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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瘫痪男友2年,他恢复后,我问:还会娶我吗?他低头不语,我直接离开,可当他知我有新的男朋友后后悔了

我陪瘫痪恋人整整两年,日夜按摩到手腕发麻。手术成功的当晚,我轻声问:“还会娶我吗?”他低头沉默,像哑巴一样没吱声。我摘了

我陪瘫痪恋人整整两年,日夜按摩到手腕发麻。

手术成功的当晚,我轻声问:“还会娶我吗?”

他低头沉默,像哑巴一样没吱声。

我摘了戒指,头也不回地走了。

半年后,他听说我有了新男友:“绾绾,我后悔了,回来吧!”

01

门外热闹的笑声从没关紧的门缝里钻进来。

有人兴奋地说:“医生讲李哥的手术特别顺利,最多二十天就能恢复正常生活。”

还有人感慨万千:“真不敢相信他还能站起来,三年前那场车祸,他几乎彻底放弃了自己。”

朋友们纷纷开玩笑:“多亏了嫂子不离不弃地照顾,他们肯定会马上结婚,赶紧准备红包吧。”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尴尬,他始终没有接一句腔。

最后,是我打破了这份安静,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开始给他揉捏膝盖和小腿,柔声问:“这个力道还舒服吗?”

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我像过去近八百天那样,轻声追问:“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他摇摇头,认真回答:“没有,你的手法比专业护工还熟练。”

其实,刚开始我根本不会任何按摩技巧。

李泽讨厌陌生护工碰他,只要护工一进门,他就大发脾气把人赶走。

可他的腿必须每天按摩,这让我下定决心去按摩店虚心学习了整整四个月。

从最初自己在家用热水泡药材练习,到最后才敢小心翼翼地给他揉腿。

第一次,我只敢趁他熟睡时轻轻按压,可他睡得浅,被惊醒后怒气冲冲地吼:“滚出去!”

我没有走,坚持按照店老板教的穴位继续按摩。

他的腿动不了,就抄起枕头砸向我,我一动不动。

他更加愤怒,抓起能拿到的东西朝我扔,最后扔出的竟然是一个相框,里面是他大学时捧着奖杯、意气风发的照片。

鲜血从我的额头流下来时,他试图挣扎着爬向我,可双腿不听使唤。

他捂住脸,突然泪流满面:“你走吧,别再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你的按摩根本没用。”

那时的他如同掉进冰窟,自暴自弃。

我没有离开,风里来雨里去,每天准时给他按摩。

直到有一次,他妈妈发现他偷偷吞下大把安眠药,慌忙送他去医院急救。

那段日子,她无助又焦急,感激我一直守在他身边。

她几次欲言又止,我主动开口:“只要李泽不赶我,我就一直陪着他。”

可事实上,就算他赶我,我也从来没有离开过。

后来又一次按摩效果不好,他怒吼:“都滚出去!”

那时他已经能坐上轮椅,把房间砸得一片狼藉。

好在他不再把怒火发泄到我身上,任凭他发泄,我都静静陪着他走过。

每次他摔完东西后,我都会蹲下身,轻声说:“李泽,相信我。”

这句话我重复了无数遍。

慢慢地,他的腿开始有了知觉,能感觉到按摩的触碰,逐渐还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那段时光,辛苦又漫长,但我从未想过放弃。

直到前一天手术结束,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说这次手术特别成功。

照这样发展,他应该很快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02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李泽的妈妈把一张银行卡悄悄塞到我手里。

我看着那张卡,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过去近八百天,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追着那张银行卡跑吗?李泽的朋友们都叫我嫂子,可其实只有我清楚,自己根本算不上什么嫂子。

我们之间连一句正式的告白都没有,更别提确定关系了。

不过还好,他曾经说过一句话:“晓晓,等我腿好了,我们马上结婚。”

那是在他刚开始治疗的时候,医生委婉地告诉我们,恢复希望不大。

我推着他回家,看到他进门后崩溃的样子,那个曾经被大家捧在手心的天之骄子瞬间跌入谷底,换谁看了都心疼。

我紧紧抱住他,他却用牙齿狠狠咬住了我的肩膀。

咬得那么深,那牙印一直留到现在,疼得我永远忘不了。

他看到肩膀上的血迹,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他脸上写满了无助和羞愧。

道歉后,我按照惯例帮他按摩小腿。

这时,他突然说出了那句话。

不仅如此,他还问我:“唐晓,你是不是暗恋我?”

