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充满兽欲的日本军队冲进南京百岁宫,却被百岁宫前干柴堆上自焚的老尼姑所震撼,纷纷下跪以表敬意。然而老尼姑的牺牲熄灭不了日寇的兽欲,他们绕过火堆,闯进百岁宫,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1937年的南京冬天,寒意似乎比往年都要刺骨,这座有着数千年文明积淀的六朝古都,在这个12月被一群打着太阳旗的入侵者撕碎了祥和,在那晦暗的天空下,一位七十岁高龄的老妇人,做出了一个足以令天地动容,却没能感化魔鬼的举动。 她就是百岁宫的住持,人称隆华老师太,此时日军已经攻破了中华门的防线,原本那个“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狂言破产了,但这反而激起了侵略者更疯狂的报复心理,松井石根与谷寿夫指挥下的日军部队,像失控的兽群一样涌入城区。 他们急于用屠杀来掩盖战略上的羞恼,想要把这座城市变成他们的泄欲场和屠宰场,在那炼狱般的日子里,南京城内的很多平民,特别是妇女,本能地向城里的寺庙和尼姑庵奔逃,老百姓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幻想,觉得日本人也是信佛的。 看到佛门净地、看到菩萨金身,手里的屠刀总该停一停吧,这种朴素的善念,在当时的百岁宫门前达到了顶峰,也随后摔得粉碎,那些逃难者不知道,对于这帮冲进来的强盗而言,佛祖只存在于日本岛内,一旦踏上中国的土地,他们身上的袈裟就换成了野兽的皮毛。 就在日军逼近百岁宫的危急关头,隆华老师太早就听闻了外面的惨状,无论哪里,只有杀戮和污辱,根本没有所谓的佛门豁免权,她没有选择逃跑,也没有徒劳地哀求,而是吩咐弟子在山门大殿前堆起了一座高高的柴火堆。 这是一个决绝的赌注,老师太盘腿端坐在干柴之上,双眼微闭,面容安详入定,当那群喧闹的、刀尖滴血的日军出现在视野中时,火光已经冲天而起,烈火中的老尼姑纹丝不动,仿佛那燃烧的不是肉体,而是要把某种良知从这些士兵早已冰冷的血管里唤醒。 极其讽刺甚至荒诞的一幕发生了:眼见这悲壮的情景,那帮刚才还在杀人取乐的日本兵,竟然真的被震住了,他们停下了脚步,纷纷丢下刺刀,就在火堆前齐刷刷地跪倒在地,紧接着,这群人站起身来,对着天空鸣枪,枪声划破了寂静,看起来像是一种军人对勇者的致敬。 此时躲在庙里的年轻尼姑们以为这一劫算是躲过了,毕竟对方已经“礼拜”过了,人性似乎回归了,然而,现实的残酷程度远超常人的想象,那些日军前一秒还在装模作样地鸣枪致敬,下一秒随着枪声消散,他们脸上那一丝伪装的肃穆瞬间消失,重新挂上了狰狞的狂笑。 他们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直接绕过隆华老师太尚有余温的骨灰,踢开了百岁宫的大门,那所谓的“致敬”不过是恶魔吃人前的餐前仪式罢了,冲进庙宇的日军并没有因为刚才的震撼而收敛分毫,相反,血腥味和封闭的空间反而进一步刺激了他们的兽欲。 佛像面前,原本清净的百岁宫瞬间沦为修罗场,所有留下的弟子,先是被野蛮地蹂躏,随后被残忍杀害,那天南京的土地上,像这样发生的惨剧数不胜数,短短六周,三十多万生灵涂炭,近19万人被集体屠杀,15万具尸首散落街头巷尾。 老师太用生命点燃的火焰,终究没能照亮这群禽兽心底哪怕一寸的黑暗,但这笔血债,历史却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时间回拨到1945年,随着那个让无数国人流泪的八月到来,正义的审判终于降临。 当年那些不可一世的刽子手,再也没了当初在南京城内烧杀抢掠时的威风,在东京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作为甲级战犯的松井石根,起初还试图百般抵赖,想要把这一身腥臭洗刷干净,可当那些确凿如山的罪证一件件摆在眼前时,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华中派遣军司令。 最终也只能羞愧的低下头颅,1948年年底,他在东京巢鸭监狱被送上了绞刑架,结束了罪恶的一生,而那个直接指挥第六师团在南京城内横冲直撞的谷寿夫,下场更为狼狈,被引渡回中国南京受审时。 他甚至厚颜无耻地辩解道:“军人以服从为天职,我是奉命打仗,责任不在我”这番话激起了在场所有中国人的怒火,这种试图将“屠夫”伪装成“机器”的诡辩,救不了他的命,1947年4月26日,南京雨花台。 这是谷寿夫最后的终点,在这个曾经被他践踏过的城市里,在围观群众愤怒的声讨声中,这位昔日骄横的师团长,此刻却被恐惧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那一脸的惨白与颤抖,彻底暴露了这个恶魔本质上的懦弱。 对比1937年那个在烈火中盘坐如钟、至死不渝的隆华老师太,谷寿夫死前的丑态,恰恰证明了什么叫做外强中干,百岁宫前的火光与雨花台的枪声,相隔十年,却完成了一次跨越时空的因果回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