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阿姨女儿当律师宴请雇主，6个阔太不动筷，阿姨怒撕围裙
......
"你女儿考个律师证就这么兴奋？不过是国内的司法考试而已。"
李太太冷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像一盆冷水浇在王阿姨头上。她本想请六位雇主太太吃饭，庆祝女儿小雅通过司法考试，表达多年来的感恩之情。
"王阿姨，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女儿再厉害，你还是我们的保姆！"
在云栖市最高档的海景酒店包厢里，朱太太酒后的恶毒话语如刀子般扎在王阿姨心上。其他太太们不但没有制止，反而露出认同的冷笑。
王阿姨颤抖着拉住要离开的女儿："小雅，别说了，妈妈还要工作……"
二十多年的辛苦付出，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羞辱。王阿姨以为自己的真心能赢得基本尊重，却发现在她们眼里，保姆永远是下等人。
可谁也没想到，当小雅拿出那张烫金名片时，整个包厢瞬间鸦雀无声——
正华律师事务所，月薪三万，而她手里，还掌握着这些太太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01
王阿姨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女儿小雅通过了司法考试，正式成为了一名律师。
那天接到女儿电话的时候，王阿姨正在给云栖市富人区的一位太太家里擦地板。听到这个消息，她激动得差点把拖把都扔了。二十多年的家政工作，起早贪黑，为的就是供女儿读书。如今女儿争气，从一个保姆的孩子变成了律师，这是多大的跨越啊！
王阿姨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感谢这些年来雇佣她的几位太太。虽然工作辛苦，但她们给了她稳定的收入，让女儿能够安心读书。于是她决定请这六位太太到云栖市最好的海景酒店吃顿饭，表达一下心意。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李太太。
王阿姨记得很清楚，三年前李太太的丈夫生意失败，家里一时周转不开。那时候李太太愁得天天掉眼泪，王阿姨二话不说，主动把自己的月工资从三千降到两千，还拿出自己积攒的一万块钱借给李太太应急。当时李太太握着她的手，眼泪汪汪地说："王姐，你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可是现在，电话里的李太太声音却冷冰冰的："王姐，你女儿考个律师证就这么兴奋？不过是国内的司法考试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王阿姨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李太太，我是想请你们几位吃个饭，感谢这些年……"
"感谢？"李太太打断了她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王姐，你该不会是因为女儿当了律师，就觉得自己也不一样了吧？我听其他几位姐妹说，你最近确实有点得意忘形了。"
得意忘形？王阿姨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只是为女儿的成就感到骄傲，怎么就成了得意忘形？而且，什么叫其他几位姐妹？难道她们私底下都在议论自己？
"李太太，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李太太的声音更加不耐烦，"不过你也别太高兴得太早，律师这个行业水很深的，你女儿刚毕业，能不能站住脚还两说呢。再说了，国内的法律环境你懂的，真正有本事的都出国深造去了。"
王阿姨握着电话的手开始发抖。这是她认识了五年的李太太吗？那个曾经因为她的帮助而感激涕零的李太太吗？
"王姐，我劝你还是务实一点。"李太太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王阿姨心上，"保姆就是保姆，女儿再有出息也改变不了你的出身。别人怎么看你，心里都有数的。"
王阿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想起三年前李太太哭着求她帮忙的样子，想起自己毫不犹豫拿出积蓄的那个晚上。那时候的李太太说她是救命恩人，现在却说她得意忘形？
"不过……"电话里突然传来李太太略显勉强的声音，"既然你诚心要请，那我就给你个面子。明天晚上海景酒店是吧？我会去的。但是王姐，我提醒你，别指望我们会因为你女儿当了律师就对你另眼相看。该是什么关系，还是什么关系。"
电话挂断后，王阿姨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善意会被这样误解？为什么自己为女儿骄傲就成了得意忘形？
但是王阿姨还是决定要请这顿饭。她要证明，女儿的成就值得所有人的尊重和认可。她要让这些太太们看看，保姆的女儿也能有出息！
02
王阿姨满心欢喜地把请客的事告诉女儿，没想到小雅听完后脸色就变了。
"妈，你疯了吗？"小雅放下手里的法律条文，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你为什么要请她们吃饭？你是她们的雇员，不是她们的朋友！"
王阿姨被女儿的反应搞懵了。在她看来，这些太太们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太好，但毕竟给了她工作机会，让她能够供女儿读完大学。现在女儿有出息了，表达一下感谢不是应该的吗？
"小雅，妈妈知道你有出息了，但是做人不能忘本。这些年要不是她们……"
