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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死了,老公却在灵堂上和凶手偷情

妈妈需要开膛手术,我老公是国内为数不多能主刀的天才医生。他却执意要带一个毫无经验的实习生上手术台。开膛后,实习生薛冉嫌血

妈妈需要开膛手术,我老公是国内为数不多能主刀的天才医生。

他却执意要带一个毫无经验的实习生上手术台。

开膛后,实习生薛冉嫌血腥味重,强制停止了手术,导致妈妈惨死在手术台上。

我想要将薛冉告上法庭,为逝去的妈妈讨回公道。

可第二天,老公却逼我签下撤回诉讼书。

「你妈死在手术台上,没受罪,是她的福气。」

「冉冉以后还要成为医生,你妈死了,也算是为她的医学事业做贡献了。」

见我迟迟不肯说话,老公将1000块钱狠狠扔在我的脸上,转头就走了。

可他不知道,死在手术台上的,是我婆婆,他亲妈。

1.

「语舒,葬礼马上开始了,宴辞还没来吗?」

妈妈在我身边,焦急地看着门口。

我捏着手机,指节泛白,屏幕上是第99次拨出的通话。

终于,电话接通了。

我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尽量让声音平稳:「老公,来送妈最后一面吧。」

电话那头传来陆宴辞冰冷又厌恶的声音:「温语舒,你到处宣扬你妈的死是冉冉害的,现在还有脸叫我参加葬礼?」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残忍:「没有冉冉,你妈不可能死得那么安详!」

「陆宴辞!」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握不住手机,「躺在棺材里的,是你妈!」

他发出一声嗤笑:「温语舒,你吃醋的手段能不能高级点?我妈身子骨硬朗得很!你居然敢咒她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你妈她早就得了……」

「嘟——」

没等我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心口一沉,彻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十年的婚姻,十年的付出,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恶毒的、会耍手段的女人。

处理完婆婆的后事,我抱着冰冷的骨灰盒回到家。

门没关严,里面传来不堪入耳的喘息和呻吟。

我推开门,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在沙发上疯狂纠缠。

婆婆生前最珍视、叮嘱我要好好保管的玉镯,此刻正套在薛冉的脚踝上,随着她的动作晃动,成了他们淫乱的助兴玩具。

薛冉在陆宴辞身下娇喘连连:「宴辞哥哥……你好厉害……」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炸开。

「啪!」

手里的骨灰盒脱力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婆婆的骨灰撒了一地。

声音惊动了沙发上的人。

陆宴辞立刻扯过毯子把薛冉护在怀里,眼底闪过一丝被撞破的心虚,但随即就被更浓的冷漠和厌恶覆盖。

他甚至没看一眼地上的骨灰,只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你还敢把这晦气东西带回来!」

我的心脏被他这句话刺得鲜血淋漓,痛到无法呼吸。我想到女儿还在幼儿园等我,不想再和这对狗男女多说一句,转身要走。

身后却传来薛冉假惺惺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宴辞哥哥,姐姐是不是嫌我们给的钱不够呀?毕竟姐姐现在没有收入,也挺可怜的。」

陆宴辞鄙夷地瞥了我一眼,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色的钞票,狠狠甩在我脸上。

纸币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温语舒,你这个捞女!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吗!拿上这些钱,马上去撤诉!」

他吼道:「你妈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你撤诉,对谁都好!」

我沉默地看着他,心如死灰。

他大概是觉得话说重了,突然又软下声音,带着一丝哄骗的意味:「语舒,你乖乖撤诉,我就不把冉冉带回来了,好不好?」

我心里一阵凄凉的冷笑,弯腰,用手一点点地去捧地上的骨灰。

「当着你妈的面,你再说一遍。」

「够了!」陆宴辞彻底被激怒,他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想也不想就朝我砸了过来,「温语舒,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谁给你的胆子一再咒我妈!」

额头传来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

我擦了一下,满手的血。

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

「陆宴辞,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抱着残破的骨灰盒,推门离开。

走在冷风里,无力感席卷全身。

头上的伤口,像一个巨大的嘲讽,嘲笑我错付的十年青春。

婆婆对我那么好,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疼,替我分担家务,在我被陆宴辞冷落时偷偷给我塞钱。

她那么好的一个人,惨死在手术台上,尸骨未寒,她的亲生儿子却在和杀人凶手翻云覆雨,甚至为了给凶手开脱,不惜拿烟灰缸砸我。

这一刻我才彻底明白,陆宴辞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

连他亲生母亲的死,都比不过薛冉的一句娇嗔。

2.

