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张宗昌准备处决一个逃兵,写手令时“毙”字不会写,就想改成打300军棍,可棍字也不会,为了不丢面子,最后的处理方式令部下哭笑不得。 1932 年张宗昌被乱枪打死在济南火车站,口袋里掉出半张残纸。 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个 “毙” 字,右边的 “比” 只画了两笔 —— 这字他到死都没写全。 围观的人捡起残纸议论,没人提他当年在山东当督军时的恶行,只记得荒唐。 那残纸是 1926 年他要处决逃兵李长顺时写的。 彼时他刚坐山东督军宝座一年,早已把地盘当成自家提款机。 为凑军饷,他一口气设了几十种捐税:田赋加三倍,盐税翻两番,连农民进城卖菜都要交 “挑子税”。 李长顺就是因为家里交不起税,老娘病得没钱治,才冒险逃兵的。 他拍着桌子喊 “毙了”,哪是护军纪,不过是怕逃兵多了,没人给他当炮灰。 没人知道,张宗昌这辈子最恨的就是 “不识字”,却最会用权势欺负识字的人。 1881 年他生在山东掖县,爹是个吹鼓手,娘靠给人缝补度日。 私塾先生嫌他太野赶他走,后来他当督军,竟把那先生抓来,逼人家给自己的破诗集写序。 先生不肯,他就把人关在牢里,直到对方饿晕,才勉强画了押 —— 他要的从不是认可,是权势碾压。 在东北混日子时,他收编白俄残兵,到了山东,这群洋人成了他作恶的帮凶。 他让白俄兵去乡下 “征粮”,实则是抢粮抢钱,遇到反抗的农户,就放枪烧房子。 有回白俄兵抢了章丘一户人家的姑娘,那家人告到督军府,他却笑着说 “洋人喜欢,是你的福气”。 最后姑娘跳井自杀,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赏了那白俄兵一块大洋。 1925 年他刚当上山东督军,恶行就没断过。 济南城里的商铺,他每月要收 “保护费”,交不起的就找借口封店。 有个布店老板没钱交,他就让人把店里的布全拉走,给手下做军装。 老板去理论,被他的卫兵打断腿,扔到城外 —— 在他眼里,老百姓的命不如他的一根烟。 他还强征民力修军营,男人不够就抓女人,有孕妇反抗,竟被他的人推下河,一尸两命。 他装文化人印诗集,背后却是靠搜刮来的钱堆出来的。 为印诗集,他下令让济南的商户 “捐钱”,按店铺大小摊派,少则五块,多则一百。 有个小杂货铺老板凑不齐,他就把人家的货全搬走,说 “抵你的捐”。 诗集印好后,他逼着学校、衙门人手一本,还得交 “读后感”,写得不好就罚钱。 那些钱,全是老百姓的血汗,他却用来撑自己的 “文化门面”。 他治山东那几年,除了横征暴敛,还纵容部下为非作歹。 他的士兵在街上游荡,见了好看的姑娘就抢,进了饭馆吃饭从不给钱。 有次士兵抢了个卖花姑娘的钱,姑娘哭着拦车,竟被士兵推到马下,马蹄踏断了腿。 姑娘家人告到督军府,他却说 “士兵辛苦,拿点钱怎么了”,反而把告状的人打了一顿。 济南城里的老百姓,白天不敢出门,晚上怕被士兵闯进门,日子过得提心吊胆。 1928 年北伐军打过来,他的部队一触即溃。 逃跑前,他还没忘搜刮,让手下把济南府库里的银子、粮食全装上车。 老百姓拦着不让走,他就下令开枪,当场打死十几人。 那些白俄兵见势不妙,卷着他的钱财先跑了,他只能带着几个亲信逃去日本。 山东的老百姓听说他跑了,放鞭炮庆祝,有人还对着他逃跑的方向吐唾沫 —— 恨他的人太多了。 1932 年他偷偷回济南,本想再抢地盘,却忘了自己的恶行早结下无数仇家。 刚下火车,就被仇家堵住,几声枪响后,他倒在血泊里。 口袋里除了那半张残纸和破诗集,还有几张没花完的 “军票”—— 那是他当年滥发的废纸,老百姓早就不认了。 没人替他难过,济南城里甚至有人说 “死得好,少了个祸害”。 至于当年被他放跑的李长顺,后来在济南开了家小面馆。 他知道张宗昌的恶行,也见过太多人被张宗昌害死。 听说张宗昌死了,他关了面馆歇了一天,炒了盘花生米喝了杯酒,不是庆祝,是觉得 “世道总算少了点黑”。 有人问他恨不恨张宗昌,他说 “当年没毙我是侥幸,可太多人没我这么幸运”。 如今济南火车站早没了当年的样子,张宗昌的恶行也渐渐被时间冲淡。 只有老济南人偶尔会跟孩子说,以前有个军阀,抢老百姓的钱,害老百姓的命,还装文化人。 那半张写着残字的纸,早不知丢去了哪里,就像他的恶行,虽被遗忘,却真实存在过。 李长顺的面馆后来传给了儿子,他总跟儿子说 “要好好做人,别学张宗昌那样,欺负老百姓”。 信息来源:知网|政府法制|《“狗肉将军”张宗昌的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