我没有立刻回避,只是盯着他看,说:“是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说出要娶我的话。

可我做的这些,不是为了交换什么。

我只是希望他能感受到我对他的感情,甚至默默祈祷他有一天也会爱上我。

按着药油,我照常搓暖手心,轻轻触碰他的小腿。

他一直看着我,眼神坚定又复杂。

过了许久,他忽然开口:“晓晓,这些以后都不用做了。”

我手一抖,却仍然坚持把按摩做完。

抬头看了他一眼,满是期待地问:“李泽,你还想娶我吗?”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默默闭上了。

那一刻,我只能嘲笑自己有多自作多情。

可无名指上的戒指,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

我暗恋他这么久,怎么可能不幻想?

起身洗掉药油,手指上的戒指让我胸口一阵剧痛。

他在门外开口:“晓晓,你是我妹妹。”

那句话像重锤砸在我胸口,泪水掉进水池里,我急忙擦干。

别说这种话太残忍,就算是我,也无法承受。

推开浴室门,客厅里还是一片热闹。

我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强忍疼痛把戒指摘下。

其实这戒指的圈口不合适,比我手指小了一圈,我也分不清是他粗心大意,还是这本就不是给我准备的。

但是过去,我还能骗自己,这戒指就是我的。

真的摘下的时候,手指一下子轻松了,我甚至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摘。

李泽眼神躲闪,我把戒指递给他,“还给你。”

他想说什么,我却摆手拒绝,推着他出了门。

刚走出门,客厅里的朋友们几乎围了上来。

“小两口刚说什么悄悄话呢,都不给我们听啊。”

“别担心,今天不闹你们。等婚礼那天,一定好好热闹!”

“再玩一会儿我们就走了。”

李泽的朋友们都和他一样,懂得分寸。

考虑到他刚做完手术,大家带来的礼物都是果汁和清淡的食物。

有人问李泽:“李哥,你腿好了,有空我们还一起去阿尔卑斯滑雪吧。”

他习惯性地答应了,从没再提过滑雪和篮球的话题。

他朋友转过头对我说:“嫂子也一起去,李哥已经给你订了机票,你一定会喜欢的。”

03

李泽抬头看着我,把话题丢给我。

被我冷冷地拒绝了两次,他的朋友也没多说什么。

这说明即使再不要脸,也要保留一点自尊吧。

我说:“你们先走吧。”

可是李泽突然插话:“一起去玩也行,反正我就当你是妹妹。”

话音刚落,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周围的朋友忍不住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李泽,你这话说得,玩笑开大了吧?”

紧接着,更多人跳出来帮忙解围:“腿刚动了点神经,脑袋还没清醒呢,嫂子别把他的话放心上。”

大家打闹着把话题带过,李泽却始终一言不发。

这让我想起很久以前,好友看到我无名指上的戒指,轻声问我:“晓晓,你真的确定吗?”

“他们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假如他腿没事了,他真会娶你吗?”

那时,我还不敢把答案说出来,而现在,我依然不敢。

直到李泽给了我答案,肯定的——不会。

聚会的气氛很轻松,柔和的音乐缓缓流淌,大家聊着过往的点点滴滴。

我低下头,搜索阿尔卑斯这个名字,得知它是个知名度不高,但当地有名的滑雪度假地。

听他们聊的,我一句也没听懂,也就在这一刻,我开始隐约懂了好友那句话的含义,“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站起身来,李泽的目光立刻投向我。

回到自己的卧室,说是自己的,其实所有东西都是李泽妈妈帮忙添置的。

我给那个三年前哭着感谢过我的阿姨打电话。

手指搓了搓,有些不自然地问:“阿姨,您那张银行卡……”

她像是等着我提起似的,刚没等我说完就接上话:“七个零,你尽管拿,真的谢谢你这近八百天一直照顾李泽。”

我沉默着轻轻“嗯”了声。

没什么好收拾的,把那几件仅有的衣服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拿上那张卡,出了门。

路过客厅时,李泽有朋友好奇地问:“嫂子,这么晚出去干嘛啊?”

