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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和兄弟打赌追求我,却不想我会和这群身世显赫的男人纠缠一生。

富二代陈中森在学校草坪里为我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告白,我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999朵玫瑰花扔进了垃圾桶。“不好意思,你的兄

富二代陈中森在学校草坪里为我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告白,我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999朵玫瑰花扔进了垃圾桶。

“不好意思,你的兄弟们早就把真相都告诉我了。”

“你与其欺负我一个穷学生,不如多想想怎么考过期末考试。”

说完之后,我把目光转向了陈中森身后那群富二代兄弟们。

“虽然你们一个个的为了讨好我,说了很多陈中森的坏话。”

“但是很抱歉,我不喜欢出卖兄弟的男人。”

此话一出,陈中森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他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怒吼道:“老子拿你们当兄弟,你们背后就这么搞我?”

被怀疑的赵一凡和孟晖也急了,纷纷辩解。

“你别看我,你可以怀疑我的眼光,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是那种背叛兄弟的人吗?”

“怎么可能是我,我每次骂林晚骂的最狠,我要是喜欢她,还会出主意让你去追她吗?”

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我幸灾乐祸的补刀:“陈中森,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继续和你的兄弟好好相处,别因为我毁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三个人都要打起来了,根本无暇顾及我,我赶紧趁乱溜了。

终于给自己出了这口恶气,实在是太痛快了。

我之所以知道那个赌约,并非他们之中任何一人告知。是因为我早就注意到了这群在学校里横着走、光芒万丈的富二代。

我家很穷,穷到需要我同时打三份工才能勉强支付学费和生活费。我对他们那种我无法想象的、被金钱和特权包裹的奢华生活,怀抱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羡慕和隐秘的窥探欲。

我偷偷关注了他们所有人的社交小号。那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海外度假、限量跑车、私人派对,于我而言是另一个世界的光。

在陈中森某个兄弟po出的一次聚会闲聊截图上,我模糊地看到了“赌约”、“中文系那个冰美人林晚”、“中森多久能拿下”的字眼。

那一刻,羞耻和愤怒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我成了他们无聊消遣的一个赌注,一个用来证明魅力的工具。

所以,当陈中森搞出这场盛大告白时,我决定反击。我不能阻止他们玩弄我,但我可以让他们互相撕咬,让他们知道穷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几天后,赵一凡找到了我。

他在图书馆一个僻静的角落拦住了我。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卡其裤,气质干净,不像陈中森那样外放,也不像孟晖那样带着压迫感,更像一个斯文的学者,如果忽略他腕上那块价值一套房的手表的话。

“林晚同学,”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语气平静,“我们谈谈中森的事。”

我抱着书,静静地看着他,等他开口。

他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没有过多迂回:“这里是五千块。去跟中森解释清楚,那天你只是开玩笑,没有人背叛他。”

我看着那信封,里面的钱足以解决我眼下许多燃眉之急。但我只是掀了掀眼皮,语气平淡无波:“赵一凡,我家是很穷,但我有自尊心。”

他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了一张卡,轻轻压在信封上,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这里面是五十万,密码是六个八。”

空气凝固了几秒。

我低头,看着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卡片,然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它和那个信封一起,拿了过来,塞进了我的帆布书包里。

动作干脆利落。

赵一凡显然没料到我转变如此之快,他脸上那层斯文的平静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呵,钱不是买不到自尊心吗?”

我拉上书包拉链,抬起头,直视他眼中那抹嘲讽,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一字一句扎过去:“钱是买不到自尊心。”“但它可以买我下个学年的学费,我爸爸就不用为了这点钱,在工地上顶着四十度高温搬水泥,被工头呼来喝去,遭尽白眼。”“它可以给我妈妈做手速,这样我每次去医院看她的时候,就不用提心吊胆,害怕那是最后一面。”“它可以让我爷爷奶奶这个冬天不用再凌晨三点爬起来,顶着风雪,蹬着三轮车去几十里外的城里卖他们自己种的那点青菜,就为了换几十块钱。”“和这些比起来,”我顿了顿,感觉喉咙有些发紧,但依旧强迫自己看着他逐渐变得错愕的眼睛,“我的自尊心,算什么呢?不值一提。”

我说完了。赵一凡脸上的讥诮早已消失无踪,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他只是愣愣地看着我,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茫然,还有一丝猝不及防的心疼。

