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出差第四天,客户非拉我去KTV,我推说要改报告,溜回了酒店。
大堂里,我正要刷卡进电梯,余光瞥见一个女人。
酒红色短裙,烫着大波浪,侧脸跟我老婆一模一样!
可她涂着紫色指甲油,搂着个西装男,哪有我老婆的温柔气质?
2小时前,她还在电话里说想我了。
我躲在柱子后,盯着她和男人进了15楼电梯。
我拨通她电话,她却说正在家里睡觉,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我脑子“嗡”一声,瘫在沙发上,一夜没睡。
林晓晴在家等我,那这个女人是谁?
她俩长得一样,声音也一样,她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我退了房间,换到15楼她的隔壁,买了监听设备,决心要查个水落石出!
01
青岛的夜色像蒙了层薄纱,海风夹着咸味从窗缝钻进来,让人清醒又有点冷。
我出差第四天,项目谈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能签合同,心情还算轻松。
客户非要拉我去KTV唱歌,我酒量不行,推说要改报告,一个人溜回了酒店。
酒店大堂暖黄的灯光洒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我握着房卡,准备刷卡进电梯,余光却扫到一个背影,熟悉得让我心跳猛地停了一下。
那女人穿着紧身酒红色短裙,曲线毕露,头发烫成大波浪,随意披在肩头。
她侧着脸,和一个穿高定西装的男人低声聊天,笑得肩膀轻轻颤动,像朵盛开的花。
“这……是林晓晴?”我瞪大了眼,心底冒出一股寒意。
林晓晴是我老婆,我们结婚四年了,她应该在500公里外的家里,给我叠好换洗衣服,等我回去。
就在两小时前,我们还通过电话,她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
“老公,我要睡了,你不在家,这被子都冷冰冰的。”她在电话里抱怨。
我还哄她:“晴晴乖,等我回去给你带好吃的。”
可眼前这女人,穿着我从没见过的裙子,涂着鲜艳的紫色指甲油,气质跟林晓晴平时的清纯完全不搭。
我记得她说过:“老公,我是幼儿园老师,涂这么艳的指甲油,孩子们会怕的。”
她也不爱穿紧身裙,嫌自己腿不够细,平时只穿宽松长裤或过膝裙。
可这张脸,这笑声,千真万确是她。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了,手脚冰凉,血液却全往脑门冲。
“林晓晴,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在心里咬牙切齿,气得想冲过去问个清楚。
但脚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我躲到大堂的柱子后面,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那男人四十出头,手腕上戴着块金光闪闪的表,头发油亮,脸庞光滑得像刚保养过。
他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笑得更欢了,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拍了一下。
这一拍,像把刀子捅进我胸口。
我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手抖得差点没拿稳,想拨林晓晴的电话。
我要看看她怎么解释,只要电话一响,我就冲出去,当面质问她。
大堂安静得只剩背景音乐的钢琴声,我盯着她的包,里面却没一点铃声。
她还在和那男人笑着,举止亲密得刺眼。
电话通了。
“喂?老公?”林晓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软得像棉花糖。
“你……睡了?”我声音干得像砂纸,嗓子紧得发不出力。
“嗯,被你吵醒了,怎么啦?想我啦?”她笑着,语气里满是熟悉的温柔。
我眼睛没离开那个女人,她正端着高脚杯,朝男人轻轻一碰,灯光下,脸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没事,就想听听你声音。”我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好吧,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哦。”她叮嘱着,声音甜得像蜜。
挂了电话,我看着那两人走进电梯,男人手搭在她腰上,动作熟稔得像老夫老妻。
电梯门关上,数字跳到15楼。
我低头看房卡,16楼。
我没回房间,在大堂沙发上坐了一夜,脑子里有两个林晓晴的影子,一个在电话里说晚安,一个被男人搂着腰。
哪个是真的?还是两个都是真的?