"妈！"小雅打断了母亲的话，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你搞清楚，这是雇佣关系！你付出劳动，她们给你工资，这是等价交换！你不欠她们什么，更不需要感谢她们！"
王阿姨看着女儿激动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女儿读了这么多书，想法确实和自己不一样了。但是王阿姨觉得，不管怎么说，做人都要懂得感恩。
"小雅，妈妈已经订好了海景酒店，也都通知她们了。你就陪妈妈去一次，就当是给妈妈面子。"
小雅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了。但她心里清楚，这顿饭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宴会当天晚上，王阿姨特意穿了一件新买的深蓝色连衣裙，还化了淡妆。她想让这些太太们看看，保姆也可以很体面。小雅则穿着一套职业套装，虽然表情不情愿，但还是陪着母亲来了。
云栖市海景酒店的包厢里，六位太太陆续到达。王阿姨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下，点了一桌子的好菜。她介绍女儿的时候，脸上满是骄傲："这是我女儿小雅，刚通过司法考试，现在是律师了。"
太太们表面上都说着恭喜的话，但王阿姨敏感地察觉到，她们的态度和平时不太一样。以前在她们家里工作的时候，虽然是雇佣关系，但大家还算客气。现在坐在同一张餐桌上，那种微妙的距离感却更加明显了。
最让王阿姨心寒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
张太太趁着王阿姨去洗手间的时候，压低声音对其他几位太太说："我可不敢请她女儿做我的律师，万一败诉了，我怎么好意思继续雇她妈？到时候是炒她呢，还是不炒她呢？这关系太复杂了。"
其他几位太太都笑了起来，显然很赞同这个观点。她们没有注意到，小雅就坐在不远处，把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小雅的脸瞬间涨红了。她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声音颤抖地说："妈，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待了。"
王阿姨刚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女儿要走，急得赶紧拉住她："小雅，怎么了？菜都还没上齐呢。"
"妈，你没听到她们刚才说什么吗？"小雅的眼眶红了，"她们根本就瞧不起我们！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受这种气？"
王阿姨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看向那几位太太，发现她们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聊着天。
"小雅，你别激动。"王阿姨急得快哭了，"妈妈好不容易订的包厢，菜也点了，你就陪妈妈把这顿饭吃完好吗？"
"为什么？"小雅的声音越来越大，"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看她们的脸色？妈，你的尊严呢？"
王阿姨听到女儿这样说，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但是她想到明天还要去张太太家里工作，想到那份稳定的收入，想到如果得罪了这些太太，自己可能会失业……
"小雅，求你了，就当是给妈妈面子。"王阿姨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妈妈还要工作，还要生活，你就陪妈妈坐一会儿，好吗？"
看着母亲卑微的样子，小雅的心都碎了。但最终，她还是咬着牙坐了下来。
这一刻，王阿姨才意识到，自己夹在女儿的愤怒和雇主们的轻蔑之间，进退两难。
03
小雅勉强坐下后，王阿姨以为总算能好好庆祝一下了。她端起酒杯，满脸笑容地说："各位太太，感谢大家这么忙还来参加小雅的庆祝宴。我女儿能有今天，离不开大家这些年的支持。"
赵太太放下手机，冷淡地看了小雅一眼："王姐，你也别太激动。司法考试嘛，现在通过率挺高的，不算什么稀罕事。"
说着，赵太太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大家看："我儿子去年刚从哈佛商学院毕业，拿的MBA学位。你们看看，这才叫真正的成就。在美国念书，那个含金量可不是国内能比的。"
王阿姨看着照片上那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想说女儿的司法考试也很难，通过率其实很低，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赵太太继续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动不动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其实真正见过世面的人都知道，国内的这些考试跟国外的教育根本没法比。王姐，你女儿还年轻，要懂得感恩，知道天外有天。"
小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王阿姨赶紧在桌子下面拉了拉女儿的手，示意她忍耐。
这时候，陈太太假装关心地开口了："王姐，我听说你女儿当律师了，那以后你是不是就不做家政了？"
王阿姨愣了一下："没有啊，我还是会继续工作的。"
"哦，那就好。"陈太太笑得很温和，但话里却带着刺，"我还以为你女儿当了律师，你就要'升级'了呢。不过话说回来，王姐，你可要想清楚啊，现在的家政市场竞争很激烈，年轻的、有学历的家政阿姨越来越多了。"
