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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残疾人,却很生猛!

逃婚到边陲小镇,我为了生计先找了看护残疾人的工作。没想到本来是残疾人的他,却从轮椅上站起来。粗粝有劲的手指绕过我的脑后,

逃婚到边陲小镇,我为了生计先找了看护残疾人的工作。

没想到本来是残疾人的他,却从轮椅上站起来。

粗粝有劲的手指绕过我的脑后,一边分开我的双腿,一边凶狠地吻了上来……

1.

我的妈妈重新嫁了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仅时常出现在我的卧室,甚至还总笑嘻嘻地问我:

“婉婉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穿胸罩啊……”

继父阴恻恻的笑容,油腻的双手顺势就攀爬上我的脊背。

他的手指叫我浑身激灵,察觉他恶心的意图,我更是难以忍受。

便总找借口躲到一旁去。

我和妈妈讲,妈妈叫我忍受,她说,“好不容易嫁了这么一个有钱的,婉婉不要把好好的家再拆散好么?”

我含着泪,在很长的日子里都屈辱地感受手指的上升,然后又颤抖着找理由逃离。

直到那天夜里,继父拿着一个白色的蕾丝内裤偷着黑来到我的卧室。

他的手指从我的脚踝处摸到了大腿根,我无法忍受了。

抽出枕头底下常备的瑞士军刀,朝着他的手上狠狠一划。

“贱货!你敢这样对老子!”

继父当即打得我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妈妈听到动静出来,跪在地上求继父放过我。

继父像看垃圾一般,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最后扬起一抹特别渗人的笑容,他肥硕的身体不允许他蹲下来。

于是他半弯着腰,附在我的耳畔:

“小贱人,既然爸爸享用不了你,那你就嫁给那个又丑又矮的瘸子吧!”

“刚好我做生意正愁没办法和沈家搭上关系呢,有你献身给那个谁也看不起的瘸子,该是容易很多了吧?”

继父带着母亲离开,将门锁住,叫人送来特别暴露的小吊带和内裤,吩咐我穿上,似乎明天一早就要把我送走。

我不愿意坐以待毙,揉了揉肿胀的脸,不太顾忌和继父推搡过程中擦伤的膝盖和胳膊。

砸碎了窗户,当晚光着脚狂奔离开了这里。

2.

又是搭人家的车,又是捡人家不要的食物。

一路颠簸,我跑到了距离家里六十多公里元的边陲小镇。

恰好看见一户人家招康复师,包吃包住,还有工资。

我自己上大学时也恰好是护理专业毕业,便是赶紧前往。

“你真的愿意留下来?”

病者的保姆这样问我,这个偏僻矗立在边陲小镇的别墅中,好像只有保姆和病人两个人。

我点点头,包吃包住,每个月六千,对我来说简直是天赐的礼物,有什么不愿意的?

但是直到敲了敲那个病者在的封闭的房间,我知道为什么保姆这样问我了。

在我之前,已经有八个受聘的人被气走。

被气走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这个叫余慕川的男人,实在阴沉不定,捉摸不透,挑剔又暴躁,沉郁又孤僻。

我记得推开门的一瞬间,金色的阳光像漂浮的细闪围绕在余慕川的身边。

可他和他所处的房间是一片漆黑,放肆又深沉,要把落地窗里折射进来的一点美好都要吞噬干净。

我还没说话,看见轮椅上的他,侧过脸来。

线条锋利流畅,声音冷到骨子里,他说:

“滚。

3.

我怎么可能滚?滚了以后,就只能再去大街上睡去了。

于是我坚持不懈,持之以恒,每天都努力做好一个康复师该做的本职工作。

“吃饭了。”

我敲门,余慕川孤寂的背影就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说:

“不需要。”

我就再重复:“得吃饭,不然好不了。”

余慕川肩膀停顿一下,伸出修长的手指朝着身边柜子上的花瓶就扫过去。

花瓶碎裂的声音突兀清脆,余慕川发疯一样地吼:

“不需要!你听不懂么!”

