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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上初恋的局长老公嘲笑我是个小科员,三天后我上任县书记,他在台下脸色惨白

我隐藏身份参加同学聚会,初恋的局长丈夫嘲笑我是个“省里的小科员”,更是将名表与权势甩在我脸上。三天后全县干部大会上,我坐

我隐藏身份参加同学聚会,初恋的局长丈夫嘲笑我是个“省里的小科员”,更是将名表与权势甩在我脸上。

三天后全县干部大会上,我坐在主席台正中,正式上任县委书记。

1

35岁,我从省组织部调回老家清岚县担任书记,三天后是正式上任的日子。

省委组织部的谈话言犹在耳,看着公文包里的调令,我不禁感慨:我这个穷小子也成了执掌一方的“父母官”。

傍晚手机响起,是高中时的班长组织同学聚会。我本欲推辞,但听到电话那头报出的几个名字,心念微动——李娜,我的初恋,还有她如今的丈夫,现任县财政局局长张浩。

一个计划在我心中成形,我决定以“省组织部普通公务员”的身份,去参加这场聚会。我想看看,褪去权力的光环,我故乡的“精英”们,最真实的模样。

清岚县最拿得出手的饭店“悦来酒楼”包间里,热闹非凡。同学们大多发福,言谈间多了些圆滑与世故。李娜还是那么漂亮,只是眉宇间添了几分被生活打磨过的痕迹。她身边坐着张浩,梳着油亮的背头,微微发福的身体裹在名牌POLO衫里,手腕上那块明晃晃的欧米茄海马系列手表,在灯下有些刺眼。

“哟,我们的大才子秦峰来了!”班长热情地招呼。

我笑着拱手:“老同学们,好久不见。”

“秦峰,现在在哪儿高就啊?”寒暄过后,果然有人问起。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在省组织部,就是个跑腿打杂的小兵。”

话音落下,我能感觉到几道目光中的热切迅速降温。张浩原本只是随意瞥了我一眼,此刻嘴角却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酒过三巡,场子热了起来,张浩自然成了话题的中心。

“浩哥,你这表不错啊,新买的?”一个同学奉承道。

张浩故作随意地抬了抬手:“哎,不值什么钱,也就十来万吧。我们家李娜非说要配我这局长的身份,女人家,就是爱讲究。”他说着,亲昵地拍了拍李娜的手背。李娜笑了笑,眼神却下意识地避开了我。

我沉默着,仿佛一个局外人。

“要说还是浩哥厉害,咱们县的钱袋子,马县长最倚重的左膀右臂。”

“是啊,浩哥,以后可得罩着咱们老同学啊!”

张浩显然很受用,几杯茅台下肚,话更多了。他终于将目光正式投向我。

“秦峰啊,不是我说你。”他身体前倾,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姿态,“在省里听着好听,但那是清水衙门,关系复杂,升迁难啊!像你这样没根没底的,混到头也就是个主任科员吧?”

包间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我笑了笑,没接话。

他见我不语,以为我被说中了心事,语气更加“恳切”,却也带着更深的挖苦:“老同学,听我一句劝。回来吧!清岚县现在正发展,机会多。我跟马县长关系不错,打个招呼,把你调回来,在哪个局办当个副局长,不比在省里当个小透明强?实权在手,那才是真舒服!”

他特意加重了“小透明”和“实权”几个字。

李娜轻轻拉了他一下:“张浩,你少说两句。”

“我怎么少说了?”张浩声音提高了几分,“我这是为秦峰好!老同学一场,我能看着他走弯路?在省里,他混到我这位置,得猴年马月?”

我放下筷子,目光平静地看向他面前那瓶茅台,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淡淡开口:“张局长这酒,是15年的飞天吧?市面价现在得四千往上了。不过,这酒瓶的飘带颜色好像比正品深了一点,也可能是灯光问题。”

一瞬间,张浩脸上的得意僵住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酒瓶,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被恼怒取代:“你一个省里坐办公室的,懂什么酒?这是我们财政局内部招待用的,绝对是真货!”