其他几位太太听了都点头表示赞同。张太太接话说："是啊，我们这些老雇主还是念旧情的。但如果王姐你觉得自己身份不一样了，架子大了，那我们也只能重新找人了。"
王阿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明白了，这些太太是在警告她，不要因为女儿当了律师就摆架子。她们是在威胁她的工作！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摆架子呢？"王阿姨急忙解释，"我就是想感谢大家，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孙太太这时候直接转向小雅，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疑："小律师，你现在能接什么样的案子啊？是那种几千块钱的小案子吧？"
小雅忍了一晚上，终于忍不住了："我接什么案子，跟您有关系吗？"
"哎呀，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干什么？"孙太太笑得很假，"我这不是关心嘛。做律师这行啊，水很深的，尤其是刚毕业的新人，能有什么好案源？大多数都是替人写写起诉书，跑跑腿的活儿。真正的大案子，大律师事务所，人家看得上你吗？"
王阿姨看着女儿被这样质疑，心里又急又痛。她想为女儿说话，但又怕得罪这些太太们。
"孙太太，我女儿她……"王阿姨刚开口，就被马太太打断了。
"王姐，我们也不是要打击你女儿。"马太太的语气听起来很善解人意，"就是希望你们母女俩都脚踏实地一点。毕竟，出身在那里摆着呢，想要真正融入上层社会，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王阿姨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她这些年辛辛苦苦工作，就是为了让女儿能够改变命运。现在女儿好不容易有了出息，这些太太们却要一盆冷水泼下来，提醒她们不要忘记自己的"出身"。
王阿姨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突然觉得一切都变了味道。她本来想要分享的喜悦，在这些太太们眼里，竟然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炫耀。她想要表达的感恩，在她们看来，竟然是想要攀附的野心。
最让王阿姨心痛的是，女儿小雅坐在那里，脸色铁青，却不得不听着这些刺耳的话。那个本该为女儿骄傲的母亲，此刻却连为女儿辩护的勇气都没有。
王阿姨终于明白了，在这些太太们眼里，她永远只是一个保姆，女儿再有出息，也改变不了她们的根本看法。
04
就在王阿姨以为这顿饭要在尴尬中结束的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了。也许是美食的缘故，太太们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一些。她们开始聊起云栖市最近的房价，谈论哪家的儿媳妇又买了什么奢侈品，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王阿姨松了一口气，心想也许自己想多了，这些太太们也不是真的要为难自己。她主动给大家倒酒，笑着说："这道松鼠桂鱼是这家酒店的招牌菜，大家快尝尝。"
几位太太也都客气地夹菜，甚至还夸赞菜品不错。王阿姨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她觉得这顿饭总算没有白请。
然而，就在王阿姨以为总算能好好庆祝女儿成就的时候，马太太突然放下筷子，冷笑着看向她。
"王姐，我刚才想了想，你今天这么破费请我们吃饭，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目的吧？"马太太的话让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王阿姨不明白她什么意思："马太太，我就是想感谢大家……"
"感谢？"马太太的笑容更加冷冽，"王姐，你女儿当了律师，是不是觉得自己身价也涨了？这顿饭花了不少钱吧？该不会是想趁机涨工资？"
这话一出，其他几位太太都停下了筷子，用怀疑的眼光看向王阿姨。
王阿姨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诚心，竟然被理解成了别有用心的计谋。
"不是的，马太太，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王阿姨急忙解释，"我就是高兴，想和大家分享……"
"高兴？"张太太冷哼一声，"王姐，现在的保姆心思越来越多了。以前的保姆多老实，干活就干活，哪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陈太太也点头附和："就是啊，请客吃饭，还选这么贵的地方。王姐，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这一顿饭就花掉你半个月的收入，图什么呢？"
王阿姨想要解释，但看着这些太太们怀疑的眼神，突然发现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她们已经认定了自己有不良动机，任何辩解都变成了狡辩。
这时候，朱太太喝了几杯酒，脸色潮红，突然大声说话了："行了，都别装了！"
她直视着王阿姨，语气毫不掩饰地轻蔑："王阿姨，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女儿再厉害，你还是我们的保姆！想跟我们平起平坐？做梦呢！"
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王阿姨脸上。包厢里死一般的安静，只能听到朱太太继续说话的声音。