那狠厉的眼神,浑身散发的恐怖气息。

我眯着眼睛短短盯了一瞬,也不好强求。

“哦。”

做了回答,便是端起手中的饭转身离开,“那你饿着吧。”

空气中短暂地安静了几秒,我的脚步尚未走出多远,只听余慕川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过是冷地能凝成冰来:

“你疯了吗?”

我淡淡瞥他一眼。

切,长相俊美脾气阴郁有胃病挑剔,估计还得有个什么悲催可怜的过往之类吧?

这样的人不都是小说里阴鸷需要被拯救的偏执反派吗?

可惜了,拯救反派的得是女主,而我只是 个刚从窒息家庭逃出来的路人甲。

扭头笑笑回到,“对,刚疯。”

我自顾自抛弃这个在轮椅上走不动的病者,下楼把饭吃了个饱饱的。

听余慕川在楼上把东西砸了又砸,大概是真的没力气了吧,二十分钟后才没了声音。

只能说:这体力,牛。

4.

余慕川很快就放弃了挣扎,他开始吃饭。

那天,我本来是要去帮他把盖在腿上的小毯子拿过去。

没看见阻拦在面前的拖鞋,愣是活生生地被绊了一跤。

其实绊便绊了,没什么大不了,很不凑巧的是——我凭借惊人的毅力临时拿手托住了旁边的柜子。

所以没有跌倒在地上,反而只有上半身因为失重,弯下了身去。脑袋刚好就停留在了……余慕川的膝盖与小腹之间。

怪异且尴尬。

时间凝滞,我正要装作若无其事的起身,偏偏门被嘎吱一声推开。

“余慕川,你——”

进来的是一个带着黑色方框眼睛的老头,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看到我附身在余慕川腹部以下的画面,他的话也如鲠在噎,吐露不出。

“轻点。”

其实只要我起来,一切也都可以解释的清的。

但是余慕川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他忽然声音颤抖又勾人的说了这么两个字。

顺便将大大的手掌摁在我肩上,力量之大,举动之突然,让我猝不及防。

当下就直接双膝跪地,脑袋完完全全地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看起来就像……

我的耳朵和脸颊霎时红成一片。

手指捏紧,暗中又被余慕川伸出一只手来,捏在他滚烫的掌心。

他眼底是什么样子?我低着头看不见,也能凭空想到那潋滟晴方水雾蒙蒙的双眸。

因为他的声音就在我头顶上幽幽的,带着磁性地回荡,另一只手像摸什么小动物一样,轻轻在我头顶摸着。

“二叔,你也看见了。我忙着呢,也有女人了,所以……”

余慕川有磁性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你老人家能不能识趣点,不要再干涉我的x生活了?”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像尊石像一般站在那里,愣了几秒,冷哼一声,夺门而去。

我还跪在地上,保持着如此怪异的姿势,心里愤愤被余慕川这样当着枪使,用尽全力站起身来,红着脖子红着脸要和他理论一下。

没想到才起身,坐在轮椅上的余慕川食指划过鼻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丹凤眼型,顾盼神飞。

此刻在窗外黄昏的映照下,却流露出一种戏谑,阴冷但又探究的矛盾意味。

我心头一颤。

5.

“秦婉,秦婉。是吧?”

被他用那种低沉又勾人的音调,带着琢磨意味的念过我名字。

我的心突然就狂跳,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

眯着眼睛看他,又发现他正漫不经心地拿手支着下巴,抬头对我,笑意连连。

一时有些像……摇尾乞怜的小狗。

“干嘛?”

我还没有找他理论。

余慕川下一秒手撑着轮椅两边,站起身来。

在房间里,他踱着步,一步一步朝着我靠近,我退无可退,很快就被这个假“残疾”的男人逼到了狭窄又冰冷的墙角。

“你……没有男朋友未婚夫或者老公吧?”

