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一小女孩来地主家找打短工的母亲，被地主踩在地上，母亲见状："我不干了"！ 尘土飞扬的院子里，五岁的妞妞攥着半块窝头往柴房跑，没等靠近就被踹倒在地。 穿着绸缎马褂的地主用皮鞋碾着孩子的手腕，嘴里骂着"小野种"。 正在劈柴的马莲萍扔下斧头冲过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进粗布袖口。 这年河南的麦子旱得能点着火，马莲萍的男人上个月刚埋进地头。 为了给婆婆抓药，她咬牙进了张地主家做工，却不知砍柴挑水只是幌子。 夜里地主总借着查账摸她的手，如今连孩子都要遭殃。 她抱着哭哑的妞妞往门口走，蒸笼里的馒头香混着血腥味扑过来，脚边的泔水桶里漂着没啃完的肉骨头。 厨房的刘丫鬟塞给她个蓝布包，说是"装剩饭的家伙"。 马莲萍揣着粗瓷碗往家走，碗沿磕出的豁口磨得手心发烫。 路过城隍庙时，个戴礼帽的男人盯着碗底的青花看了半晌，数出八十块大洋。 这钱够买两亩好地，她数钱时手指抖得像筛糠。 三天后县衙来人封了地主家，说张老爷把祖传瓷碗当寿礼送了县长。 戴礼帽的男人其实是省府派来的督查，跟着瓷碗这条线，查出张家粮仓里堆着赈灾粮，后院还锁着三个逃荒的姑娘。 马莲萍抱着妞妞去认人时，看见刘丫鬟手腕上的淤青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如今那只碗躺在县文化馆的玻璃柜里，标签写着"清代民窑青花碗"。 去年文物局的人来村里走访，马莲萍的孙子指着照片说："俺奶奶讲，当年就是这碗，让饿死鬼变成了人。 "院子里的老槐树沙沙响，像极了那年丫鬟塞碗时，袖口摩擦粗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