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1943年,一交通员送情报途中撞见伪军。跑,跑不了。藏,又没地方藏。突然,他“噗

1943年,一交通员送情报途中撞见伪军。跑,跑不了。藏,又没地方藏。突然,他“噗通”一声跪在一座新坟前痛哭:“爹啊,你怎么走了啊?” ​他的右脚鞋底夹层里,缝着几张糙麻纸,那是伪军扫荡伍佑区的绝密情报,关系着辖区数千名抗日同志和百姓的身家性命。 ​​李茂楼是盐东土生土长的硬汉子,十里八乡的田埂、沟渠、芦苇荡,闭着眼都能摸清。 ​​为了躲开伪军的岗哨,他专挑没人走的野路,蹚过冰冷的小河沟,钻过酸枣刺丛生的乱林子。 ​太阳偏西时,他刚绕过三道伪军卡点,眼看就要走出齐贤乡的地界,身后的田埂上突然传来杂乱的皮靴声。 ​他一回头,心瞬间沉到谷底。 ​​二十多个伪军,端着步枪,正顺着田埂冲过来。 ​为首的伪军班长,歪戴着破军帽,帽檐压着眉骨,露出一脸横肉,嘴角那颗黑痦子上还沾着烟末,手里的枪托往掌心一拍,扯着嗓子吼道: ​“站住!跑什么跑!看这兔崽子的架势,指定是共党的探子,给老子逮住,扒了他的皮!” ​​李茂楼朝周围看了看,前后都是开阔的稻茬地,往回跑是自投罗网,往前冲是直面枪口,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千钧一发之际,他的目光扫过路边的乱坟岗,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手掌拍着坟头的新土,指缝里都嵌进了湿泥,李茂楼的哭声陡然拔高,带着撕心裂肺的哽咽,连肩膀都抖得不成样子。“爹啊,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就闭眼啊!前儿个我去镇上给你抓药,还答应给你烙玉米饼,你怎么就这么急着走啊!”他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抹脸,实则借着抬手的动作,飞快地摸了摸右脚鞋底——那几张糙麻纸还紧贴着脚心,带着体温,却重如千钧。 伪军们愣在原地,脚下的稻茬被踩得咯吱响。跑在最前面的两个伪军举着枪,枪口还对着李茂楼的后背,可这突如其来的哭丧场面,让他们一时没了章法。“班长,这……这真是个哭爹的?”有个年轻伪军小声嘀咕,眼神里满是疑惑。那班长眯着眼打量着李茂楼,黑痦子上的烟末跟着脸颊抽动,“别他娘的装蒜!共党的探子鬼得很,说不定是故意演戏!” 他抬脚就往坟前走,皮靴碾过坟边的野草,声音刺耳。李茂楼心里一紧,知道此刻半点不能露怯,索性往坟前一扑,额头直接磕在新土上,“嘭”的一声闷响,“爹啊,你看看这些老总,怀疑我是探子!我就是个种地的,你走了我连个靠山都没了,活着还有啥意思啊!”他哭得更凶了,眼泪混着泥土往下淌,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一片。 这一磕,倒让伪军班长迟疑了。他常年在乡里作恶,见多了胆小怕事的百姓,哪见过这么不要命哭爹的?再看李茂楼身上,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裳,裤脚还沾着泥点,双手粗糙得全是老茧,确实是庄稼人的模样。“哼,算你小子晦气!”班长啐了口唾沫,枪托往旁边的树干上一砸,“耽误老子办案!走!” 伪军们骂骂咧咧地转身,皮靴声渐渐远去。李茂楼趴在坟头,耳朵紧紧贴着地面,直到那杂乱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田埂尽头,他才缓缓抬起头。额头红肿一片,嘴角却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笑意。他小心翼翼地拍掉身上的泥土,又摸了摸右脚鞋底,确认情报安然无恙,这才站起身,朝着伍佑区的方向,快步钻进了旁边的芦苇荡。 没人知道,那个在坟前痛哭流涕的“孝子”,心里装着的是数千人的安危。乱世之中,正是这些平凡的硬汉子,用智慧和勇气,在刀尖上行走,守护着一方土地的希望。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把死的危险扛在自己肩上。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