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德国老头，指着咱们一帮文学大腕的鼻子骂： 你们现在写的，全是垃圾。 贾平凹、余华、莫言……有一个算一个，全没跑。 这话太狠了。但你先别急着骂他。 这话传到文学圈那天，我正在咖啡馆翻余华的《文城》，邻座两个大学生捧着Kindle笑出声，说“现在谁还看严肃文学，不如爽文来得痛快”。 老头的话像根针，狠狠扎在“文学神圣”的泡沫上，疼是真疼，但有没有戳中要害？ 咱们先掰扯掰扯，这几位作家哪一个不是拿奖拿到手软，作品被翻译成几十种语言，说是中国文学的门面毫不为过。 莫言的《红高粱家族》，当年读得我夜里睡不着，那些粗粝又滚烫的文字，把民族的苦难和生命力写得入木三分。 贾平凹的《秦腔》，满纸都是乡土的烟火气，村里人的家长里短、爱恨情仇，读着就像在听老家亲戚讲故事。 余华更不用提，《活着》里福贵的一生，让多少人哭着明白“活着本身就是意义”，这样的作品怎么可能是垃圾？ 老头大概率是没读懂这些作品里的文化密码，或者他接触到的，只是几位作家近年的新作。 但话说回来，近几年的一些严肃文学作品，是不是真的有点“飘”了？ 上次在书店翻某名家的新作，满页都是晦涩的隐喻和刻意的技巧，读了三十页还没搞懂主角要干嘛，合上书只觉得累得慌。 不是说文学要通俗易懂，而是脱离了普通人的生活体验，再华丽的文字也是空中楼阁。 你写都市人的焦虑，却只盯着写字楼里的精英，忘了外卖小哥、快递员的奔波；你写乡村的变迁，却只会堆砌怀旧符号，看不到当下农村的新面貌。 这样的作品，别说外国老头看不懂，咱们自己人读着都觉得隔阂。 可把“垃圾”两个字扣在所有文学大腕头上，也太偏激了。 文学创作本就没有统一标准，你喜欢爽文的直给，我偏爱严肃文学的深沉；你看重故事的流畅，他痴迷文字的肌理。 就像有人觉得梵高的画是鬼画符，有人却能从中看到燃烧的生命，这本身就是文学和艺术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咱们不能忘了这些作家曾经的贡献。 在那个文学还能影响一代人的年代，是他们用文字撕开了现实的面纱，记录了时代的阵痛和人性的复杂。 莫言笔下的高密东北乡，余华笔下的苦难人生，贾平凹笔下的乡土中国，都成了中国文学不可替代的精神符号，这样的成就，不是一个外国老头一句话就能否定的。 但老头的怒骂，也该给咱们的文学圈提个醒。 现在的文学创作，是不是太追求“高级感”，反而丢了最珍贵的“真诚”？ 是不是太看重市场和奖项，反而忘了文学的初心是抚慰人心、反思现实？ 多少作家一旦成名，就脱离了生活的土壤，躲在象牙塔里闭门造车，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没了烟火气，没了感染力。 我想起老家的一个老农民，没读过多少书，却能把村里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那些家长里短、悲欢离合，比很多所谓的“大作”更打动人。 文学的根永远在生活里，在普通人的喜怒哀乐里，脱离了这些，再华丽的辞藻也只是空洞的堆砌。 那些能流传下来的经典，从来都不是因为技巧有多高超，而是因为它们触碰到了人性最深处的共鸣。 当然，也有人说，外国老头的评价带着文化偏见，他不懂中国的历史和文化，自然读不懂这些作品里的深意。 这话有道理，但也不能成为文学创作固步自封的借口。 真正伟大的文学，既能扎根民族的土壤，又能跨越文化的界限，让不同国家、不同肤色的人都能感受到人性的共通之处。 如果一部作品只能被本国人读懂，甚至只能被文学圈内人欣赏，那它的生命力终究是有限的。 咱们的文学大腕们，其实也在尝试突破。 余华近年的作品开始关注现实中的新问题，贾平凹也在书写乡村的新变化，莫言更是从未停止对人性的探索。 创作本就是一个不断试错、不断调整的过程，没有人能永远保持巅峰状态，偶尔的“失手”也情有可原。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忽视当下文学创作中存在的问题，更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对不同的声音充耳不闻。 老头的话虽然刺耳，但却像一记警钟，提醒我们：文学永远不能脱离生活，不能脱离读者，不能失去真诚和勇气。 那些真正伟大的作家，从来都不是活在赞誉里，而是活在对现实的关注里，活在对人性的敬畏里，活在对文字的执着里。 咱们可以不认同老头的极端评价，但不能不反思他话里的合理成分。 文学的发展，需要喝彩，也需要批评；需要传承，也需要创新。 希望咱们的文学大腕们，能把这次的争议当成一次契机，沉下心来，回到生活中去，写出更多有温度、有力量、有深度的作品。 也希望读者们，能多给严肃文学一些耐心，少一些浮躁，在快节奏的时代里，静下心来感受文字的魅力。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