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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前坚决要和我离婚,签下离婚协议当晚,他突然昏迷进了医院,而我毫不犹豫在放弃治疗书上签了字

我今年35岁,结婚9年。我和老公从大学恋爱,原以为我们会携手到老,可命运偏偏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半年前,医生说他肺癌扩散,

我今年35岁,结婚9年。

我和老公从大学恋爱,原以为我们会携手到老,可命运偏偏开了个残酷的玩笑。

半年前,医生说他肺癌扩散,命不久矣。

我辞去工作,日夜煎药照顾,只盼他多活一天。

谁知,他却突然提出离婚,执意把所有财产留给我,说不想让我背上“寡妇”的名头。

签离婚协议那晚,他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泪水烫得我心口发疼。

我含泪签字,以为这是他最后的愿望,却总觉得他眼里藏着没说出口的秘密。

直到我亲手将他送进了火化炉,我才发现,他留下的不只是财产,还有一堆让我心碎的谎言。

01

我叫林晓晴,三十五岁,和丈夫周子昂结婚已经九年。

九年前,我们在大学校园里相识,恋爱五年后步入婚姻殿堂。

周子昂是个温柔又上进的男人,我一直觉得他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可谁能想到,命运会给我们开这么大的玩笑。

半年前,医生告诉我,他的肺癌已经扩散到全身,生命只剩几个月。

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瘫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我紧紧握着周子昂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

他却轻轻拍着我的手,笑着安慰:“小晴,别怕,我会尽量多陪你一些日子。”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为了让他多活几年,我辞去公司高管的工作,全身心照顾他。

每天我都亲手熬中药,严格按照医生的药方,一味药都不敢出错。

有的药要提前泡两小时,有的要先煎半小时,有的还得单独熬三次。

我怕佣人弄不好,每一道工序都自己上手,累得满头大汗也不敢休息。

我还变着花样给他做营养餐,牛肉汤、蒸鲈鱼、蔬菜泥,每天都不重样。

三年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凌晨四点就起来忙碌,只为了他能好起来。

在我的努力下,他的病情一度好转,甚至能像正常人一样上班、散步。

我以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一起走下去。

可三个月前,复查结果像晴天霹雳——癌细胞扩散到脑部,手术几乎无望。

医生说,他最多只能再撑三个月,甚至可能更短。

我整个人呆住了,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周子昂却显得很平静,他扶起我,搂在怀里,低声说:“小晴,这一天迟早会来。”

“我已经比医生预想的多了三年,这都是因为你。”

“我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陪你到老,让你一个人面对以后的日子。”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我心上,我真想和他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那天晚上,我坐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脸,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轻轻抚摸他的脸,回忆起我们恋爱时的点点滴滴,心如刀绞。

02

就在我以为我们会平静地走完最后时光时,周子昂突然提出离婚。

“小晴,我们离婚吧。”他端坐在沙发上,语气平静得让我心慌。

我刚从厨房端出一碗刚熬好的中药,听到这话,手一抖,药碗摔得粉碎。

“子昂,你说什么?”我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眼圈红了,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想你以后被人叫寡妇。”

“我希望你以离异的身份重新开始,而不是背着丧夫的名头。”

“我把所有财产都给你,公司、房子、存款,全都给你,我一分钱不要。”

他走过来,紧紧抱住我,泪水滴在我的肩头,烫得我心口发疼。

“小晴,这九年,你为我付出太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未来过得轻松点。”

我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他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我深爱着他,怎能拒绝他最后的心愿?

可我总觉得,他的话里藏着什么,像是还有没说出口的秘密。

那天晚上,我们在书房签了离婚协议书,他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

我强忍泪水,签下自己的名字,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样。

为了缓解这沉重的气氛,他提议去我们大学时的老地方走走。

我们来到那个熟悉的湖边,月光洒在水面上,像是回到了十年前。

他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小晴,还记得你第一次在这儿摔倒,我扶你起来的样子吗?”

“你当时脸红得像苹果,害羞得不敢看我,我那时候就知道,我非你不娶。”

我被他的话逗笑,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

那一刻,我几乎忘了离婚的事,只想紧紧抓住眼前的幸福。

可他的眼神深处,总有种我看不透的情绪,让我心里隐隐不安。

03

为了确认自己的怀疑,我开始暗中调查周子昂的行踪。

那天晚上,他说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我假装同意,却悄悄跟了上去。

他没开车,步行穿过小区,来到一个叫碧翠苑的高档别墅区。

门口的保安热情地和他打招呼,还帮他开了门,像是早就认识。

我试着跟进去,却被保安拦住:“女士,这里是私人住宅,非业主不能进。”

我气得指着周子昂的背影喊:“他能进,我为什么不行?你们搞性别歧视?”