我不想让李泽难堪,微笑着眯起眼:“饿了,出去吃碗馄饨。”

朋友们闹着让我点外卖,我拒绝了:“你们点外卖很贵,一顿好几百,不划算。”

李泽似乎察觉了什么,抬眼盯着我,一眨不眨。

我对客厅的人摆摆手:“我先走了。”

凌晨两点,我带着银行卡离开了这近八百天来的住所。

其实也没吃什么亏。

我给自己找了个新的落脚处,不用时刻盯着李泽,也不用害怕他哪天晚上突然崩溃。

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这种反差让我睡不着。

手捧一杯水,在阳台上看着稀稀疏疏的星星。

万籁俱静,这时我开始听见自己内心的声音。

我本以为自己会难过会伤心,可并没有。

只轻轻摸了摸无名指上被戒指勒出的红痕,思考着,这种疼痛什么时候才能淡去。

那一晚,风吹得有些凉,星星倒是格外明亮。

04

次日凌晨,李泽给我打了电话,我接了,他那头沉默无声。

最后我忍不住开口:“有什么事?”

他带着试探似的声音说:“唐晓,我早上想吃奶黄包。”

腿瘫后,他都不肯好好吃东西。

我一口一口地试着喂,他紧闭着嘴不肯张开。

眼泪掉在地上,我乞求他:“吃一口吧,不吃饭不行的。”

可能是看我哭得烦了,他终于皱着眉头咬了一口奶黄包。

他不爱外面买的,我学着做给他吃。

可昨天的沉默还历历在目,我坦然说:“李泽,我已经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挂了电话。

银行卡里留着一笔令我自己都愣住的数字,我数了数几个零,心里百感交集。

数了好几遍那张银行卡上的余额,我还是不敢相信。

小心翼翼地把卡收好,这才慢慢明白闺蜜那句“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确实,我的父母都是普通人。

他们知道我照顾瘫痪的男朋友,甚至还专程来看过我。

那会儿,李泽的妈妈热情得很,把我们俩人当成嘉宾一样招待。

我的爸妈却有点蒙圈,回去还跟我说:“乖乖,这事儿有点难办啊。”

不过他们没有阻拦,只是挥挥手说:“没事,去试试看,失败了还可以回家。”

直到近八百天后,我才隐约看透了李泽妈妈当时的用意。

那些丰盛名贵的菜肴,连李泽自己都惊讶,何况是我的父母,来自小县城的普通人。

李泽妈妈的热情招待,其实是摆明了给我父母看的——你们和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

我拿着那张卡,毫不犹豫地买了套新房,连零头都没少扣。

随后忙着装修,忙着各种琐碎事,二十天后再见李泽,竟然是在小区门口的咖啡店。

他被朋友推着起哄:“李泽,你不赶紧追回唐晓,我们看你都丢人。”

“赶紧给嫂子道个歉,除了她还能有谁是嫂子啊?”

“我也就认她一个。”

李泽已经近八百天没出门,全身皮肤白皙,阳光下脸白得几乎耀眼。

听着朋友们半开玩笑半催促的声音,他轻挑嘴角,敷衍回应:“等唐晓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咱们再说吧。”

偏偏我就在他们身后那桌,一听这话条件反射地往旁边躲了躲。

下一秒,从咖啡店里朋友兴奋地喊我的名字:“晓晓!”

她跑过来,笑着招呼:“今天买了你喜欢的蛋糕。”

李泽他们那桌一下静了,我看着他们跟着朋友的背影望向我。

朋友把蛋糕放到我面前,看到我脸色骤变,疑惑地问:“怎么了?”

