知道法律的威严。刘国胜的案子影响大,纱厂几千人受波及,医院职工人心惶惶,公审就是给社会一个交代。

公审落槌后的社会回音

1983年1月28日,安阳市人民法院在郊外开公审大会,五万多群众到场,挤得水泄不通。检察官宣读判决书,列出刘国胜的罪行,从小晁案到旧案,一条条念下来,人群情绪高涨。法院判他死刑,立即执行,他到最后也没悔改之意,冷笑面对。

枪决一响,现场掌声雷动,大家觉得正义终于来了。这公审不是作秀,是那年代常见的司法形式,目的是公开透明,让坏人无处遁形。刘国胜倒下后,尸体火化,骨灰处理得低调,他家也没人认领。

案子结了,但影响没完。纱厂加强了安保,女工夜归结伴,医院太平间上锁,厕所加固。安阳公安局后来总结经验,推出口号“防微杜渐”,基层巡逻多了,类似案子少了。全国媒体转载了这事儿,提醒大家警惕变态心理。女工们自发组队,学些简单防身术,社会风气为之一新。

几年后,安阳发展快了,高楼起来了,纱厂转型,可这案子成了本地“活教材”,学校里讲法治课,总提他。为什么变态到这地步?专家分析,他有反社会倾向,从小欺负弱者,长大放大。幸好法律兜底,不然害人更多。公审的意义,不光惩恶扬善,还教育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