"你以为请我们吃顿饭，我们就会把你当朋友了？别天真了！保姆就是保姆，伺候人的命，一辈子都改变不了！你女儿当个小律师就了不起了？真正的大律师，人家看得上你们这种出身？"
王阿姨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看向其他几位太太，希望能有人制止朱太太的话，哪怕是一句简单的劝阻。
但是没有。
其他太太们不但没有制止，反而露出了认同的笑容。她们的眼神告诉王阿姨：朱太太说的都是实话。
李太太甚至还补充了一句："王姐，朱太太虽然话说得直了点，但道理是对的。咱们得认清现实，别把自己的位置搞错了。"
王阿姨彻底绝望了。
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勤勤恳恳工作，真心实意对待这些太太们，她们至少会把自己当个人看。现在她才明白，在她们眼里，自己永远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可以随意羞辱的下人。
女儿再有出息又怎么样？在她们看来，保姆的女儿还是保姆的女儿，永远都是低人一等的存在。
王阿姨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看着这个她精心挑选的包厢，看着自己为了这顿饭特意买的新衣服，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这些高高在上的太太们面前拼命表演。
而她们，只是在看一场免费的闹剧。
王阿姨的手颤抖着，紧紧握着餐桌边缘。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也不知道女儿小雅此刻内心有多愤怒。
这一刻，王阿姨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在这些太太们眼中，她永远都是下等人。
05
小雅从来没有见过母亲这样卑微的样子。
看着王阿姨在那些太太们面前低着头，任由她们羞辱，小雅感觉心脏像要炸开一样。她想起这些年来母亲为了供自己读书有多么辛苦，想起母亲每天早出晚归却从不抱怨，想起母亲得知自己通过司法考试时那种发自内心的骄傲。
而现在，这些太太们却要把母亲的骄傲踩在脚底下。
"够了！"小雅猛地站起身，声音颤抖着，"你们凭什么这样说我妈妈？"
朱太太冷笑一声："怎么，小律师要为你妈妈出头？你以为你考个证就了不起了？"
"我妈妈为你们工作这么多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你们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小雅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她请你们吃饭是感谢，不是求你们施舍！"
几位太太交换了一个眼神，马太太摇摇头："看看，这就是没有教养的表现。王姐，你女儿的脾气可不太好啊。"
小雅还想说什么，却被王阿姨紧紧拉住了。
"小雅，别说了！"王阿姨的声音在颤抖，"妈妈还要工作……"
这句话让小雅的心彻底碎了。她看着母亲祈求的眼神，看着母亲因为害怕失去工作而选择忍辱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绝望。
王阿姨继续小声地说："小雅，你刚毕业，还没有稳定收入，妈妈不能丢了工作。咱们母女俩还要生活，你要理解妈妈……"
听到这些话，在场的太太们更加得意了。她们知道自己抓住了王阿姨的软肋。一个刚毕业的律师能有多少收入？还不是要靠王阿姨的工资过日子。
李太太假惺惺地劝道："王姐，你看你女儿这脾气，以后在律师行业能走多远啊？还是你靠谱，知道轻重缓急。"
小雅看着母亲为了生计而忍辱负重的样子，心如刀绞。她想起自己一直隐瞒的秘密，想起为什么要隐瞒这个秘密。
其实，小雅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入职京海省最知名的"正华律师事务所"了。这家律所在全国都有分支机构，专门处理大型企业的法律事务。小雅凭借优异的成绩和扎实的法律功底，被直接录取为正式律师，月薪三万，还不包括案件提成。
但是小雅一直没有告诉母亲实情。她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想等第一笔工资到账后，再告诉母亲可以不用再做保姆了。她想让母亲过上有尊严的生活，不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可是现在，看着母亲被这样羞辱，看着母亲为了保住那份卑微的工作而选择忍受，小雅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
"妈，你不用担心工作的事。"小雅擦干眼泪，声音逐渐变得坚定，"我有话要说。"
王阿姨急忙摇头："小雅，你别冲动，妈妈真的……"
"妈，你听我说完。"小雅深吸一口气，转向那些太太们，"各位太太，你们刚才说我刚毕业，没有稳定收入，对吗？"
朱太太不屑地说："难道不是吗？一个刚考过司法考试的小律师，能有多少本事？"
小雅慢慢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那是一张制作精美的名片，上面印着"正华律师事务所"的logo，还有小雅的名字和"执业律师"的头衔。
"我确实刚通过司法考试，但我在正华律师事务所已经工作三个月了。"小雅的声音越来越平静，"月薪三万，不包括案件提成。"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几位太太都愣住了。正华律师事务所在云栖市可是鼎鼎有名的，能进去工作的都不是一般人。而且月薪三万，这在云栖市已经属于高收入阶层了。
王阿姨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小雅，你说什么？"