天亮了,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项目有点小麻烦,我得再留几天。”
我退了16楼的房间,用另一张身份证在15楼开了间房,1507,紧挨着他们昨晚进的1508。
我要亲眼看看,我的老婆,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02
1507房间的窗帘厚实,拉上后,房间暗得像深夜。
我站在窗前,海风从缝隙钻进来,带着点海水的腥味。
昨晚的画面在我脑子里转个不停,那个女人的笑声,像根刺扎在心上。
我打开手机,翻出林晓晴的照片,她穿着白裙子在海边,笑得像个孩子。
我放大照片,她左眉间的小痣清晰可见,我还开玩笑叫它“幸运痣”。
可那个女人,涂着紫色指甲油,穿着高跟鞋,哪有林晓晴的影子?
我决定查清楚,下了单买了个简易监听设备,选了同城加急配送。
三个小时后,一个不起眼的灰色盒子送到我手上。
我关上门,房间里只有手机屏幕的微光,照得我脸苍白得像鬼。
我把监听器贴在和1508共用的墙上,耳机塞进耳朵,世界瞬间安静,只剩耳机里的细微声音。
先是水流声,像有人在洗澡,我心跳得像擂鼓。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林晓晴在家洗澡的画面,她爱哼着跑调的《小情歌》,水雾里笑得像朵花。
水声停了,吹风机嗡嗡响,一切平常得像日常生活。
可这平常让我更不安,像暴风雨前的安静。
吹风机停了,一个男声传来:“宝贝,穿上我给你买的那件米色的。”
我拳头攥紧,指甲掐进掌心。
一个女声笑着回答:“行吧,就你会挑。”
这声音,是林晓晴!我跟她生活五年,结婚四年,她每句话的语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轻响。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又“砰”地关上,他们出去了。
我冲到猫眼前,走廊里,那女人穿着米色连衣裙,男人搂着她的腰,往电梯走去。
她的背影,和林晓晴一模一样。
我瘫坐在地毯上,脑子乱得像一团麻。
“她到底是谁?不是林晓晴,怎么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如果是林晓晴,家里那个又是谁?”
我手抖着,又拨通林晓晴的电话。
“老公?项目还没搞定?”她的声音平静,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不抖:“你在干什么?”
“在家大扫除呢,沙发底下全是灰,烦死了。”她抱怨着,背景里吸尘器嗡嗡作响。
“辛苦了。”我干巴巴地说。
“不累,等你回来,家里干干净净的。”她笑着说,“我还炖了你爱喝的玉米排骨汤,给你拍张照?”
“行。”我低声回答。
微信“叮咚”一声,照片弹出来。
是我们家厨房,砂锅冒着热气,林晓晴穿着那件灰色围裙,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她头发随意扎着,没化妆,背景是我们一起挑的瓷砖,墙上挂着她妈从云南带回的小挂件。
可就在半小时前,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另一个“她”,穿着米色裙子,被男人搂着走出1508。
我盯着照片里的林晓晴,又想起猫眼里那道冷艳的身影,一个念头钻进脑子:她是不是有双重身份?
在家,她是温柔的幼儿园老师;在外面,她却是个陌生的女人。
这想法让我背脊发凉。
我一直以为我和林晓晴没秘密。
我们大学恋爱五年,结婚四年,这九年,我以为她是我手心里的宝。
我知道她爱吃芒果布丁,怕吃辣;知道她睡觉爱抱着毛绒熊;知道她左眉间的幸运痣。
可现在,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我不能干等了,监听只能听声音,我要证据。
我上网搜“微型摄像头”,挑了半天,还是没下单。
这太冒险了,要是被发现,我不就成变态了?
我得换个办法。
我在房间里踱步,嘴里嘀咕:“不买摄像头,怎么找证据?”
