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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前总统巴沙尔,现在居住莫斯科高档社区,虽然生活富裕,根本就不缺钱。但是,非

叙利亚前总统巴沙尔,现在居住莫斯科高档社区,虽然生活富裕,根本就不缺钱。但是,非常孤独,俄罗斯上层精英阶层的各种酒会和聚会,也不会邀请巴沙尔一家。毕竟,巴沙尔家族只是失败的流亡者。 巴沙尔现在的莫斯科生活,像被装进了一个镀金的玻璃罩。鲁布廖夫卡社区的高墙挡住了寒风,也挡住了他曾经熟悉的权力气息。 这个曾被16亿叙利亚人画像悬挂的男人,如今连俄罗斯精英的酒会名单都进不去——不是因为没钱,而是没人愿意碰一个政治上的"过期品"。 克里姆林宫的态度很直白:给你房子住,给你安保,但别想露面,更别想谈合作。 普京的幕僚私下说,总统对失败者没耐心,更何况他的溃败,让俄罗斯在中东丢尽脸面。 老部下的散伙比想象中更快。2024年12月那个仓皇之夜,他没通知任何亲信就带着家人登机,把兄弟马赫尔和一票核心成员,扔在大马士革。 当这些人抱着电话求支援时,得到的只有断线的嘟嘟声。现在叙利亚沿海的阿拉维派聚居区,前情报官哈桑还在试图拼凑"忠诚军",但愿意响应的都是领退休金的老头。 年轻一代早看透了:跟着一个连自己都保不住的流亡者,不如和新政府谈条件。 去年有旧部冒险去莫斯科见他,发现曾经的"最高统帅"正在私立医院学眼科——显微镜下的细胞,比中东的政局更容易掌控。 钱解决不了所有问题。家族通过黎巴嫩空壳公司转移的10亿资产,够在莫斯科买18套豪宅,但买不回人心。 前总统事务部长曼苏尔·阿扎姆,是少数还联系的旧臣,每次通话都在抱怨:"迪拜的房产被冻结,大马士革的企业被新政府收编,我们连给基层发饷的钱都凑不齐。" 更致命的是,当年靠石油和走私撑起的经济网络,随着油田被反对派控制、港口被封锁,早已变成烂账。 现在巴沙尔打游戏买装备的钱,都是妻子阿斯玛卖迪拜别墅套现的。 俄罗斯的"保护"本质是软禁。他的行动被FSB画了圈:不能接受采访,不能见媒体,连参加女儿泽因的毕业典礼都只能坐角落。 去年尝试接触美国右翼播客,第二天就被克里姆林宫警告。 这种窒息感在家庭里蔓延:长子哈菲兹因"撤离是莫斯科命令"的失言被全网嘲讽,现在躲在Telegram用卡通头像; 女儿泽因从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毕业,却连合影都不敢露脸——同学们私下说,没人想和"独裁者的女儿"交朋友。 最讽刺的是,曾经的铁血形象正在莫斯科的日常里瓦解。邻居看到他穿普通夹克去超市,保镖跟着却不敢靠近;医院的护士发现,这个摆弄手术刀的男人,面对病历比面对战报更专注。 当叙利亚难民在难民营谈论"下一顿面包"时,他在虚拟游戏里重复"收复大马士革"的关卡。 没人盼着他回来。叙利亚街头的年轻人早把阿萨德父子的画像,换成了反对派领袖戈拉尼,阿拉维派的长老们私下承认:"他的时代结束了,现在连族人都觉得,跟着流亡者不如跟着能搞到电的新政府。" 去年有旧部组织"还乡团",刚到幼发拉底河就被当地村民缴了械——不是支持新政权,而是怕战火再烧十年。 巴沙尔明白这点,所以他不再提"复国",只是每周三去医学院听课。 莫斯科的冬天很长,他的余生可能都要在这里度过。没有政变,没有逆袭,只有日复一日的孤寂。 当克里姆林宫的钟声在鲁布廖夫卡上空回荡,这个曾经的中东强人正在显微镜下寻找另一种人生——虽然迟到,却或许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