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有一些很小的国家，开车十分钟就能穿过整个地方，全球面积不到一千平方公里的国家里，三分之一都在这里，它们不是岛屿国家，也不靠近海边，反而被大的国家包围着，比如梵蒂冈和摩纳哥这些地方，人口数量不多，但经济水平很高，它们能够一直存在下去，不是因为领土广阔，而是依靠欧盟和申根区的各种规定，把跨境工作、旅游出行和税务安排这些事情处理得很好。

梵蒂冈这地方只有0.44平方公里大，连一个普通公园都比它宽敞，这个国家没有军队也没有工厂，但凭着天主教的地位，全世界都承认它的存在，梵蒂冈的国家身份更像一种信仰象征，不靠土地面积来维持，摩纳哥那边更特别，两平方公里的地方挤着四万居民，到处是高楼和填海造出的地块，赌场和富豪撑起它的经济，土地不够用就往空中加盖，或向大海争取空间。

圣马力诺这个国家被意大利完全包围着，面积大约六十多平方公里，人口不多，密度也不算高，它主要依靠农业和发行邮票来维持经济，历史非常悠久，是欧洲最古老的共和国，列支敦士登更特别，它是全球仅有的两个双重内陆国之一，四周都被其他国家环绕，自身缺乏自然资源，却通过精密制造和金融信托产业，让人均GDP位居世界前列，这些例子说明，国家小并不是问题，关键在于找到适合的发展道路。

马耳他虽然只有三百多平方公里的面积，算是袖珍国家里比较大的一个，但它位置很重要，正好处在地中海的中央，以前是英国海军的基地，现在变成了加密货币和在线博彩的热门地点，安道尔位于比利牛斯山脉当中，被法国和西班牙夹在中间，免税购物是它的主要特色，很多人在用微信的时候，不知道它是一个主权国家，还以为它是某个省或地区。

这些国家不是边缘角色，而是全球体系里的关键节点，它们没有关税，税率很低，隐私保护做得也好，吸引了许多跨国公司和有钱人，政治上，这些国家依靠国际条约和邻国绑在一起生存，比如梵蒂冈跟意大利签了协议，列支敦士登直接使用瑞士法郎，文化上，它们通过国庆日、发行邮票、参加奥运会这类活动，来维持自己的存在感。

近年来，欧盟推行数字税改革，让安道尔和摩纳哥这些地方感到压力变大，过去依赖税收优惠来赚钱的方式可能要变了，它们需要找到新的平衡点，其实中国也在学习它们的做法，比如海南自贸港和深圳前海，都在进行制度创新，欧洲这些小国早就尝试过这条路，没有资源不等于没有出路，只要思路灵活，照样可以过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