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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的“作家”与“诗人”——萨达姆狱中写小说,是忏悔还是继续操控?

一2003年冬天,萨达姆被捕,当美军押送他进入临时看守所时,那本破旧的笔记本,是他自己仅有的私人物品,那不是政府档案,也

2003年冬天,萨达姆被捕,

当美军押送他进入临时看守所时,

那本破旧的笔记本,是他自己仅有的私人物品,

那不是政府档案,也不是战争计划,

而是一本小说草稿,

监狱记录显示,他在被关押的头几个月里,

几乎每天都在写字,

没有电脑,没有助手,也没有审稿人,

他仅持一支笔、一张纸能于混凝土墙下书写整整一日,

士兵问他写什么,他说,

“我在写一个国王的故事。”

那部小说后来被CIA称作《胜利之城》(TheGreatVictory),

情节荒诞,却充满隐喻,

故事里,一个被误解的国王被敌人推翻,

他被囚禁起来,且遭人背叛,然而他仍自认为是“民族的救星”,

小说的最后一句是,

“真正的国王,不死于绞刑,而死于遗忘。”

美方心理分析师在报告中写道,

“萨达姆正在用写作延续权力的幻觉。”

他不承认失败,也不承认自己是罪人,

他只是在纸上,重建一个新的王国——

在那里,他依然统治着语言。

事实上,萨达姆早在执政时期就迷恋写作,

小说《扎比巴与国王》(ZabibaandtheKing)是他所撰写的,

表面上是一段爱情故事,

实际上是他本人政治观的“浪漫演绎”,

小说所讲述的是,一位贤明的国王对被丈夫虐待的女子扎比巴产生了爱慕之情,

故事里的“扎比巴”,象征伊拉克人民,

她的残暴丈夫,则影射美国,

书出版后,全国被迫热卖,

电视台每日都进行朗诵,出版商称其销量比《古兰经》还要多,

没人敢不买,

但萨达姆却坚称,

“这是文学,不是政治。”

在他的想象中,自己并非独裁者,

而是“民族的叙事者”,

他要在历史审判他之前,先用文字审判历史。

在牢房中,他依然坚持这种仪式,

每天早晨,他用监狱提供的原子笔写下三页,

内容混杂着童年、战争、神话,

有时,他会突然停下笔,问守卫,

“你觉得这句话有力量吗?”

守卫不敢回答,

他接着自言自语,

“人写字,是为了被记住。”

依据狱方档案记载,萨达姆曾不要律师所带来的圣经与香烟,

却要求提供更多纸张,

“纸能让我呼吸。”他这样说,

这些手稿后来被美军没收,

部分被CIA列为心理研究资料,

部分则下落不明,

有人说,他在死前还在写最后一章,

题目叫《命运的法官》,

那可能是他给自己的审判。

经心理学家分析,萨达姆存在“写作癖”,此乃一种自我防御之表现,

写作对他而言,不是表达,而是控制——

当现实崩塌,他只能通过文字,

让世界再次听命于自己,

他笔下的国王、敌人、背叛者,

都服从他的笔,

他在牢中,仍然是“唯一的叙述者”,

有一次,CIA特工问他:“你后悔吗?”

他沉默片刻,回答,

“作家不会后悔,他只会修改。”

这句话后来被写进报告,

它听起来傲慢,却真实,

他把人生当小说写,

只是没想到,结局早已由别人执笔。

在那间狭小的牢房里,

萨达姆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创作者”,

没有军队,没有秘书,没有敬礼的人群,

只有纸、笔、与自己,

写作,成了他最后的统治方式,

也是他抵抗遗忘的最后武器,

他或许知道,

子弹能结束生命,

但不能终结叙事,

于是他用笔,留下一个问题——

“如果我不是你们想象的恶魔,那我是谁?”

萨达姆处于生命较为脆弱的那些年里,正是他写作的时候,

他所创作的并非是小说,而是对“存在”的一番挣扎,

有时候,文字比枪更诚实——

它会告诉你,一个人真正害怕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