"妈，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小雅转向母亲，眼中满含歉意，"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想告诉你不用再做家政阿姨了。以我现在的收入，完全可以让你过上体面的生活。"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06
看到小雅拿出的名片，几位太太的脸色都变了。正华律师事务所在云栖市的地位她们都清楚，那可是只为大企业和富豪服务的顶级律所。能在那里工作的律师，绝对不是什么"几千块小案子"的水平。
但小雅接下来的话，让她们更加震惊。
"我想各位太太的丈夫应该都认识我。"小雅平静地说道，"李太太，您丈夫的明达集团，我们律所负责他们的税务筹划；张太太，您丈夫的房地产公司，我刚刚帮他们处理完一个并购案；赵太太，您丈夫的进出口贸易，我们也提供常年法律顾问服务……"
每说出一个名字，对应的太太脸色就白一分。她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她们刚才还在嘲笑的"保姆女儿"，竟然就是她们丈夫公司的法律顾问！
小雅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各位太太的丈夫，是他们给了我大量的实践机会。特别是在税务规划方面，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听到"税务规划"这四个字，几位太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们太清楚自己丈夫的生意都不干净，为了避税，什么手段都用过。
李太太率先坐不住了，她想起自己丈夫的公司确实有很多账目问题。当初为了避税，把大量资产转移到海外，还成立了好几个空壳公司。如果这些被查出来……
"小雅律师，"李太太的语气瞬间变得恭敬起来，"我刚才说话有些冲动，你别往心里去啊。"
小雅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温度："李太太，您刚才不是说我只能接几千块的小案子吗？实际上，光是您丈夫公司的年度法律顾问费就超过五十万。"
这话一出，其他太太都倒吸一口凉气。五十万的年度顾问费，这说明李总的公司规模和法律需求有多大，也说明小雅在律所的地位有多重要。
张太太也急了，她想起自己前不久还和丈夫商量，要把部分资产转移到女儿名下，避免将来的遗产税。这些操作都是通过正华律所进行的，小雅肯定知情。
"小雅，张阿姨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张太太讪笑着说，"你这么有本事，我们早就应该好好巴结你了。"
小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张太太，您上个月刚刚转移了三千万资产到您女儿的海外账户，这个操作我亲自经手的。按照最新的税务法规，这种转移方式可能存在一些……风险。"
张太太的脸瞬间苍白如纸。那三千万是她瞒着所有人偷偷转移的，就是为了逃避可能的税务追查。如果这件事被税务部门发现……
赵太太也慌了。她想起自己家里还有很多来路不明的奢侈品，都是丈夫从公司账上报销的"业务招待费"。这些账目小雅肯定都见过。
"小雅律师，"赵太太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们刚才真的是开玩笑的。你看，我们都是老邻居了，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
小雅打开自己的手机，翻出一些文件："赵太太，您说得对，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聊聊。比如您丈夫公司账上那笔五百万的'设备采购费'，实际上购买的是您那辆粉色玛莎拉蒂，这个账目处理确实很有创意。"
赵太太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那辆车的事情，她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小雅全都知道。
陈太太、孙太太、马太太看到这个情况，也都不敢再说话了。她们突然意识到，这个她们刚才还在羞辱的年轻律师，手里掌握着她们全家的财务秘密。
更可怕的是，以小雅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如果她想要报复，有一千种方法让她们家破人亡。
朱太太酒醒了一大半，冷汗直流。她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恶毒的话，想起自己是怎么羞辱王阿姨和小雅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雅律师，"朱太太的声音都在颤抖，"我刚才喝多了，说话不过脑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计较。"
看着这些太太们瞬间变成了另一副嘴脸，王阿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还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太太们，现在像小学生一样坐得端端正正，看向女儿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小雅看着她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想起刚才这些人是怎么羞辱母亲的，想起她们眼中的轻蔑和恶毒，心中的愤怒依然没有平息。
"各位太太，"小雅缓缓开口，"现在还觉得我只能接几千块的小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