他大概从未想过,他习以为常、甚至可以用来随意羞辱人的金钱,在另一个世界里,竟然关联着如此沉重而具体的人生。

从那以后,赵一凡开始用他的方式帮助我。不再是简单粗暴的给钱,而是介绍一些轻松报酬却更高的兼职,比如帮他整理家族基金会的一些文献资料;在我妈妈病情反复时,不动声色地帮我联系更好的医生;甚至偶尔会以顺便”的名义,送我一些他声称“朋友送的、吃不完”的高级水果和营养品。

我知道,他那点微末的良心,在我那番话面前,有些不安了。

与此同时,另一位当事人孟晖也在持续的骚扰我。

他不像赵一凡那样试图用钱“解决问题”,他更喜欢用权力碾压。他找到我时,姿态居高临下。

“林晚,去跟中森道歉,澄清。”他靠在他的跑车边,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否则,你在学校的日子,不会好过。”

我试图无视他,但很快,他的威胁变成了现实。

我被宿舍的其他三个女生孤立了。她们开始是冷嘲热讽,说我“装清高”、“假正经”,后来发展成更过分的霸凌——我的热水瓶会莫名其妙碎掉,晾晒的衣服会沾上污渍,书本会被撕掉几页,甚至半夜回宿舍,会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

我知道,是孟晖。他只用了一点小钱,或者仅仅是暗示一下他孟家少爷的身份,就足以让那些平常看起来还算友善的室友,变成伤害我的帮凶。

我的日子变得举步维艰。每一天都像是在泥泞中挣扎。

这天,孟晖又一次在教学楼门口堵住了我。周围人来人往,他却毫不在意。“考虑得怎么样了?”他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听说你申请了保研?材料审核这一关,好像挺关键的。”

那根紧绷了许久的弦,终于在这一刻,“啪”地一声断了。

保研资格,是我拼尽全力,用无数个挑灯夜读的晚上和名列前茅的成绩换来的,是我摆脱现状、通往更好未来的唯一希望。而现在,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将它夺走。

积累了几个月的委屈、愤怒、无助和巨大的疲惫,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伪装和坚强。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一开始是无声的滑落,然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啜泣,最后,我就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门口,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崩溃地大哭起来。

“孟晖……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欺负人……”我哭得语无伦次,眼泪模糊了视线,“我从小到大……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欺负着长大的……因为我穷,我没背景……我就活该被你们当猴耍,被你们随意拿捏吗?”“我只是想好好读书……想让我家里人过得好一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逼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蹲下身,把脸埋在臂弯里,哭得浑身发抖。那些深藏在心底的自卑、恐惧和绝望,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我感觉到孟晖似乎僵住了。他大概设想过我的各种反应,倔强的,愤怒的,甚至讨价还价的,唯独没想过我会在他面前,哭得这样狼狈,这样彻底。

预期的冷嘲热讽没有到来。过了一会儿,一只略带僵硬的手,有些笨拙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喂……你别哭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无措和慌张,“我……我没想真取消你保研……就是吓唬吓唬你……”

他的安慰苍白而混乱。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快步冲了过来,是赵一凡。他显然是看到了这一幕,一把将孟晖推开,力道之大让孟晖踉跄了一下。“孟晖!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赵一凡的声音带着怒意,他蹲下身,试图查看我的情况,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焦急。

孟晖被推得火起,又看到赵一凡对我如此维护,那天被种下的猜忌瞬间发芽壮大,他冷笑一声:“赵一凡,你反应这么大?看来当初在中森背后捅刀子的,果然是你!”

“你放屁!”赵一凡站起身,脸色难看。

“被我说到痛处了?”孟晖语气更冷,“为了个女人,出卖兄弟?”

“我说了不是我!我看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才在这里欺负她!”

言语冲突瞬间升级。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两个身世显赫、平时风度翩翩的少爷,竟然就在教学楼门口,像街头混混一样扭打在一起。拳头落在彼此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引来更多人围观。

就在这场面混乱不堪时,陈中森闻讯赶来了。

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我蹲在地上哭泣,赵一凡和孟晖为了我打得不可开交。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在我们三人之间扫视,最后定格在扭打的两人身上,那里面充满了被背叛的怒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都他妈给我住手!”他低吼一声,也加入了战团。但他不是拉架,而是一把揪住了孟晖,拳头挥了过去。“谁让你们动她的!”

