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宋代状元被贬岭南,路遇癫狂道士,道士指着他狂笑:“状元郎,你的宰相之位被我一泡尿

宋代状元被贬岭南,路遇癫狂道士,道士指着他狂笑:“状元郎,你的宰相之位被我一泡尿冲没了!” 状元听后竟躬身便拜。 这状元郎姓苏名洵直,本是寒门里拼出来的拔尖人,十年寒窗啃烂了几十卷诗书,一朝殿试被天子看中,点了头名状元,赐了官身不说,还亲口夸他有宰辅之才。谁料官场沉浮难料,他性子刚直,见不得朝中奸佞贪赃枉法,便在朝堂之上直言上奏,反倒被人罗织罪名,一道圣旨下来,便从繁华汴京贬去了烟瘴弥漫的岭南。 彼时正是盛夏,苏洵直一身粗布长衫,背着简单的行囊,脚下的布鞋早已磨破了边。一路风餐露宿,越往南走越是湿热难耐,身边的随从不堪劳苦半途辞别,只剩他孤身一人,心里又闷又沉,满是壮志难酬的憋屈。就在他走到一处荒岭岔路口,又累又渴之际,撞见了那道士。道士穿得破破烂烂,发髻歪歪扭扭,手里拎着个酒葫芦,见了他先是上下打量一番,跟着就指着他捧腹狂笑,嘴里喊出那番疯话。 周遭并无旁人,道士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换做旁人,要么当他是疯子置之不理,要么怒火中烧上前理论,可苏洵直却截然相反。他躬身下拜,态度恭敬得很,起身时还对着道士作揖:“道长既有慧眼,还请指点一二。” 他心里透亮,自己这一路失意,早磨去了少年意气,能被一个疯癫道士点破“宰相之位”的执念,定是个有门道的高人。 道士见他这般模样,收了笑声,将酒葫芦往腰间一塞,眯着眼道:“你这人心性是好的,就是太犟,眼里揉不得沙子,却忘了水至清则无鱼。宰相之位要的是能屈能伸,能扛住非议,也能藏住锋芒,你倒好,一杆子捅到底,得罪了人不说,还断了自己的前路,可不是被那股子急脾气冲没了机缘?” 这番话字字戳中苏洵直的心事,他这才明白,自己输的从不是才华,是不懂变通的处世之道。 道士又指了指他脚下的路:“岭南不是绝路,是你的修行地。这儿的百姓疾苦多,你既有一身才学,不如先放下朝堂的念想,踏踏实实为百姓做点事。日子久了,民心是秤,功绩是路,比你在朝堂上争一时长短有用得多。” 说完这话,道士转身就走,几步之间竟没了踪影,只留一阵淡淡的酒香飘在风里。 苏洵直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心里的郁结瞬间散了大半。他不再纠结被贬的委屈,也不惦记那遥不可及的宰相之位,转身朝着岭南腹地走去。到了任上,他发现当地不仅瘴气重,还缺医少药,百姓们种地不懂修渠,遇着涝灾便颗粒无收。他二话不说,先是翻阅古籍,结合当地的水土气候,教百姓们修堤挖渠,引水灌溉;又四处寻访懂医术的人,设了惠民药局,给贫苦百姓免费施药问诊;闲暇时还开了学堂,教孩子们识文断字,让山里的娃也能摸到书本的边。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洵直褪去了状元郎的傲气,手上沾了泥土,脸上添了风霜,却赢得了当地百姓的满心敬重。谁家有难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走在路上,不管老人小孩,都会笑着跟他打招呼。他在岭南一待就是五年,原本贫瘠的土地长出了好庄稼,破旧的村落盖起了新屋,就连往日肆虐的瘴气,也因他带人开山种树、疏通河道,渐渐少了许多。 他的功绩顺着官道传到了汴京,此时朝堂早已换了光景,先前的奸佞倒台,新帝听闻他在岭南的作为,赞叹不已,下旨将他召回京城,官复原职不说,还破格提拔他入了中枢。这一次,苏洵直不再是当年那个只懂直言的愣头青,遇事懂得权衡利弊,既能守住本心为民谋福,也能周旋朝堂护住大局,没过几年,真的坐上了宰相之位。 坐上高位的他,时常想起当年荒岭上的疯道士,才懂道士那句疯话里的深意。所谓的宰相之位,从不是靠天子一句夸赞就能坐稳,也不是靠一腔孤勇就能守住,是被急脾气冲没了机缘,也是被踏实做事攒回了底气。人这一生,难免遇着低谷,不必执着于一时的得失,沉下心做好当下的事,把坎坷当成修行,把磨砺化作底气,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出处:民间轶事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