突然,我灵机一动:“跟踪她,看她去哪儿,和谁在一起。”
我握紧拳头,决定主动出击。
03
我花了一天查那男人的底细,他叫张总,本地一家科技公司的老板。
这不难打听,酒店商务中心有他的名片,上面写着“张伟,星辉科技CEO”。
我还听说他今晚在“夜色流光”KTV有应酬。
我不知道那个“林晓晴”会不会去,但我有种直觉,她会出现的。
晚上六点,我换上结婚时买的那套深蓝色西装,用发胶把头发抓出点型。
对着镜子,我觉得自己还挺像个成功人士。
我提前到了“夜色流光”,要了个靠近张总包厢的房间,点了一瓶红酒,假装放松。
KTV的灯光五颜六色,空气里混着酒味和甜腻的香水味,吵得人心烦。
七点半,张总带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来了,谈笑风生。
我端着酒杯,眼睛死死盯着走廊,心跳快得像擂鼓。
八点,她出现了。
她穿着墨绿色长裙,裙摆开叉,走路时长腿若隐若现,冷艳得像个明星。
她没和张总一起进包厢,而是站在门口,和一个像经理的人低声说着什么。
那经理对她点头哈腰,像是她说了算。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出去,假装路过她身边。
她身上有股清冷的檀香味,不是林晓晴常用的果香,甜得让人舒服。
我拦住一个服务员,塞给他六百块:“兄弟,帮个忙,门口那个穿绿裙的,麻烦请她来A6包厢,就说周先生请她。”
服务员犹豫了一下,收了钱,说:“哥,我试试,不过云姐一般不陪客,她是我们这儿的营销总监。”
“云姐?不姓林?”我心跳猛地加快,像是被什么揪住了。
我回到包厢,灌了口红酒,火辣辣的酒液让我脑子清醒了点。
五分钟后,门被敲响。
“请进!”我嗓子有点干,声音喊得比平时大。
她走了进来,墨绿色裙子在灯光下闪着光。
她看到就我一个,愣了一下,随即换上职业微笑:“周先生?您找我?”
这声音,跟林晓晴一模一样,可语气冷得像冰,完全没有林晓晴的温暖。
我盯着她的脸,灯光昏暗,我连她脸上的细纹都看得清。
这张脸,太像了,要不是我知道林晓晴在家,我真以为她就是。
“你是云小姐吧?”我嗓子有点哑,尽量让声音平稳。
“是。”她点点头,坐在沙发边上,姿势谨慎,像随时要走。
“别紧张,我就是看你长得像我一个朋友,想请你喝杯酒。”我把酒杯推过去。
她笑了笑,没碰酒:“周先生客气了,我们上班不能喝酒,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等等!”我连忙叫住她。
我目光扫到她露出的右脚踝,有个小小的月亮纹身。
林晓晴皮肤敏感,连耳洞都不敢打,哪来的纹身?
我心跳得像擂鼓,脸上却装得淡定:“云小姐,过几天我有个客户,想订个大包厢。”
她重新坐下,掏出笔记本,认真记下我瞎编的要求。
她低头写字的样子,和林晓晴备课时一模一样,我看得有点恍惚。
我随口问:“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吧?”
她笔停了一下,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得像刀:“周先生对我挺感兴趣?”
我赶紧端起酒杯掩饰:“就随便聊聊,我也不是本地人,觉得亲切。”
她嘴角微微一扬:“我没老家,孤儿院长大的,走到哪儿哪儿是家。”
“孤儿院”三个字像锤子砸在我心上。
林晓晴也是孤儿院出身,她说过父母车祸去世,她在孤儿院待到18岁,考上大学才离开。
难道……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咬牙试探:“云小姐,冒昧问一句,你在哪个孤儿院长大的?”
她脸色一变,眼神冷得像冬天的湖面。
“周先生问得太细了。”她“啪”地合上笔记本,起身就走。
那墨绿色裙子像道冷光,消失在门后。
房间里只剩我,空气里还飘着她那股檀香味。
04
我瘫在沙发上,她的话在我脑子里转:“孤儿院长大的。”
这不是巧合,长得一样,声音一样,还都是孤儿院出身,哪有这么巧?