她因为我的表情紧张起来。

我意识到,其实是他们在一旁起哄,凭什么要他们搅乱我的心情?我及时调整情绪,说:“没事,坐下吧,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这个蛋糕呢。”

这话一开口,话题就活了起来。

距离太近,李泽那桌的声音不自觉地传来:“老天有眼,李泽,赶紧去道歉吧。”

“这么好的嫂子,我不信你能遇见第二个。”

“我说你,不把话说清楚,咱朋友都做不成了。”

每一个声音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李泽瘫痪躺着那段时间,他们一个个来看过李泽。

记得有个女生暗恋他。

她进去看李泽时,李泽故意把水泼到她裙子上。

天气热,裙子又薄,湿了立刻透出皮肤。

那女生尴尬地站着,我赶紧递了披肩给她。

李泽脸上带着冷笑,嗤之以鼻:“这样也能喜欢我?”

女生眼眶红了,我轻轻关上门。

她出来时抬着头,高傲地说:“我不想喜欢李泽了,他不值得。”

05

走了一半,她又回头,看我擦干地上的水渍,有点别扭地说:“但你很好,谢谢你。”

“你也别喜欢李泽了,他配不上你。”

话一说完,她快速跑开。

后来,我们成了朋友,过年过节还会互相送礼。

李泽身边的人,其实都不坏。

我一边想着,耳边朋友话还没停。

正当这时,李泽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他喊了我的名字:“唐晓。”

我下意识抬头,他眉头紧蹙,看到我,嘴又像被堵住似的,挤不出话来。

身后的朋友们却起哄不停:“李泽,赶紧道个歉,把嫂子追回来!”

李泽听了,眉头皱得更紧。

不过现在,我根本不需要他道歉。

感情这种事,本就是两情相悦,强求不得。

况且,我不已经把银行卡拿走了吗?那账户后面的零,我还没数清楚呢,人不可能想要什么就什么,对吧。

李泽愣在原地,我看着他那纠结的样子,开口说:“没必要,我不需要你道歉。”

他说这话,松了口气,转身走了半截,忽然又回头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估计上回我没说清楚,这回我说得更明确:“我不打算回去了。”

李泽沉默了,盯着我看,最后嗯了一声,转身回到桌边。

周围的朋友都在边上看热闹,“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追到了?”

“你们啥时候结婚啊?”

“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喜糖啊?”

一堆话接连而来。

李泽声音清冷,带了点不耐烦,“不结婚。”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了。

他又抬高声音重复:“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和她结婚?难道因为心存感激就非得娶她?”

“我说过,我可是把她当妹妹看的。”

这是第三遍了,给脸不要脸嘛。

我也干脆站起来,对着他的朋友们说道:“你们误会了,结婚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就是用钱帮助李泽而已。”

李泽仰头,目光沉甸甸地盯着我,我也毫不避讳地回了他一个视线。

我看着他紧锁的眉头说:“别把我当妹妹,甚至当陌生人就行。”

在照顾李泽的日子里,我偶尔会停下来想:要是威尔没有出车祸,会不会喜欢克拉克呢?

最开始,我觉得会,接着又觉得不会。

我在这两个极端间反复挣扎,结果根本没答案。

他们的答案我不知道,但我清楚我和李泽的答案。

李泽有了恋情,非常高调。

他在朋友圈公开宣布,勇敢地领着女友见朋友,让我想躲都躲不开。

某次聚会上,我们意外撞见了李泽和他女朋友。

朋友们好多,都没料到会遇上。

他女朋友跟在他身边,握着我朋友的手。

毕竟这几年,我们是认真地照顾着李泽。

朋友紧握了我的手,带着羡慕和感慨。

我微笑着安慰她,然后大方地看了看李泽带来的那个女孩。

没啥特别的,就是两只眼睛一张嘴。

李泽也看到了我,选了个角落坐下。

06

刚坐下,他顺手向服务生要了个果盘,放在女孩面前。

那女孩笑得眉眼弯弯,凑过去轻声说着什么。

他没低头看她,目光却懒散地盯着果盘。

外人清楚地看出他一点也不上心。

如果这就是他的恋爱样子,真是无趣得很。

我没被刺激到,倒是朋友被逗得面红耳赤。

她喝多了,还拉着我说要介绍男朋友。

我耐心解释,她醉了,我扶着她出了门。

就在这时,李泽的女友和我对上了眼。

她轻声说:“姐姐,我认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