一时间,所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大学时,我家里破产,父亲欠下巨额赌债,我在最狼狈的时候被陆宴辞救下。

他像天神一样降临,帮我还清所有债务,对我说:「以后,我来照顾你一辈子。」

我以为我遇到了生命里的光。

直到薛冉的出现,我才知道,一切都变了。

陆宴辞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淡,而看向薛冉时,却充满了宠溺和温柔。

我成了薛冉的影子,一个拙劣的替身。

圈子里的人都笑我,说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勾引自己妹妹的男人。

过去,我感念陆宴辞的恩情,几番容忍。

但现在,婆婆的死,女儿的安危,让我对他最后一点情分也消磨殆尽。

是时候离婚了。

我振作起来,擦干眼泪,准备去幼儿园接女儿放学。

刚走几步,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是医院。

「请问是陆瑶的家长吗?您的女儿急性阑尾炎,需要紧急手术!请马上赶到市一院!」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医院。

手术室门口,陆宴辞正在签手术同意书,他身边站着的,是穿着白大褂的薛冉!

他竟然要让薛冉给我女儿做手术!

「不!」

我像疯了一样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声音撕心裂肺:「我不同意!我不同意薛冉主刀!」

陆宴辞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眼里闪过浓浓的厌恶:「不过是个阑尾炎小手术,你在这里鬼叫什么!让冉冉主刀,是瑶瑶的荣幸!」

薛冉立刻装出委屈的样子,拉了拉陆宴辞的胳膊:「宴辞哥哥,你别怪姐姐,是不是我的技术真的不好,才让姐姐这么嫌弃我。」

话音刚落,「扑通」一声,她竟然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姐姐,我知道,阿姨的死你还在怪我!我给你道歉!求你别迁怒到瑶瑶身上,她是无辜的!」

好一朵盛世白莲。

陆宴辞果然心疼了,他连忙扶起薛冉,指尖温柔地拂去她眼角的泪珠。

然后,他转过身,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我脸上。

「啪!」

我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嗡嗡作响。

「这一巴掌,是教你怎么做人!」他冷冷地说道。

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有女儿的安危。

我攥紧衣角,忍着屈辱,对薛冉说:「对不起,薛冉!我不该那样做!」

我又转头看向陆宴辞,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你大人有大量,求你,你亲自给瑶瑶做手术吧!」

陆宴辞冷眼看着我,吐出两个字:「给冉冉磕头。」

为了女儿,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跪了下去,对着薛冉,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额头撞击冰冷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哭得泣不成声:「求你,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

薛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目光落在我因常年练习手术缝合而保养得极好的手上。

「姐姐,你这双手真漂亮呀!不如这样,你在这只手上刺一刀,我就让宴辞哥哥主刀,好不好?」

我目眦欲裂地望着她。

这双手,是我苦练多年,是我放弃一切后,唯一能让我重回手术台的机会!

这个女人,真是好狠的心!

为了女儿,我别无选择。

我从旁边的器械盘里拿起一把手术刀,没有一丝犹豫,狠狠刺进自己的左手手心。

鲜血咕噜咕噜地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的视线。

我痛得呼吸一滞,咬着牙问她:「现在,可以了吗?」

陆宴辞冷哼一声,终于发话,却不是对我说的。

他对旁边的护士说:「你们两个,进去给薛冉医生打下手。」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食言了!