保安无奈地说:“周先生是这里的业主,您要是也买了房子,我们一样欢迎。”

业主?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周子昂什么时候在这儿买了别墅?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回到家,我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沙发上。

为了弄清真相,我换掉了他的行车记录仪存储卡,装上新的。

我还在他常带的手提包和西装内衬里藏了微型录音器。

第二天,我又网购了一个远程监控的迷你摄像头,藏在他书房的角落。

做这些的时候,我手心全是汗,心底却冷得发抖。

我多希望这一切只是我的错觉,希望他还是那个值得我信任的男人。

可真相,总是比想象更残酷。

行车记录仪的视频让我血液凝固。

每天早上,周子昂都会去碧翠苑接一个女人和一个八岁的小女孩。

那女人叫徐婉婷,是他介绍去他朋友公司做行政经理的。

他曾说,徐婉婷是他高中同学,离婚后独自带孩子,生活艰难。

可视频里,小女孩叫他“爸爸”,徐婉婷叫他“亲爱的”。

徐婉婷还提醒他:“记得删掉行车记录仪,别让晓晴发现了。”

他低声说:“放心,她不会看这些,这几年她眼里只有我的病情。”

小女孩咯咯笑着说:“爸爸,妈妈说晓晴是傻女人,帮我们一家忙活。”

周子昂沉默片刻,轻笑了一声:“嗯,她确实傻得可爱。”

听到这里,我眼泪夺眶而出,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九年的婚姻,我竟然没看清身边这个男人。

更让我心寒的,是公婆的态度。

录音里,小女孩说:“奶奶说,等妈妈生了弟弟,爸爸就接我们回家。”

“奶奶还说,晓晴傻,幸好她有用,不然早让她滚了。”

我一直把公婆当亲生父母,逢年过节给他们买礼物,嘘寒问暖。

可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一切,还帮着儿子一起骗我。

04

发现真相后,我没有立刻摊牌,而是继续暗中调查。

我联系了公司的财务顾问,连夜彻查周子昂的账户流水。

结果让我震惊:他通过中介公司转移了五百万资产,全部流向徐婉婷。

公司账面上,他制造了虚假债务,资产缩水了六成,差点破产。

我还发现了一封他写给徐婉婷的信,藏在书房的暗格里。

信里,他写道:“婉婷,我对晓晴有愧,但她足够坚强,能自己走下去。”

“你和孩子是我最放心不下的,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

我站在公司顶楼,俯瞰夜幕下的城市,泪水和愤怒交织。

我曾以为,我们是彼此最信任的伙伴,可他却把我当傻子。

更让我心痛的,是他还为徐婉婷母女买了十几份保险。

他甚至联系朋友,拜托他们在他去世后照顾徐婉婷和公婆。

至于我,他对朋友说:“林晓晴心机深,手段狠,千万别在她面前露馅。”

“她要是知道婉婷母女的事,婉婷肯定会被她整得很惨。”

听到这些,我冷笑了一声,心彻底凉了。

九年的婚姻,他竟然这样评价我。

创业初期,我确实比他冷静,谈生意时总能抓住对方弱点。

但对他,我从不设防,把整颗心都掏给他。

可换来的,是这样的背叛和冷漠。

05

就在我准备和他对质时,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

那天晚上,我们本来约好第二天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可凌晨,他突然在书房里抽搐,口吐鲜血,昏迷过去。

我吓得手脚冰凉,赶紧拨打120,把他送进医院。

医生很快下了病危通知,说他的脑转移瘤已经压迫神经,救回来的希望渺茫。

我站在病房外,回忆起三年前他刚确诊时,我彻夜守在他床边的画面。

那时候,我握着他的手,许下誓言:“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一起走下去。”

可现在,他躺在病床上,毫无反应,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了。

医生递来放弃治疗的同意书,我盯着那张纸,手指微微颤抖。

我低声对他说:“子昂,你让我别做寡妇,可你却先抛下我。”

最终,我咬牙签下名字,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

几个小时后,医生宣布他生命体征消失,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

我擦干泪水,撕碎了那份离婚协议书,拨通了殡仪馆的电话。

我告诉自己,既然他选择了离开,那就让他走得彻底。

06

在殡仪馆,我决定连夜火化周子昂的遗体。

我给了搬运尸体的工作人员每人八百块,叮嘱他们动作轻一点。

本来想让他多留一晚,好好告别,可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问工作人员:“能不能现在就火化?不用等到早上。”

他们说火化要到清晨六点才开始,现在才凌晨两点半。

我心急如焚,承诺加两万块,只求让他排在第一炉。

我拿出结婚证、身份证、户口本和死亡证明,一一摆在他们面前。

工作人员看我态度坚决,点点头说:“行,我去叫老李安排。”

清晨六点,殡仪馆的停车场停满了灵车,空气里弥漫着哭声。

我抱着骨灰盒,低声说:“子昂,你看我办事多麻利,别人还在排队,你已经烧好了。”

骨灰盒冷冰冰的,没有任何回应,我突然觉得心底一阵酸楚。

我抬头看向天空,晨光渐渐驱散夜色,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我低头看着骨灰盒,哽咽道:“周子昂,我的新生活要开始了,可你却只剩这一个小盒子。”

在等待火化的间隙,我翻看了他的手机,发现一条未发送的信息。

“晓晴,对不起,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信息写到一半,没能发出去。

我盯着屏幕,回忆起我们结婚时的誓言,心如刀割。

工作人员走过来,问我:“林女士,骨灰盒要不要先寄存?”

