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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乡村,永根夫妻房事不太行,老婆不知从哪年开始,与货郎勾搭上,最后货郎竟被他砍杀

继续跟大家聊垦殖场的那些稀奇事,在八十年代的乡村,可以看到货郎挑着担子走街串巷,货郎担子上的东西都差不多,无非是女人的针

继续跟大家聊垦殖场的那些稀奇事,在八十年代的乡村,可以看到货郎挑着担子走街串巷,货郎担子上的东西都差不多,无非是女人的针线,小孩的气球和棒糖,当然,也有鱼线和鱼钩,偶尔还有丝巾那样的稀罕物。

卖货郎有两种,一种是摇拨浪鼓的,一种是摇铜铃铛的。摇拨浪鼓的货郎与摇铜铃铛的货郎是不同的,摇拨浪鼓的一般都是浙江人,摇铜铃铛的货郎,以都昌和乐平人居多,也有本地人。

卖货郎挑着很重的货担下乡,每个村里停留一阵,做一点生意就走。那年头可没有什么农家乐,没有住宿的地方,但难不倒卖货郎,因为做生意长久了,在每个村里的都认识一两个人,傍晚走到了熟人家,给孩子几块糖,再给朋友两块钱,晚饭和住宿就有着落了。

垦殖场都是职工宿舍,每家都是两室一厅的平房,孩子都有六七个,都挤着睡。只有旁边乡下农村的那种两层房子,才有空房间给外人住。

距离垦殖场五六里地,有一处叫坞口的村子,村子不大,也就七八十户,村民大多姓程。在我的印象里,坞口的人都很“坏”,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不让我们垦殖场的人砍柴,经常抓人。

垦殖场是县直单位,不属于当地乡政府管辖,山林很少,即便有一点山林,都成了禁林,禁止砍伐林木。那年头家家户户都是烧柴的,没有什么液化气,烧的柴火都是去别村管辖的山上偷柴。

坞口的山林多,成为垦殖场职工们重点偷柴的地方,为了保护山林,坞口的村民自动联合起来,守在几个山林的路口,就等着垦殖场的职工砍柴回来,然后把柴火拦下,最严重的时候,还扣押了好几个职工。垦殖场的干部过去交涉,才把人放了回来。

饶是如此,为了烧柴的问题,垦殖场的职工冒着风险偷柴,与坞口的村民斗智斗勇,直到后来有了液化气。

虽说坞口村与垦殖场的关系不睦,但也有结亲的,我家隔壁屋的一个大姐姐,和我哥一样年纪的,就是嫁到坞口村。嫁出去的人,没有了垦殖场的户口,也就没有了退休待遇。今年我回老家,听说我哥再过几年就享受退休待遇,每个月能够拿四千多的退休工资。下一节,我将为大家讲述我哥的那些风流轶事,搞大了两个女人的肚子,人家追上门来打架。

继续说正题,那宗案子发生在八十年代中期,如果不是货郎有个弟弟找来,也许那个货郎就永远消失了。

坞口村有户人家,女的四十来岁,叫桂芝,长得徐娘半老,有几分姿色,男的叫永根,长得瘦弱,比较好吃懒做,但头脑灵活。永根认识货郎之后,看到了商机,去县城里面进货,在村里开了一家小卖部,生意还不错。永根经常求浙江的货郎帮忙进一些稀罕货,转手赚一点差价,所以永根认识很多货郎,家里也经常有货郎留宿。

货郎晚上留宿,天一亮就走,永根家有时候留宿一两个货郎,村民们都习以为常。有时候村民不忘对永根调侃一句“今晚没有花洋担(本地人对货郎的称谓),你赚不到钱了?”

那年夏收夏种的一个晚上(南方种两季水稻,夏天收割和插秧,是最辛苦的季节),有村民听到永根家传出吵架声,听出是浙江籍货郎的怒吼:“凭什么他只要2块钱,而我却要4块?”

同村人都很讲义气,有村民以为货郎欺负永根,就去敲门,但是里面很快没有了声音,永根开门出来,神色惊慌地对村民说:“没事没事,让他帮忙带点上海货,他不愿意!”

村民没有多想,就散去了,毕竟大家白天干活太累,晚上吃完晚饭稍微乘凉就回家睡觉。第二天,村民没有见到货郎出门,大家都没有往心里去,以为货郎天没亮就走了。

过了两个多月,田里的晚稻都长到两尺多高,快要抽穗,有一个浙江的货郎到垦殖场,在卖货的时候,不时拿出一张黑白照片,问大家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有人说好像认识,有人说不认识,大家都建议那个货郎去坞口村找永根。

两天后,垦殖场的人听说坞口的永根被公安局抓走了,别看永根长得那么瘦弱,可心狠,用柴刀把货郎给杀了。

原来永根身体不太好,夫妻房事不太行,桂芝很风骚,不知从哪年开始,就与货郎勾搭上了,还不止勾搭一个货郎,起初一次五毛,后来涨到一块,再往后就涨到两块和三块。

货郎有饭吃有地方睡觉,还有女人陪着,自然愿意在永根家住下,永根也乐意自己头上青草旺盛,只要有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