余慕川捏着我的下巴,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一只手绕过我耳边乌黑的头发,扣在后脑勺处。

他凶狠又凌厉的吻这样就落下,毫无征兆。

牙齿轻咬我的下嘴唇,鼻尖对着我的鼻尖蹭来蹭去,另一只手更是不安分地放在我的大腿处,指尖滚烫又用力。

我感觉我那些指印在我的大腿处微微烙下了鲜红的印记……

鼻息交濡,唇齿交战。

这场吻战开始的莫名其妙,但是开始以后,我却又像大脑宕机一般,忘记挣扎与反抗。

直到两人抱得难舍难分,余慕川将我架在了腰间,我察觉到他的手不太安分,这才猛然短暂从理智中回神。

“你……你不是残疾了嘛?”

我用力地将双拳横亘在我和他的胸间,却是看见余慕川扬起一抹极好看的笑容。

他抱着我的手不松开,被汗水微微沾湿的碎发,抵着额头,倒是特别亲昵地朝着我的额头贴了上来。

特别烫。

他说,“那你有没有听过……余慕川还是个不举的天生阉人?”

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莫测,声音要命地夺人魂魄。

“要不要亲自试试?试试就知道了。”

6.

楼道的地方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下楼脚步声。

我立刻就知道——余慕川这家伙,刚才种种,怕都是装模作样,给那个在外监视的保姆看的。

保姆都走了,应当是去给他所谓的二叔通风报信。

心里暂时还理不清余慕川和他二叔之间的恩怨纠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将头扭过去,尽量保持冷静地再次问道余慕川。

“人已经走了,现在可以说说,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余慕川的双臂仍旧箍着我,不曾放开。

他微微将脑袋歪歪,一瞬间有种纯真未消,但又狡诈的气息,随着他的抬眸,一同将我的灵魂击中。

接着,我就看见余慕川特别阔气地伸出了一只手。

“这个价,合作一下怎么样?”

我默不作声。

余慕川便又将手指动了动,“这么多呢?”

我托着下巴问他,“可是你没问我男朋友同不同意呢?”

低低的笑声从他的嗓子里发出来,他这下松开了我,双手撑着后面。

“你当然是没有的,我一直知道你没有。”

我的身体稍稍一滞,又听余慕川把后半句话说完。

“而且不管你有没有,从你来到我身边的第一刻起,我都认定合作对象,只会是你。”

这话听得人怪怪的,我一下子从余慕川身上弹跳开。

身上他的气息还萦绕着,心中烦躁,正想着再说些什么。

却见余慕川直直的躺在了地上,任凭我踢了好几脚,也不做反应。

他的脸颊绯红,我蹲下身来又摸他额头,想起刚刚他贴着我时便滚烫的厉害。

恍然大悟起来:敢情这家伙一直发烧着,居然就这样举重若轻地,坚持到了现在?!

7.

费劲儿地将人搬在了床上,别墅里保姆的行踪已经看不见。

我找来了退烧药,也物理帮余慕川降了温。

忙碌好一阵拖着下巴在客厅沙发处,微微睡了一会儿。

睁开眼,又是黄昏时分,红霞满天。

便赶忙去看看余慕川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没想到刚刚走过去。

就看见余慕川那极不安分的睡姿。

他使劲儿的伸着脖子,修长的脖颈极有诱惑力地展现着,一瞬不瞬盯着,甚至能看见他锋利的喉结在微微滚动。

枕在脸侧的手不说,就连腰处的衣服也凌乱地揉上去半截,导致劲瘦的腰腹暴露。

心脏扑通乱跳,我走到床边要帮他将被子掩好。

才近身过去,就被余慕川的手使劲儿地朝后一拽,嘴巴又贴在了他温润的唇瓣处。

他喃喃,“别走……”

“我是真的喜欢你......秦婉,真的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我了吗?”

8.