我摇摇头,平静地说:“不用了,他得彻底解脱。”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不再为他流泪。

07

公婆得知周子昂去世的消息,赶到我家时已经泣不成声。

可当他们听说我连夜火化了儿子,连最后一面都没让他们见,婆婆气得冲上来扇了我两耳光。

我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半天没缓过来,头晕得几乎站不住。

我立刻报警,称公公婆婆故意伤人,我的耳朵疼得几乎听不清声音。

公婆也报了警,说我私自火化儿子,剥夺了他们的权利。

半小时后,两拨警察同时赶到我家,场面一片混乱。

我这边的警察让我去做验伤,确认是否构成伤害,追究公婆的责任。

公婆那边的警察却说,妻子有权全权处理丈夫的后事,无需父母同意。

他们翻看了周子昂的遗嘱,确认我行为合法,但做法不够道德。

我从书房拿出骨灰盒,问公婆:“爸,妈,子昂的骨灰你们是带走,还是我帮你们送过去?”

婆婆眼眶通红,颤抖着嘴唇想骂我,却只挤出“你,你,你……”几个字。

我拿出周子昂的遗嘱,平静地说:“妈,子昂留了遗嘱,让我把骨灰交给你们,葬在桃花谷。”

婆婆突然疯了一样扑过来,想撕我的衣服,我赶紧躲到警察身后。

她哭着喊:“他都定了后事,你凭什么不问我们就火化我的儿子!”

警察严肃地看着我,说:“妻子能处理后事,但如果遗嘱有明确指定,私自火化可能违法。”

我冷静地递上周子昂的遗嘱视频和书面文件,上面写着只让我把骨灰交给父母。

至于火化的时间和地点,他没有明确要求,也没说要放几天。

警察看了三遍遗嘱,无奈对公婆说:“她说得没错,遗嘱没问题,你们可以走法律途径。”

婆婆气得差点晕过去,公公扶着她,颤巍巍地往楼上走去。

警察叹了口气,对我说:“你们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

“你这么做,公平吗?那是他们的儿子,你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他们见。”

我沉默不语,心里冷笑:公平?他们合起伙来骗我的时候,想到公平了吗?

08

我将骨灰盒交给公婆,平静地说:“爸,妈,子昂的遗愿我已经完成了。”

“他的葬礼我不参加了,最近太累,想好好休息一阵。”

公公抱着骨灰盒,泪水止不住地流,像是第一次真正意识到儿子没了。

婆婆哭得声音都哑了,瘫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儿子的名字。

我双手抱臂,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关上房门,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扶着楼梯艰难地爬上二楼。

卧室里还残留着周子昂的气息,我一阵恶心,换到客房睡下。

睡梦中,过去几个月的画面不断重现,像刀子一样刺着我的心。

我还记得,拿到公司真实财务报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三年来,我为了照顾周子昂,慢慢退出了公司的日常管理。

可他却背着我,制造虚假债务,让公司资产缩水了六成。

他以看病为由,从我名下拿走了四百万现金,掏空了我的存款。

我从没怀疑过他,以为他身患绝症,钱对他已经没意义。

可他却用这些钱,为徐婉婷母女安排了未来。

他联系保险公司,买了十几份保险,还为小女孩预付了教育费用。

他甚至拜托朋友,在他死后照顾徐婉婷和公婆,却让我断绝联系。

我回忆起过去九年的点点滴滴,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们也有过孩子,七年前,我怀孕七个月时不小心摔倒流产。

那次,周子昂不小心撞翻了厨房的油壶,却忘了告诉我。

我走进厨房,滑倒在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他抱着我冲到医院,得知孩子没保住,我又因胎盘剥离无法再生育。

他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哭得撕心裂肺,悔恨得像个孩子。

可现在回想,他的慌乱似乎不只是意外,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09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周子昂留下的东西又让我心生疑惑。

那天,我整理衣柜时,发现一枚我们结婚时的戒指,旁边还有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晓晴,原谅我的懦弱。”

这行字让我心头一震,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回忆起流产那晚,他的眼神里似乎有种刻意的掩饰。

我翻出当年的医院报告,发现有一处笔迹被涂改,像是故意隐藏了什么。

我试图联系当年的医生,却得知他已经退休,线索就此中断。

我坐在床边,握着那枚戒指,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

周子昂,你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流产的事,是意外,还是另有隐情?

你的离婚提议,到底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为了掩盖更大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