我翻出林晓晴的照片,一张张看过去。
海边她穿着白裙子,笑得像个孩子;老家她脸上沾了面粉,包饺子像个小花猫。
领证那天,她拿着红本本,眼睛亮得像有星星。
每张照片的她都那么真实,可我越看越觉得陌生。
我放大她的证件照,左眉间的幸运痣小得几乎看不见。
我闭上眼,想起那个叫“云姐”的女人。
KTV灯光太暗,我没看清她有没有那颗痣,只记得她脚踝的月亮纹身。
我得再见她一面,确认清楚。
第二天,我没去KTV,太刻意了,怕她起疑。
我在酒店咖啡厅坐了一下午,假装用电脑工作,眼睛却盯着大堂。
咖啡厅的玻璃窗映着海边的夕阳,空气里飘着咖啡的苦香。
五点半,他们出现了。
她穿着灰色西装套裙,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子,像个干练的职业女性。
她跟在张总身边,保持半步距离,看着不像情人,更像助理。
他们往餐厅走,我跟了上去,挑了个角落坐下,能清楚看到他们。
我点了份意面,可一口都吃不下,满脑子都是她的脸。
餐厅灯光柔和,钢琴声缓缓流淌,她低头切着沙拉,动作优雅。
我得靠近她,看清她的脸。
我端着酒杯,鼓起勇气走过去:“张总?好巧!”
张总正切牛排,抬头一脸疑惑:“您是?”
我瞎编:“我是XX公司的周浩,上次在李总的饭局见过。”
张总恍然大悟,站起来握手:“周总,幸会!”
我趁机看向她,她起身朝我点头,礼貌却疏离。
这次我看清了,她左眉间光洁得像白瓷,没有那颗幸运痣。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更大的疑惑涌上来。
她不是林晓晴,可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
我故意问:“这位是?”
张总笑着介绍:“我的助理,梁云。”
梁云?不姓林?我脑子飞速转起来。
林晓晴,梁云,孤儿院,同样的脸,同样的声音。
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她们是双胞胎!
我呼吸急促起来,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长得一样,声音一样,却有不同的纹身和痣。
可林晓晴从没提过她有姐妹,是她不知道,还是故意瞒着我?
如果她不知道,二十多年前的孤儿院发生了什么,让双胞胎分开?
如果她瞒着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盯着梁云,她冲我礼貌一笑,眼神却带着探究,像在猜我为什么盯着她。
我得冷静,这事比我想的复杂。
这不是简单的出轨,背后藏着二十多年前的身世之谜。
我得查下去,不光为了我的婚姻,也为了林晓晴和这个梁云。
05
回到房间,我翻看林晓晴的社交媒体,她从不发童年照片,对孤儿院话题总是避而不谈。
我想起有次问她小时候的事,她情绪失控,哭着说不想回忆。
她送过我一块手表,表背刻着“晨光”,她说那是孤儿院阿姨给她的纪念。
梁云也提过孤儿院,我越想越觉得她们的联系没那么简单。
我上网搜“晨光孤儿院”,信息少得可怜,只找到一篇旧新闻。
新闻说二十多年前,晨光孤儿院失火,档案烧毁了不少,孩子被分散安置。
这让我更怀疑,林晓晴和梁云可能是火灾中失散的双胞胎。
我决定不惊动梁云,先暗中观察。
张总是个突破口,我得找机会套他的话,看能不能挖出梁云的底细。
梁云看我的眼神有探究,她可能也在怀疑我。
我得小心,不能让她看出我起了疑心。
我坐在房间的窗边,海浪声从远处传来,低沉得像在诉说秘密。
我拨通林晓晴的电话,想找点线索。
“老婆,问你个事。”我尽量让声音轻松。
“嗯?什么事?”她的声音温柔,像春天的风。
“你还记得孤儿院的名字吗?”我故意放慢语速。
她沉默了几秒,语气有点沉:“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编了个理由:“今天遇了个客户,也是孤儿院出来的,说他们那儿出了个学霸,混得不错,我想是不是跟你一个地方。”
“哦……是吗?”她声音放轻,“我那孤儿院叫晨光,二十多年前拆了。”
晨光孤儿院!我默默记下这名字。
“拆了啊,真可惜。”我假装遗憾。
她叮嘱我早点回家,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低落。
我盯着手表上的“晨光”二字,决定从这线索查起,揭开二十多年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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