余慕川说话期间,眼睛都是紧紧闭着的。

有层层细密的汗覆在他的额头。

我看出来他似乎是被梦魇所困,心里反复回荡他那句“真的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我了吗?”

慌张地快要爆炸,将被子迅速盖好以后,人就立刻撒开他的手,奔向了外间。

真的很奇怪,怎么短短一天,一切都感觉不太一样了?

无意识地摸向我的嘴唇,忽然有敲门声响起。我哒哒跑过去,径直打开门。

没有人。

转身要离开时,角落里却幽幽地发出我熟悉的声音,叫住我。

“婉婉。”

情真又意切。

是我妈妈。

9.

“妈,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妈的出现叫我有些心神不定,可是她眼含热泪上前,握住我的双手时,心里的不安也慢慢被我压下去。

“婉婉呐,你怎么跑出来了?妈妈和你爸爸找你好长时间了,担心死我了!”

我目光有点冷,想把手从我妈手中抽出来。

“可是继父他要把我嫁给一个瘸子和臭胖子,你不是不知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恍惚有厌恶和嫌弃的意思从我妈的眼睛中一闪而过。

她的语气有点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孩子,难道真的就这么冷血吗,明明献身就能帮继父和妈妈更好地生活,怎么就是放不下脸来不愿意呢?”

这话我以前不是没有听过,我妈嫁了四任老公。每一任都这么说。

可这次,我的心真是细细密密地翻着针扎的痛。

不欲争辩,我只想远远的离开她和一切的纷繁复杂,转身,却听见身后妈妈的声音传来:

“婉婉,你不会选择,不要怪妈妈帮你选择。这些都是为你好,毕竟妈妈活得好,你也能跟着享受对吧……”

察觉到了不对劲,然而不待我动身逃开,天灵盖处,感觉狠狠的被人哪东西敲了一下。

头痛欲裂,耳畔嗡嗡。

倒地阖眼之际,我看见我妈阴着脸,嘴中咒骂着我,手里还拿着沾着血迹的小铁锤……

10.

“这个就是我的爱女,配令公子当然是高攀了,但是耐不住我家姑娘对您家少爷的喜欢呀,还希望她能让沈少爷满意吧.....”

油腻又谄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见门口继父笑得花枝乱颤,身后是同样笑容满面的我妈。

他们两个拘谨的搓着手,弯腰又低头,仿佛把我送给这个沈家的瘸子,是他们无上的荣光。

继父和妈妈察觉到我阴冷的目光,向我投来一个警告意味的眼神,然后就“识趣”地关上门离开。

我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低头看了一眼,果然。

继父和我妈在我昏迷的时候,给我换上了清凉又暴露的变态服装。

除了略微遮着些关键地方,其他地方大片的雪白就任由着暴露在了空着。

心情恨恨,我挣扎着从床上支撑起软趴趴的身体,转头看向他们口中的那个沈少爷。

黝黑肥硕,满脸麻子,手上带着金闪闪的戒指,走起路来却浑身肉颤还一瘸一拐。

他粗粝的手掌抓住我的脚踝,坏笑着,贼眉鼠眼便要朝着我的身体扑过来。

自然我是不愿意也不可能屈服的,顺手操起旁边柜台上的小铜灯,眼前的沈少爷人影模糊,我努力对焦,毫不顾忌地朝着他的脑袋砸了下去。

“我艹!你个婊子!你爹和妈都把你献给老子了,你怎么还敢动手!”

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捂着生疼的脑袋,从我的身体上翻到了床的另一侧。

他脸色阴狠起来,高高抬起另一只手,似乎要给我一个吃痛的惩罚。

事实上他也确实做到了,一边揪着我的头发一边叫骂着,

“贱货!你到底想不想让你那继父签我爸公司的项目了啊?你妈都是那种人了,你在这儿给老子装什么纯洁,演什么贞洁烈女?”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是不是早就忍不住了,嗯?”

