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高市早苗政府最近接连碰了两记闷棍。先是朝鲜外务省突然换了个说法，把日本从"敌对国家"改称"战犯国家"，紧接着解放军东部战区也祭出了尘封多年的"东倭"一词。这两个称呼可不是随便说说，它们直接把高市打算靠外交投机翻盘的算盘给砸了个稀烂。原本指望着像小泉纯一郎那样通过谈绑架问题刷声望，现在连谈判桌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12月20日这天，朝鲜外务省下属的日本研究所发了条声明，份量重得吓人。他们不再用以前那种外交场合常见的"敌对国家"说法，直接把日本定性为"战犯国家"。别小看这四个字的差别，前者说的是现在的对抗关系，后者直接把账算到历史上去了。

高市早苗原本打的主意挺精明。她想学小泉纯一郎2002年那一套，当年小泉访朝让朝方承认绑架事实，还送回了部分幸存者，这事在日本国内引起巨大反响，给小泉狠狠刷了波好感度。高市琢磨着只要自己也能跟金正恩坐下来谈，不管结果怎样，光是这个姿态就能包装成外交成就。

可朝鲜这次直接把话说死了。"战犯国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平壤方面压根不把日本当成可以平等谈判的对象，而是认定你是个还没清算历史罪责的加害者。在这种定性下，任何基于现实利益交换的谈判空间都不存在了。你高市想谈绑架问题？对不起，先把历史问题交代清楚再说。

朝鲜这么干也不是无缘无故。日本最近一直在公开讨论"对敌基地打击能力"，部分政客还暗示要追求核武装。这些话在日本国内被包装成"防卫升级"，但在朝鲜听来就是另一回事了。一个从没彻底反省战争罪责的国家，现在借着美国撑腰重新武装自己，这不是防御，这是历史重演的信号。

就在朝鲜定性升级的同时，中国这边也没闲着。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杀公祭日，解放军东部战区发布了一张名为《大刀·祭》的海报。画面上一把大刀正斩向戴着日军帽的骷髅，右下角赫然写着"30万"这个数字，配的文字里直接用了"东倭"这个称呼。

"东倭"这词可不常见。翻开历史记录，这个称呼最早出现在嘉靖年间的《明实录》里，专门指那些跨海而来的武装劫掠集团。甲午战争之后，中文报章把"东倭"升级成了对日本军国的统称。现在这个词重新出现，北京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更有意思的是时间点。海报发布时间卡在早上7点07分，正好是日本通勤电车最挤的时段。手机一震，车厢里低头族齐刷刷看到那两个字。有日本网友把截图甩到推特上，半小时转发破两万，热评第一条是"祖父当年被这么叫过，现在轮到我了？"

这次中国的反击不只是嘴上说说。海警船第12次绕钓鱼岛的同一天，商务部那边低调发了个通知，说中日韩自贸区工作层磋商要重启，先谈农产品原产地规则。一边军事施压，一边留着经贸通道，这套刚柔并济的打法其实就是在划红线。

整件事的导火索还得往前倒。11月7日国会答辩那天，高市早苗干了件让外务省直冒冷汗的事。《每日新闻》后来披露，外务省其实早就给她准备好了标准答案，关于台湾问题的部分特别写了"遵循1972年声明"这句话，用的都是惯用的外交模糊表达。

但高市根本没按剧本走。答辩前两小时，她溜出国会，从侧门钻进离议事堂只有六百来米的"日本战略研究论坛"临时会议室。那地方没挂国旗，墙上就一张台湾地图，上面用红笔标着那霸、与那国岛、石垣岛，箭头全指向福建外海。

见完这帮右翼智库的人，高市回到国会当众把外务省的白色封皮讲稿给撕了。她在答辩中自由发挥，加了大量涉台错误言论，说什么"台海和平与日本安全直接相关"。镜头扫过，能清楚看到她手里拿的就是外务省那份稿子。

这个动作看着不大，信号足够让右翼智库连夜开香槟了。可外务省那边脸都绿了，他们一直想在涉台问题上保持低调，避免刺激中方。高市这一番操作，直接把日本官方一贯的谨慎路线给掀翻了。

高市的激进路线很快就尝到苦果了。经产省最近在推稀土供应链"去中国化"，目标是把对华依赖再降两个点，明年压到五十以下。可企业界私下算了笔账，从澳大利亚进口矿粉不光价格高，提炼还得运回日本，碳排放一算下来，比直接买包头稀土贵出四倍。成本谁来埋单？经产省一句"国家安全"就把企业的抱怨给堵回去了。

有意思的是，2023年中日贸易虽然跌了一成多，但日本酒类对华出口却逆势涨了9%。清酒、威士忌，一瓶没少卖。上海一家日料店老板说得好，"嘴上说狠话，身体还是诚实的，该喝的酒一杯不落。"

国内民意的反弹更直接。12月11日，上千人聚集在新宿和首相官邸前，高喊"粉碎扩军预算""高市下台"。NHK做的深夜街访里，一位千叶县主妇对着镜头说"孩子学校午餐费都在涨，政府却去买导弹"。视频上传两天，点赞破百万。东京大学学生团体把"不要战争"折成纸鹤，挂到国会议事堂围栏上，风一吹，白花花一片。

更要命的是政治丑闻也爆出来了。高市所领导的地方支部被曝收受名为"神奈我良"的宗教组织4000万日元捐款，其中还有1000万来自身份不明者。这事很快被联想到安倍遇刺案里的"统一教"，民愤又被点起来了。

面对中朝两国的强硬反制，日本右翼阵营倒是没继续加码。前驻华大使垂秀夫在一次闭门会议上提出，现在的策略要调整。他承认高市的涉台言论"方向正确"，但时机选得太激进了。垂秀夫的建议是"卧薪尝胆"，暂时避开锋芒，积蓄力量，等时机成熟再动手。

这种论调在右翼圈子里得到不少响应。石垣岛新基地虽然施工队夜里十点还在灌水泥，工期也提前了半年，但大家心里清楚，这些东西现在还形成不了真正的战斗力。日本右翼也明白，高市的盲目冒进已经招来了承受不起的战略反击。

前首相福田康夫在"北京-东京论坛"上脱稿说了句狠话，"把台湾绑在日本安全车轮上，是最廉价的选票鸦片。"台下中方学者鼓掌，日方记者互看几眼，把这句话写进稿子的同时，也特别标注了"罕见批评自民党同僚"。

朝鲜的"战犯国家"和解放军的"东倭"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给日本在未来地区秩序里划了条身份红线。高市早苗想通过激进挑衅捞点短期政治资本，结果把日本从"可以谈的对象"打回到"需要警惕的历史罪人"。

当这两个称呼成为邻国对日本的官方定性时，任何想要模糊历史、重走军事扩张路线的日本政客，恐怕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政治命还能剩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