一股怒火冲上头顶,我猛地起身,一把将他推到墙角,对他拳打脚踢:「陆宴辞!你不是说好了你来吗?!啊?!」

「你快进去救女儿啊!」

他轻易地攥住我的手腕,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几秒,冷漠地说:「我相信冉冉的技术。她需要这个机会来证明自己。」

他对着赶来的保安喊道:「保安,把这个疯女人按住!」

「陆宴辞!如果女儿死了怎么办!我杀了你!」我喊得撕心裂肺。

两个保安死死地把我按在地上,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像一只嗜血的眼睛。

我承受不住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两眼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3.

我是在手术室门口冰冷的长椅上醒来的,女儿刚好被护士推了出来。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挣扎着爬过去。

女儿小脸惨白,嘴唇干裂得起了皮,腹部缠着厚厚的纱布。

我的心像被千斤顶死死压住,喘不过气。

薛冉跟在后面,脸上是得意洋洋的笑容,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瑶瑶的情况不适合做微创,所以我把她肚子剖开,做了个开放式手术啦!你不会怪我吧?」

她眨了眨眼,天真又恶毒:「姐姐,不用太感谢我哦,我先走啦!」

说完,她便哼着歌,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急性阑尾炎,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微创手术,她却把我年仅五岁的女儿开膛破肚!

天理何在!

「妈妈……」病床上的女儿虚弱地睁开眼。

「妈妈,你怎么哭了?」她伸出小手,艰难地想为我擦去眼泪。

看着女儿懂事的样子,心痛和无力感像两座大山,重重压在我的心头。

陆宴辞,薛冉,我一定要你们,百倍偿还!

当晚,女儿就开始呕吐不止,伤口也出现了感染迹象。我不敢再相信这家医院,急忙带着她转院治疗。

折腾了一整个晚上,才在新医院安顿下来。

第二天,我刚给女儿买完早餐回来,就看见陆宴辞和薛冉把女儿的病床紧紧围住。

我血液倒流,发了疯似的冲过去,一把撞开他们:「你们又想对瑶瑶做什么!」

陆宴辞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温语舒!陆瑶明明好好的,你转什么院!你是诚心想让冉冉成为整个医院的笑柄吗?」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不仅诅咒我妈去死,现在还要处心积虑地破坏冉冉的事业,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女儿见我们争吵,从病床上坐起来,想出手阻拦。

「爸爸妈妈,你们别……」

「啊!」

女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冉的一声尖叫打断。

薛冉眼角挂着泪,委屈地捂住自己的手指:「瑶瑶,姐姐好心来看你,还救过你一命,你为什么要打姐姐?」

陆宴辞满眼心疼,立刻托起薛冉的手,宝贝似的吹了吹,随后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我女儿。

「上梁不正下梁歪!」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陆宴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扇在了女儿稚嫩的脸上。

女儿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从今天起,关十天禁闭,不许吃饭!」他面无表情地宣布,伸手就要把女儿从病床上拎起来。

我彻底疯了,扑过去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宴辞!瑶瑶刚做完手术,经不起折腾的!有什么罪我替她受!我替她受!」

「我撤诉!我现在就撤诉!你别再伤害我的孩子了!」

「哪怕用我的命换她我也愿意!求你了!」

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疯狂地给他磕头,额头很快就见了血,只求他能大发慈悲。

「宴辞哥哥,姐姐都这样了,就算了吧,别伤害瑶瑶了。」薛冉假惺惺的声音传来。

陆宴辞立刻换上一副温柔的神色,对她说:「还是我们冉冉心地善良。」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看一只蝼蚁:「今天就看在冉冉的面子上原谅你,识相点,现在就把谅解书签了!」

我赶紧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抱起女儿。

可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陆宴辞压着滔天怒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站住!」

我身体一僵。

「为什么我爸会把妈的遗照发给我?!」

陆宴辞几步冲过来,狠狠拽住我的衣领,将我抵在墙上:「说话!」

我挣脱开他的钳制,紧紧抱着怀里受惊的女儿:「我说了多少次了,死的是你妈!」

我看着他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你仔细想想,你爸,会拿自己结发妻子的生命开玩笑吗!」