他粗暴的开始扒扯着我的衣服,我浑身疼痛,猛然一脚踢向他的要害处,看他痛得蜷缩在一旁,又迅速拿灯朝着他砸过去。

眼见他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我扯过他仍在床上的外套,拼命地朝着酒店外面跑去。

这动静不小,自然很快也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来。

于是我光着脚,疯狂地在街道上喘着气跑时,身后有凶神恶煞的汉子不耐烦地拨开着熙攘的人群,朝着我的人方向追踪。

这样总归不是办法,我体力渐渐不支,侧目处看见一家灯红酒绿人烟错杂的酒店。

也许鱼龙混杂之地,可以让我像沙子躲在沙漠里一样安心。

想法一定,我穿过人群穿进了酒店里面。

许许多多的男女随着音乐劲晃着身体,我头脑昏昏沉沉,掩于人群,身后忽然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下一秒,力度大到足以将我手腕捏碎的一只手,一把掐住了我的右手腕。

11.

“小妹妹,你把我的酒碰掉了,怎么办呢?”

打着耳钉的黄毛男人,笑得得意忘形,欠兮兮地看着我。

我凝神看了看地上那个碎酒杯,连撒了一地的液体都因为时间太长干涸了,况且我刚刚绝对没有碰到任何人。

他不是想让我赔偿——

我挣扎着要甩掉他的手,黄毛男子却撅着嘴巴好笑地看起我来。

“小妹妹,得赔啊!你不会做错事情都不道歉的把,这样,哥哥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就……”

黄毛男的目光毫不遮掩地扫荡在我的全身上下,我记起自己身上穿的还是变态的那一身服装。

“做你这行的,肯定懂是吧?只是价钱么,就当你打碎我们的酒杯抵了吧哈哈哈哈!”

黄毛的语气,好像我已经上赶着求他,事情已经如他所愿发展一般。

忍着汹涌的怒火,我说:

“还请你放开。”

“哟哟哟,小妹妹,可别这么不懂事啊!”黄毛的手指揩过我的肩膀,肆无忌惮地还要顺着碎骨朝着胸前向下。

我用力打开他的手,他伸出手推搡着我,将我推到了后面的软皮沙发处。

我的身体使不上劲儿,黄毛不停地笑,他身后其他的兄弟也呈环状围了上来,五六个人,神情戏谑,想看什么要捕猎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我。

不及我再反抗,黄毛身体前倾,烟酒混杂地味道还有一些其他难以言喻的味道,全部铺面而来。

“也就从吧,哥哥把你伺候得好好的,你指定没有享受过这么好的活计哈哈哈!”

他的嘴唇扎扎地朝着我的脖子处,要覆落时,酒吧里闯进来刚刚追捕我的人。

身后一瘸一拐围着他们的沈少爷。

“给我住手!”

那胖瘸子扯着嗓子一吼,我感觉自己前路莫测,全是艰难坎坷。

12.

果不其然。

黄毛单单一愣,不屑地起身,睨了眼沈大壮沈少爷,把嘴巴撇下去了。

“干嘛?沈大壮,不认识我了?你赌博欠的老子三十万,不是问你老子拿上还我么,什么时候还?不把钱早点拿出来,跑到这儿打扰我雅兴,啊?”

沈大壮看清了黄毛的样子,脸上原来气势汹汹的模样瞬间变得狗腿起来。

他嘿嘿地傻笑,报复性的目光看向我,居然同那黄毛讲:

“别急,我家那老头儿不还不知道我赌博呢,这样,钱我稍后还你,这女人,本来也是我要玩的,现在你看上了,先给你玩儿吧。”

黄毛点点头,沈大壮邪恶地笑了笑,大手一挥,似乎确定我会在这个黄毛手下很惨,走时还特意意味深长地跟那黄毛讲了句:

“玩女人可玩尽兴啊,这个根本不用心疼!有啥变态的手法,你尽管用吧,将来也省的我去调教了!”

