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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俄罗斯一年后,阿萨德失去复国希望,打算重操旧业当眼科医生

谁能想到呢?一年前他还是总统,现在琢磨着怎么给人看眼睛。命运这东西,真是说不清。莫斯科的冬天冷得刺骨,可阿萨德住的“鲁布

谁能想到呢?一年前他还是总统,现在琢磨着怎么给人看眼睛。命运这东西,真是说不清。

莫斯科的冬天冷得刺骨,可阿萨德住的“鲁布廖夫”社区暖和得很。那里都是有钱人,别墅漂亮,安保严密。但再好的房子也挡不住心里的冷清。邻居是亚努科维奇,前乌克兰总统,两个下台领导人做邻居,这场景有点讽刺。他们偶尔碰面,点点头,话不多。能聊什么?聊过去的风光?还是聊现在的天气?

阿萨德的活动范围很小。他不怎么出门,大部分时间呆在屋里。有消息说他迷上了打游戏,不知真假。身边除了家人,就是俄罗斯派的保镖。那些曾经围着他转的部长、将军,现在没几个联系了。人走茶凉,在哪都一样。

他想当医生这事,挺让人感慨的。当年在伦敦读医学,眼科是他的老本行。要不是哥哥出车祸死了,他可能真就成了巴沙尔医生,而不是阿萨德总统。人生关键处就那么几步,一步走岔,整个方向都变了。他现在重新学俄语,看医学书,听说还挺用功。莫斯科有些有钱人已经在打听了,前总统给自己看眼睛,这经历够吹一辈子。

他家里人倒是适应得快。女儿从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毕业了,喜欢逛街买东西,活得像个名媛。儿子哈菲兹发了个视频就没动静了,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家人好像就阿萨德自己还卡在过去,别人都往前看了。

叙利亚那边呢?乱成一锅粥。新政府说要审判他,俄罗斯没同意。回去是不可能回去了,这点阿萨德心里明白。电视上偶尔看到大马士革的新闻,街道炸得不成样子,老百姓在废墟里扒拉东西。那些建筑很多是他当年批准建的,现在成了瓦砾堆。不知道他看了什么感受。

有个叙利亚难民讲过这么件事。他在大马士革的医院见过阿萨德视察,那时候总统先生多威风啊,前呼后拥。后来难民逃到黎巴嫩,在难民营的破手机上看到新闻,说阿萨德也在国外住着大房子。这难民苦笑着说:“我们都离开了家,只不过他的房子比我的帐篷贵一点。”

这话挺扎心的。都是离开故土,滋味天差地别。可心里那份空落落,也许有点相似。阿萨德那些豪宅再豪华,里面装的也是流亡的日子。他看眼睛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曾经有个国家等他治理,如今只剩病人的眼睛可以端详?

俄罗斯对他不错,给了庇护,也给了限制。不准见记者,不准谈政治,就当个普通人活着。从呼风唤雨到悄无声息,这落差太大。夜里睡不着的时候,他会不会想起大马士革的宫殿?想起那些决定国家命运的时刻?现在他的命运,得别人来决定了。

据说他学医很认真,视力表、检眼镜摆了一书房。也许在显微镜的光束下,那些政治斗争的烦恼能暂时模糊掉。眼球的结构多精妙啊,角膜、晶状体、视网膜,比国际关系纯粹多了。治好一只眼睛,就有一分清晰的视力,这比治理一个破碎的国家,看起来容易衡量。

可有些东西,再高明的医生也治不好。比如乡愁,比如遗憾,比如午夜梦回时,心头那一阵阵发紧的滋味。那些他从叙利亚带出来的照片,应该还收在某个箱子里吧。照片上的年轻人穿着白大褂,一脸书卷气,怎么看都不像后来那个眉头紧锁的总统。

窗外,莫斯科的雪还在下,覆盖了街道,覆盖了车辙。就像时间覆盖了过往,把惊天动地的大事,慢慢抹成一片安静的灰白。书房里的灯还亮着,灯光下,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正在翻看一本厚厚的眼科图谱,神情专注,仿佛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