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的隔断房10平方米,加班到凌晨,地铁通勤2小时,我的“房间”在哪儿?
20世纪20年代,伍尔夫在“女性与小说”的演讲中指出:“女性如果打算写小说,她必须有钱,还要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在今天看来,那是不被挤占的人生。

伍尔夫继承了姑妈的遗产,每年的500英镑,这让她不必为生活奔波,不会为哪个男人动怒,不会受到伤害,不会给哪个男人溜须拍马,她不需要取悦任何人。
这500英镑像极了我们的“Fuck you Money”。其实,“穷慌”要比失恋痛十倍,自己卡里的余额才是防PUA的铠甲。
伍尔夫在《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写道:“我坚信,在百年之后,芸芸众生,而非某些个人,每年都能赚到500英镑,都会有自己的房间。”

属于自己的房间,门外是世界,门内可以自由自在地发呆,听得见世界的声音,也听得见自己的心跳,那才是真正的“我”,免于崩溃的“我”。
物质换来的不是奢华,是免于恐惧的自由。存钱、搞副业,哪怕只够租个储藏室改工作室,那也是自己人生备份U盘。
一直喜欢伍尔夫这句话:“不必行色匆匆,不必闪耀星空,不必成为别人,做自己就好。”

阅读建议:
范冬梅翻译的本伍尔的《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收录了伍尔夫姐姐创作的8幅彩插,新增了9篇伍尔夫的文学作品,从简·奥斯汀到劳伦斯。想要更深入地了解伍夫尔文学观的蜕变轨迹,这个版本不可多得。

如果说伍尔夫的笔尖刺破了时代的枷锁,那姐姐贝尔的画笔便为她铺开了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