沈大壮离开了。

他的话叫我背脊一凉。

倒是黄毛,他看着我,变态一样摸我的脸锁骨和小腹,拿起桌上的酒来逼着我喝下去,我的意识彻底不清楚了。

却听他轻声地说:

“沈大壮都那样说了,那……哥哥可要带着你去别地好好玩玩,绝对不浪费你这幅好皮囊……”

13.

黄毛一行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当我起来时,就感觉自己四肢分开,人体呈个“大”字,四肢被死死得捆绑在了床上。

房间里是幽暗的红紫色的灯光,皮鞭皮衣什么的全都摆在了床的一边。

我的嘴巴处被一个透明的器具撑着,吐不出来,死死得就卡在那里。

紧接着,就看见黄毛带着三四个男人,每个人都脱得光光的,淫笑着朝我这边走来。

心头的恐惧汹涌地翻起,我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经历。

妈妈嫁给四任的有钱人,每一任都有些特殊的癖好。

我小心翼翼地躲避,却也总是被他们用很不好的手段告诫:忤逆继父的做法,结果很不好哦。

或者是故意被带出去,嘴上说着要带我去玩,实则把我扔在荒无人烟的山中,就离开不管不顾。

那一次,我走了三天三夜,晕倒前,找到了当地的警署,才得意回到家中。

或是专门把我锁在黑色的只有三平米的房间里,让我享受一整天不吃不喝的窒息感受。

我记得自己饿到抓起地上的死老鼠吞食下肚。

还有就是把我的所有珍藏的东西全都拿出来,当着我的面全都砸碎烧毁,任凭我怎么嘶吼,他们始终不住手,只是说:“婉婉,下一次,千万要听话哟,好孩子才能有奖励。”

我早就难以忍受,可是我的妈妈,她总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我身旁哭诉。

“婉婉,妈妈一个人养你不容易,为了妈妈,为了咱俩的幸福,妈妈求你忍忍……”

我忍了,似乎渐渐失去自己的人生。但是妈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脑海闪过妈妈和继父亲手把我推出来的画面。

我的泪无法控制地划过脸颊,身体上感觉许多手从上到下的抚摸,我一瞬羞耻地想要咬舌自尽。

舌尖已抵在牙齿上,当黄毛和几个男人附身要将舌头伸出时,却听门口处咚地一声!

余慕川黑着脸,闯进来了。

14.

不由分说,余慕川捏紧拳头,伸出修长的腿,朝着黄毛几个人都狠狠地踹过去。

黄毛眼中一闪而过惊诧,他指着余慕川,声音颤抖:

“你你……你……你不是残疾吗?怎么……怎么好了!”

“余二爷!余二爷呢!我要告诉余二爷!”

余慕川不紧不慢走到黄毛面前,极其轻蔑地睨了他眼。

他的声音冷冽又郁积着无限的愤怒,朝着黄毛和其他几人的命根子踹,他高声道:

“我二叔?呵,当年他纵火烧了我们全家,又设计找人开车撞废我的腿,架空我也够久了。现在老子我不想装了,已经把他送进牢里了,怎么,你们这群走狗……是嫌我来的有点迟了?”

黄毛等人一脸难以置信,他叫嚣着站起,伸手指着余慕川,“小杂种你别胡说!余二爷怎么可能坐牢,你出车祸完全是意外!余二爷总帮忙张罗你的婚事,也不是为了架空你,就是看你残疾可怜,想找个人好好照顾!”

余慕川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扫了黄毛一眼。不待他说话,又是一脚狠狠踹过去。

他扭头看了眼被捆在床上的我,嘴角勾起一种僵硬至极的笑容。

我看见他顺手操起皮鞭皮衣等重重器具,三五下把这等人绑的结结实实,然后又把每个人全都四肢拉长,捆在了床上。

“你怎么狡辩也没用,我又不傻,蛰伏这么久,也就是为了报仇。可是……你要是跟着他就做那些坏事就算了……”

余慕川的声音染上一种阴沉的笑意,伸手拍拍黄毛的脸,又嫌弃地拍拍手,操起旁边的酒瓶对着黄毛的脑袋砸了过去。

“你他妈的还这么蠢!打主意打到我女人的头上!”

