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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甲午战争日军只折了1.7万,可《马关条约》后他们拿台湾却硬生生赔进去3.2万

都说甲午战争日军只折了1.7万,可《马关条约》后他们拿台湾却硬生生赔进去3.2万条命——岛上一寸地一条命,比整个大清陆海加起来还多。数字冷冰冰,却少有人提:让日本人踩雷、挨黑枪、被竹弓射脸的主力,是刘永福那群号称“黑旗”的杂牌军。清廷的台湾巡抚唐景崧一听炮响就溜回厦门,把宝岛直接扔桌上,台北城里哭声震天,票号钱庄关门,士绅打包细软,港口乱成菜市场。就在“投降”俩字要盖戳的节骨眼,刘永福拍案而起:台湾不留爷,爷偏守台湾! —— 刘永福这名字当年在两广就是“狠人”代名词。1837年生于广东钦州穷山沟,十岁给人放牛,十五岁见官差踹寡妇门,抡起柴刀就砍,自此落草天地会。官府通缉画像贴得比年画还多,他干脆把旗子染黑——夜行不反光,打起仗来像扫把星划过,人送外号“黑旗”。二十多年里,他跟清军、土霸、法军轮番过招,越南纸桥一战,用竹梯、火牛、土雷硬是把法军第二旅打崩,法国报纸画漫画:一个穿草鞋的中国人拿竹竿挑掉高卢雄鸡的帽子。清廷一看,哟,能利用,赏他个记名提督,实则不给粮饷,全靠黑旗自己收保护费养兵,兵痞归兵痞,打外敌却一点没怂。 1895年5月,唐景崧弃岛,刘永福接到的电报只有八个字——“权宜处理,保全疆土”。没有援兵、没有粮饷,连子药都欠三个月,他把电报揉成团,当场募兵:谁愿跟我保家乡,一天两顿地瓜干!台南渔户、客家佃农、山里的原住民,扛锄头的、撑船的、贩茶叶的,呼啦啦聚了三万。枪械?把旧式劈山炮改膛,火药里掺樟脑蒸溜渣,射程不够就装铁钉当霰弹;银两?把家里妈祖像肚里的香火钱全掏出来,再向台北洋行赊账,利息是打赢后十倍奉还,打输——打输就连命一起赔进去。 日本人初登陆时以为“郊游”:基隆港上岸,乐队吹进行曲,士兵背的是新式的三十年式步枪。结果一出台北,黑旗军晚上摸营,竹筒里先放蜈蚣再塞火药,火一点,噼里啪啦带毒烟,日军以为中邪,光着屁股满营跑;白天正面刚,刘永福把黑旗裁成背心,士兵胸口画白骷髅,齐声吼“杀番”,一声吼完就冲锋,子弹打光直接上砍刀,日本随军记者写稿:台湾之役,如入修罗道。最惨的是彰化八卦山,黑旗军拉铁索拦山道,手榴弹绑牛犄角,点着尾巴往山下轰,日军第2师团一个联队被打残,联队长山根信成少将当场被竹箭穿喉,死状上了东京《朝日新闻》头版,日本国内第一次出现“台湾征伐可否”的质疑声。 可硬扛也怕没奶吃。打到最后,黑旗军药尽粮绝,地瓜干变成地瓜藤,步枪子弹只剩底火,刘永福派人到厦门求援,清廷回电“断不可接济”,怕得罪日本。10月,台南城外最后的炮声停歇,日军三路合围,刘永福把帅印交给副将,自己趁夜乘小艇渡海到厦门,临走朝台湾方向三叩首,额头磕在铁板上,血混着海水往下淌。岛上残兵继续打游击,又拖了两个月,3.2万日军被耗在瘴气、山蚂蟥和黑枪里,比整个甲午战场多死一倍。日本参谋本部咬牙总结:“台湾之役,胜而不荣。” 刘永福后来活到1917年,两广都督任上病逝,遗嘱里写“吾死,愿焚灰撒于台南”。可当时台湾在日据下,遗愿没能实现。骨灰葬于广东钦州,墓碑刻“黑旗永峙”。如今去台南,还能在永福路、永福小学撞见这个名字,只是课本里把他简成“抗日领袖”四个字,少了血味,也少了地瓜干混火药的呛鼻。 我常想,如果那年清廷肯拨一粒子弹、一粒米,3.2万会不会变成5万?台湾会不会不必等五十年才回归?历史没如果,只有结果:岛上一寸山河一寸血,换来日本人“胜而不荣”的叹息。刘永福没保住台湾,却保住了中国人的骨头——敢拿柴刀跟钢枪碰,敢用算盘跟大炮赌。今天再提这段,不是教人恨谁,只想说明白:领土不是条约送的,是血泡出来的;尊严不是别人赏的,是黑旗那种“不服就干”的狠劲撑起来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