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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时期,霍光夫人因身体不适不能侍寝,便打发一个丫鬟陪霍光就寝,当霍光问丫鬟叫什

西汉时期,霍光夫人因身体不适不能侍寝,便打发一个丫鬟陪霍光就寝,当霍光问丫鬟叫什么时,丫鬟说自己自幼父母双亡,没有名字,于是霍光给丫鬟起名霍显。霍显记着这个名字,往后在霍府做事愈发尽心。霍光夫人病总不见好,府里上下的琐事,渐渐有大半落到霍显身上。她记性好,霍光爱吃的麦饼要烤得外脆里软,案头的竹简要按轻重摆好,连他晨起惯用的玉佩,每晚都擦得发亮。霍光看在眼里,有时处理完朝政回来,会叫住霍显问两句府里的事,她回话条理清楚,不添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藏半点疏漏。 霍光夫人病了些日子,夜里总咳得睡不着,没法去伺候霍光。 管事妈妈领着个丫鬟过来,说让她替夫人去陪夜。 那丫鬟低着头,青布裙角沾着点灶灰,看着倒干净利落。 霍光坐在榻边翻书,问她叫什么。 丫鬟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说打小没爹没妈,府里人都叫她“丫头”,没正经名字。 霍光合上书,想了想说,就叫霍显吧——显,是显眼的显。 霍显猛抬头,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赶紧磕了个头,说谢大人赐名。 那天夜里她没敢睡实,就坐在脚踏上盯着帐子,听着霍光的呼吸声,手心里攥着那个“显”字,攥得指节发白。 打那以后,霍显在霍府做事更上心了。 霍光爱吃麦饼,她天不亮就蹲灶房,盯着炭火烤,非要把饼子烤得边儿焦脆、里头软和,咬一口能掉渣才肯端出去; 他案头的竹简堆得多,她就按轻重缓急码好,最紧要的那卷总放在他左手边——她瞧见过,霍光左手拿笔更顺溜。 府里的老人说这丫头机灵,可霍显自己知道,她是怕忘了那个名字怎么写。 霍光夫人的病总不见好,整天躺在屋里养着,府里的琐事渐渐落了霍显身上。 库房的布帛该晒了,她记着; 各院的月钱该支了,她算着; 连哪个小厮偷懒耍滑,哪个老妈子藏了私房,她都门儿清。 霍光从宫里回来,有时会叫住她问两句,她回话从不拖泥带水,一句是一句,末了还会补句“大人要不要先喝口热茶?” 霍光点头的时候,她心里那点慌就慢慢落了地。 有人背后嚼舌根,说霍显这是想攀高枝,等着顶替夫人的位置呢。 可霍显夜里对着铜镜描眉,指尖划过眉骨时,总会想起那个起名字的晚上—— 霍光穿件素色锦袍,烛光在他鬓角的白发上晃,他说“显,是显眼的显”,那语气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常。 她那时突然想起村口老槐树下,那些有名字的孩子追着跑,自己只能蹲在一边看,如今她也成了有名字的人了。 没名字的时候,她是府里随便哪个丫鬟都能支使的小丫头;有了霍显这个名字,她成了霍光喊得出的人。 这份被人记着的滋味,比主子赏的银钗还让她踏实。 她开始学着认字,霍光案头那些竹简,她偷偷记着上头的字,有时趁他不在,还会伸出指头在空桌上画——先写个“霍”,再写个“显”,一笔一划,像刻在心上。 你说一个名字能有多重? 霍显攥着那个被炭火烫出小疤的麦饼模具时,大概比谁都清楚——那是她在这世上,头回有了根的感觉。 后来府里上下都知道,霍大人跟前最得力的不是夫人,是霍显。 她照样每天烤麦饼,摆竹简,只是偶尔霍光看她的眼神,会比看旁人多停那么一瞬。 霍显低下头,嘴角抿出个浅浅的笑,手里的抹布把案头擦得更亮了。 铜镜里映着个梳着双丫髻的姑娘,眉眼间有了点从容的样子——那是霍显,不再是那个没名字的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