黄毛嘴里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他使劲儿地摇头。

然后余慕川慢悠悠地从兜里拿出手机来,打开视频给黄毛看:

“我倒是知道你在日本的情人,还有你那爱到心尖儿上的不争气的弟弟,但是你看看,现在他们怎么样了呢?”

我猜手机视频里的画面一定不好。

黄毛的眼泪汹涌而下,全身颤抖挣扎扑腾。

可他四肢被锁着,除了加深四肢的勒痕,没起到其他的作用。

“爱光着身子,呵,那就光着吧,就这样被捆在床上,至于什么时候再自由……嘶,怕是不能了。”

余慕川摸摸下巴,笑得狡诈阴险,像是一个无底的黑色漩涡。

“毕竟你们选的这个偏僻的犯罪地点嘛,我这个好心人告诉警察报案,也要在四天以后。到时候,你们是饿死的死尸,还是被捕捉的罪犯……呀,不好说!”

余慕川没再看他们一眼,他慌张地将我抱在怀中,将衣服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愤怒悲痛心疼,错综复杂,我感觉一滴清泪滴在我的脸颊处。

抬头看,看见的只是余慕川消瘦的下巴,他轻轻说着:

“别怕,回家。”

手指却把我抱的更紧些。

15.

我始终不知道余慕川何至于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他说已经替我收拾了一切欺负过我的人。

我的继父因为洗钱,还有恋童癖以及贩毒一辈子都活在牢里。

我的妈妈精神失常,被放在了一家精神病院。

我所有逃避痛恨的一切都已经被他解决。

所以……

余慕川拉着我的手,一边帮我把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一边问我:

“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不记得我们在哪儿见过?”

我盯着他,恍惚想起他说的“他二叔蓄意的纵火案”。

“你是……那次逃出来的男孩?”

十八岁日落的某天傍晚,我从新家里逃出,看见了一个嘶吼的黑脸的少年逃出生天。

他躲在一个角落,忍着哭泣,痛恨地盯着看起来伤心万分的一个戴着黑色眼眶的男人。

很多人说他冷血,说这孩子克死了父母。

要不是他贪玩,余家一家怎么会全都葬身火海?

我却看见他在使劲扣着自己的肉,将所有的痛苦憋了回去。

这么痛苦的人,比我还苦吧?

这么想着,又隐约听到别人说……这孩子被活活烧死了,太可惜了的事情。

人不是在那儿躲着吗?有点疑惑……我看向那个角落,对上他眸子的一瞬间,却好像被吸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他是在蛰伏吧……

我不知道,但依旧在瞬间恍惚闪过如此想法。

后来打听,还是听到孩子已经被烧的尸骨无存的消息。

然而我看见的少年成了一个食品店的打工仔,我便以资助人的身份,暗中把自己的奖学金打给他,总觉得能帮到他。

再后来……某天,一个黑色的劳斯莱斯出现在食品店的门口。

模模糊糊有新闻报道:

“余二爷找到幸存余少爷!公司交接是否顺利?”

再后来……

“余少爷意外车祸!残疾且丧失生育功能!”

再后来……

余少爷淡出人们的视线,大家忘记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我却又因为出逃,意外误打误撞地在偏僻乡镇再次与他相识。

……

“我记得那天火灾时你的停留,也知道那段时间,都是你给我打来的钱。”

“所以,秦婉……你来到我身边,我始终认为是天意,这辈子也不会放手。”

最后一个字才讲完,我就感觉余慕川的下巴抵在我肩头,他湿润的眼睛看向我,像所有星云坠落。

接着,湿润缠绵的吻再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