陆宴-辞的目光瞬间变得呆滞,他松开我,喃喃自语:「你说的……都是真的?」

「啪!」

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手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是你,亲手把你妈送上了黄泉路!是你,在你妈的骨灰前和薛冉亲亲我我!是你,拿你妈的遗物当调情玩具!」

「陆宴辞,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不会都忘了吧?」

「砰!」

陆宴辞一拳狠狠打在墙上,墙皮簌簌落下。

他痛苦地抱着头:「冉冉……冉冉明明说死的是你妈,怎么会……」

他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瞪着我,竟然开始倒打一耙:「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去世的是我妈?你就是想看我笑话!对不对?!」

我被他的无耻气笑了:「我妈的命就不是命了?」

陆宴辞愣在原地,声音沙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先冷静点。」

「冷静?你能弥补对女儿造成的伤害吗?你能让你妈起死回生吗?!」

薛冉见情况不妙,沉不住气走了过来,刚想伸手去碰陆宴辞的胳膊,就被他狠狠甩开。

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委屈地开口:「宴辞哥哥,阿姨没死!」

陆宴辞猛地抬起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什么意思?」

薛冉慌忙从包里拿出一封信:「宴辞哥哥你看,这是阿姨昨天从老家寄过来的!」

陆宴辞哆哆嗦嗦地接过信,展开。

「是……是我妈的字迹。」他声音颤抖,脸上露出一丝狂喜。

薛冉又拿出手机:「宴辞哥哥,还有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火化前的监控记录,躺在那里的死者,赫然是我妈妈的脸!

怎么可能!我妈明明活的好好的!

这一定是薛冉搞的鬼!

我刚想开口戳穿她的谎言,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痛。

陆宴辞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我的头重重撞在墙角,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妈妈!」女儿在一旁发出凄厉的哭喊。

我挣扎着爬过去,紧紧抱住女儿:「陆宴辞!你一定会后悔的!」

陆宴辞冷笑道:「随你怎么说。温语舒,你到处造谣我妈死了,我要把你告上法庭,让你尝尝坐牢的滋味!」

4.

我忍着剧痛,带着女儿回到那个早已称不上是「家」的地方收拾东西。

临走前,我把婆婆生前送给我、让我一定收好的镯子戴在了手上。

可刚一出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是陆宴辞和薛冉。

薛冉令人作呕的声音传来:「哎呀,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说完,她的目光就黏在了我手腕的镯子上,眼神里是赤裸裸的贪婪。

她立刻跌进陆宴辞怀里,矫揉造作地撒娇:「宴辞哥哥,你看姐姐手上的镯子,那不是阿姨说好要留给我的吗~」

陆宴辞眼里的愧疚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不耐烦取代。

他上前一步,粗暴地钳制住我的手,要把镯子硬生生从我手上拽下来!

「还给我!」我拼命挣扎,想抢回手镯。

这是婆婆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挣扎间,薛冉的手「不小心」松了一下,镯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薛冉用胜利者的眼神看着我,嘴上却委屈地说:「宴辞哥哥,怎么办呀?镯子碎了……」

陆宴辞看都没看地上的碎片,语气温柔地哄着她:「没事,一个镯子而已,过段时间我让我妈再给你买一个更好的。」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觉得无比好笑:「陆宴辞,这是你妈的遗物,你可别后悔!」

陆宴辞皱起眉,像是被我提醒了什么,拿出手机对着我录音。

「温语舒!你三番五次咒我妈,我现在有证据了!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当晚,陆宴辞就在网上放出了一段精心剪辑过的监控和录音。

视频画面里,显示薛冉冷静沉着地完成了一台漂亮的开膛手术,堪称教科书级别。

画面一转,是我妈在术后因为不遵医嘱、立刻暴饮暴食导致死亡的「事实」。

而那段录音,则是我无数次告诉陆宴辞「你妈妈死了」的片段。

舆论瞬间爆炸。

「天呐,这个叫温语舒的女人好恶毒,居然一直咒自己的婆婆去死!」

「要我说这种人就是想讹钱,钱没给到位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人觉得那个薛医生也很可怜吗?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这女的就该死,把牢底坐穿都便宜她了!」

网上滔天的谩骂向我涌来。

只有我知道,那段被奉为教科书的手术监控,主刀医生根本不是薛冉,而是我!