场面彻底失控。三个顶级富二代,为了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场全武行。

在混乱的撕打和喘息声中,陈中森偶然瞥见我哭得红肿的双眼和苍白的脸,动作猛地一顿。就是那一瞬间,某种一直被赌约、面子、兄弟义气掩盖的东西,清晰地浮了上来。他意识到,这场始于玩笑的追逐里,他早就假戏真做,真的对我动了心。

这场荒唐的斗殴,最终以闻讯赶来的辅导员和学校保安的强行介入而告终。

那场闹剧之后,我和陈中森、赵一凡、孟晖之间的关系,变得极其微妙而复杂。

陈中森放下了他少爷的身段,开始笨拙地、真正地追求我。他不再搞那些华而不实的阵仗,而是会默默记住我喜欢吃什么,在我兼职晚归时悄悄跟在后面确保安全,甚至会因为我一句“不喜欢你们仗势欺人”,而收敛他某些气焰嚣张的做派。

赵一凡的帮助变得更加体贴和细致,他成了我生活中一个温和而坚定的守护者,在我遇到困难时总能及时出现,用他的智慧和资源为我化解麻烦,却从不给我压力。

孟晖,则从那个胁迫者,变成了最别扭的“道歉者”。他不再盛气凌人,反而显得有些束手束脚,他会用他的方式弥补,比如暗中打点让宿舍霸凌彻底消失,或者在我需要时,动用他家的关系网行一些方便,但嘴上依旧硬得很。

我们四个,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捆绑在了一起。大学剩下的时光,再到研究生阶段,我们之间的关系在对抗、拉扯、关心、陪伴中不断发酵。我清楚地知道他们三个对我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最初的愧疚或兴趣,而是认真的。

我也知道,他们三个,对我而言,都很重要。陈中森的赤诚,赵一凡的温柔,孟晖别扭下的真实,都在我贫瘠而艰难的生命里,投下了浓墨重彩的光。我感激他们,依赖他们,甚至或许都怀揣着不同程度的爱意。

但是,我无法选择。

选择任何一个,都意味着对另外两个人最彻底的背叛和伤害。我无法想象他们因我而彻底反目,也无法承受让其中一人心碎的结果。

于是,我维持着一种危险的平衡。我接受他们的好,回报以朋友的关心和界限分明的亲近。

研究生毕业前夕,我拿到了国外一所顶尖大学的博士录取通知书和全额奖学金。我决定离开。

临走前,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吃了顿饭。气氛有些伤感,但谁都没有说破。他们尊重我的选择,也知道我需要这片更广阔的天空。

在国外求学、工作的日子,忙碌而充实。我和他们三人始终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视频,邮件,他们甚至会轮流找借口飞过来看我。时间沉淀了年少时的激烈,酝酿出更为醇厚的情感。我们成了彼此生命中最特殊、最重要的存在。

三十岁这年,我决定回国发展。

消息一出,我的手机就炸了。

陈中森、赵一凡、孟晖,几乎是同时发来了信息,内容惊人一致:要来接机。

我看着屏幕上几乎同时弹出的三条消息,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那三个早已在各自领域独当一面、成熟稳重的男人,此刻为了谁去接机这种小事,像回到了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互不相让地争吵的样子。

陈中森:“我去接!我车新!而且我离机场最近!”赵一凡:“还是我去吧,我安排好了餐厅给她接风,路线也规划好了,不会堵车。”孟晖:“扯淡!老子的私人飞机都准备好了,直接把她从出舱口接走,用得着跟你们挤机场高速?”

他们甚至建了个没有我的三人小群,就为了争论这件事。最后还是赵一凡把争吵截图发给我,无奈地“控诉”:“林晚,你看他们,像话吗?”

我拿着手机,看着那熟悉的、带着烟火气的争吵,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眼底却泛起一丝湿润的暖意和深深的怅惘。

我比谁都清楚他们对我的心意,这么多年,从未改变。我也比谁都清楚我自己,他们三个像三根不同的支柱,早已深深嵌入我的生命,支撑起了我后半生的天空。失去任何一根,都是我不能承受之重。

爱情是排他的,而我的生命,却无法承受这种排他性带来的毁灭。

所以,我回来了。我们依然会是最亲密的朋友,是彼此生命中无法替代的存在。

我们都会终身未婚。

他们围着我,像行星围绕着恒星,维持着一种微妙而稳固的引力平衡,度过这纠缠一生、说不清是幸还是不幸的漫长岁月。

而这一切的起点,不过是很多年前,那个贫穷而骄傲的女孩,在一个精心策划的告白现场,掷下的一句带着毒刺的谎言,和一颗不甘受辱、奋力反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