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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钱大钧临危受命:蒋介石靠一所军校瓦解军阀根基? 1929年4月的武

1929年钱大钧临危受命:蒋介石靠一所军校瓦解军阀根基? 1929年4月的武汉,刚经历讨桂战争的硝烟还未散尽,武昌右旗的军营里悄然换上了新牌匾——“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武汉分校”。蒋介石亲自挂名校长,却把实权交给了心腹钱大钧,让这位黄埔元老以教育长之职,接手一个烫手山芋:桂系遗留的一千七百多名军校学生,成了蒋介石亟待驯服的“编外力量”。 钱大钧能担此重任,早有铺垫。他是黄埔军校初创时的兵器教官,第一次东征时就代理过教导团团长,凭实打实的战绩站稳脚跟,更是蒋介石“八大金刚”里出了名的“多面手”。1929年3月,蒋介石刚把桂系赶出武汉,就盯上了桂系创办的第四集团军随营学校——这所学校的中队长以上军官全是保定军校出身,学生大多是湖北本地青年,一直被桂系将领胡宗铎、陶钧当作私人势力培养。如何把这支“桂系余脉”改成忠于自己的嫡系,钱大钧成了不二人选。 接手时的局面堪称混乱。学生们没了主心骨,伙食和管理一落千丈,不少人还偷偷藏着桂系发的毕业证书,对南京派来的接管者充满抵触。更棘手的是,学校沿用保定军校的老一套教法,政治教育形同虚设,完全不符合蒋介石“思想统一”的要求。钱大钧一到任就烧了三把火:把黄埔教材全盘替换保定体系,增设“三民主义”政治课强化忠诚教育,再把所有保定系军官调去当教官,换成清一色的黄埔出身干部掌权。 可改革刚稳定没多久,就出了大乱子。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全国爱国情绪沸腾,一则“上海黄包车工人成功收回日租界”的谣言传到武汉,瞬间点燃了分校第八期学生的热情——其实当时上海根本没有日租界,只有公租界和日侨聚居区,收回租界更不是普通民众能做到的事。被爱国热忱冲昏头脑的学生,决定借着夜间演习的名义渡江,武装收回汉口日租界。他们甚至持枪逼着值星官吹紧急集合号,整个校园剑拔弩张。 当时武汉刚经历特大洪水,三镇水深及腰数月,浮尸遍野、瘟疫横行,市民正忙着清淤固堤,学生们的激进举动在旁人看来有些不合时宜。钱大钧得知后又惊又怒,一边调来了自己兼任师长的教导三师,在营门口架起重机枪封锁出路,一边让总队长胡伯翰出面劝导,点明“穿着军装贸然行动会引发国际事端,后果不堪设想”。总队长还提议,若真想行动可先脱军装改便衣,等天亮再谋划。几轮威胁与劝导后,学生们的情绪逐渐平复,纷纷回营就寝。事后钱大钧下令开除为首的激进学生,队附李则尧也被革职调走,这场风波才彻底平息。 这所军校的存在,从来不止是培养军人那么简单。1929年1月,蒋介石刚在南京召开编遣会议,打着裁军旗号想削弱冯玉祥、阎锡山等军阀的实力,结果会议不欢而散,冯玉祥愤而离场,军阀混战一触即发。武汉分校成了蒋介石的秘密筹码:这里的学生毕业后全部分配到中央军,既补充了兵力,又能稀释地方军阀的影响力。1930年7月,分校第七期1677名学生毕业时,中原大战正打得火热,他们直接奔赴前线,成了蒋介石击败反蒋联盟的“新鲜血液”。 这些学生后来大多成了民国军政舞台的重要人物:淮海战役中被俘的18军军长杨伯涛、台湾“警备总司令”尹俊、伞兵总队少将司令张绪滋,都出自这一期。更值得一提的是,第七期学生虽多来自地方军队,出身复杂却格外努力,日后升为将官者达七十余人,成就远超南京、广州校区同期学生。而钱大钧也凭借这次办学功绩,后来一路升任航空委员会主任、军统局局长,彻底坐稳了实权位置。 1932年3月,武汉分校奉命裁撤,第八期学生被并入南京本校继续深造,这所存在三年的“嫡系摇篮”就此落幕。它培养的三千多名学生,成了蒋介石巩固权力的重要支柱,但也埋下了隐患——这种靠派系划线的培养模式,让国民党军队内部派系倾轧愈演愈烈,最终成了其衰败的重要原因。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