舆论在不断发酵,几乎要将我吞噬。

第二天我刚带着女儿出门,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钝痛,我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妈妈……妈妈……」

我被女儿凄惨的哭喊声惊醒。

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和霉味。

我拼命地想站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粗糙的绳子紧紧绑住。身上的伤口被摩擦,尖锐的疼痛感直冲天灵盖。

我冷静下来,用脚勾来旁边的一块碎玻璃片,反手抵住绳子,一下一下用力地割。

绳子终于断了,我顾不上手上的伤,一点一点挪到女儿身旁,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黑暗中,几个高大的身影朝我们走过来,嘴里叼着烟,满脸横肉。

「哟,这死娘们儿醒了!」为首的黄毛混混说。

「兄弟们,金主发话了,往死里打!打得越重,报酬越高!」

话音刚落,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就狠狠打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眼前金星乱冒。

又有几个男人拿着棍子围了上来,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地打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我忍着剧痛,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把女儿护在身下。

一个男人见状,狞笑着把我拉开,抢过女儿,对着她腹部还未愈合的伤口,狠狠地踹了一脚!

女儿闷哼一声,瞬间失去了意识!

「瑶瑶!」

我的理智瞬间崩断,浑身颤抖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凭着记忆按下了紧急求助键。

「妈的,死娘们儿还敢报警!」

手机被一脚踩得粉碎。

我彻底疯了,不要命地冲上去,从地上抄起一块砖头,狠狠砸在那个踹我女儿的男人脸上。

男人惨叫一声,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彻底暴怒。

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墙角,一巴掌扇下来:「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办了你!」

就在他即将撕破我衣服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

几个混混瞬间慌了神,很快就被冲进来的警察全部拿下。

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江淮舟熟悉而担忧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带你们去医院!」

5.

我在病房里守了女儿整整一夜,直到医生说她脱离了危险,我才松了一口气。

江淮舟递给我一碗热粥:「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没吃了。」

「谢谢你,淮舟。」如果不是他,后果我不敢想象。

他温柔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跟我还这么客气?好歹我也是你的头号追求者。」

我怔愣了一瞬,他才又继续说道:「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的紧急联系人竟然会是我。」

是啊,我什么时候,把紧急联系人从陆宴辞改成了他呢?

或许是在无数个深夜,我打不通陆宴辞的电话,只能独自一人面对冰冷的墙壁时。

或许是在婆婆的葬礼上,他冷漠地挂断电话,任由我独自处理所有后事时。

或许是在他为了薛冉,一次又一次伤害我和女儿时。

我来不及和他叙旧,喝完粥就匆忙赶去法庭。

绑架我的人,一定是薛冉,她想让我上不了法庭,只要我缺席,我造谣诽谤的罪名就坐实了!

真是好算计!我偏不如她的意!

我赶到法庭门口时,只见陆宴辞和薛冉正在走廊尽头亲密拥吻,吻得难舍难分,口水拉丝,旁若无人。

薛冉看到我的那一刻,像是见了鬼一样,脸色煞白。

我明白了,她以为我此刻应该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

马上就要开庭了,陆宴辞才舍得离开薛冉的嘴,整理了一下衣领,施施然地回到原告席上。

他坐在那里,本该是为自己惨死的母亲伸张正义,将杀人凶手送进监狱。

可现在,他却要亲手把自己无辜的妻子送进去。

真是悲哀,又愚蠢到了极点!

法官敲响法槌,宣布开庭。

江淮舟搀扶着我妈妈,坐在了观众席的第一排。

陆宴辞不经意地睨了一眼,下一秒,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我妈的方向,失声大喊:「你……你不是死了吗?!」

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