我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不再言语。但这轻描淡写的一问,像一根针,刺破了他精心营造的气球。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其他同学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同情,变成了几分看笑话的意味——一个省里来的“小公务员”,不懂人情世故,还敢质疑财政局长的酒?

那顿饭的后半程,我彻底成了边缘人。听着张浩和其他人高谈阔论着县里的项目、人脉和财富,我只是默默地吃着菜,心里对清岚县的情况,却有了更直观、也更沉重的认识。

几天后,清岚县县委大礼堂,全县领导干部大会。

张浩作为重要部门一把手,坐在会场前排正中央。他心情似乎不错,那晚的些许不快早已抛诸脑后,正侧头跟旁边的马县长低声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惯有的、略带谄媚的笑容。

主席台上,市委组织部的领导正在宣读任命文件:“……经省委研究决定,任命秦峰同志为清岚县委委员、常委、书记……”

台下响起程式化的掌声,张浩也跟着鼓掌,心思却似乎飘到了别处。

“……下面,请新任县委书记秦峰同志讲话!”

在热烈的掌声中,我整理了一下西装,从容不迫地走上主席台,在正中的位置坐下。

当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视全场时,清晰地看到了坐在前排的张浩。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张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死,瞳孔急剧放大,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最恐怖的事情。他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张几分钟前还红光满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额头上瞬间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哐当!”

他手边的陶瓷茶杯被他慌乱中碰倒,滚烫的茶水泼了一桌,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会场上格外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身上。马县长皱了皱眉,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张浩却浑然未觉,他的全部精神仿佛都被抽空了,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难以置信和彻底的崩溃。他几乎是瘫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发抖。

我拿起话筒,声音沉稳有力,透过音响传遍会场的每个角落:“同志们,很高兴回到家乡清岚县工作。组织派我来,就是希望我和大家一起,凝心聚力,为清岚县的老百姓办实事,解难事……”

我的目光再次扫过张浩,他像被电击一样,猛地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同时,我们也必须坚决打击歪风邪气,正本清源,营造一个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

“啪、啪、啪……”台下响起了掌声,由疏到密。

而张浩,在如潮的掌声中,像个溺水者,双手颤抖着,连鼓掌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知道,他炫耀过的财富,他说过的每一句狂言,他精心构建的世界,在我坐上这个位置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轰然倒塌。

他的噩梦,开始了。

2

上任后的第一次县委常委会,我坐在主位,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常委。

“同志们,清岚县要发展,资金是血液,财政是命脉。”我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所以,我的第一个调研点,就放在财政局。我们要确保每一分财政资金,都用在刀刃上,都流淌在阳光下。”

我说这话时,特意看了一眼坐在斜对面的县长马建国。他面色如常,只是端着茶杯的手,指尖微微用力。而列席会议的张浩,更是头也不敢抬,记录本上的笔尖都在微微颤抖。

调研财政局,我并非走过场。我带去的不只是县委办的笔杆子,还有从市审计局借调的、信得过的专业骨干。审查的重点,直接指向近年来几个由张浩一手主导的重大项目,尤其是那个号称“清岚新地标”的滨江景观带工程。

风暴在无声中酝酿。

几天后,一份初步的审计问题线索摘要,悄无声息地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账目做得确实漂亮,但在专业人士眼中,工程款的虚高、材料采购价格的异常、几家皮包公司反复中标的身影……如同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我拿起红笔,在几个关键问题上重重划了划。

与此同时,张浩的日子就难过多了。审计人员近乎“驻扎”在财政局,要求调阅的凭证堆成了山,问询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他感觉自己像被放在文火上慢烤,焦灼,恐惧,却又无处可逃。他试图找马县长,马县长却只是含糊地让他“稳住,别自乱阵脚”。

终于,张浩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