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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的武术大师都是人精,比如外号“杨无敌”的杨露禅,自己身强体壮,天天蹲下抓石碾

清末的武术大师都是人精,比如外号“杨无敌”的杨露禅,自己身强体壮,天天蹲下抓石碾子站起来往上举来训练自己腿背以及肩部的力量,这和现代的中重量级拳击手或摔跤手训练有异曲同工之妙。而教别人的时候,尤其是在京城,基本都是教套路为主。 清末的北京城,提起杨露禅,练武的没有不知道的。这人壮得像头小牛,肩膀宽得能架起两桶水,江湖上送他个外号“杨无敌”,听着就带着股横劲。可谁也不知道,他那身能把石碑打裂的功夫,是靠天天跟石碾子较劲练出来的。 那会儿杨露禅住在广安门外的破院子里,院里常年摆着个半人高的石碾子,少说也有三百斤。天不亮他就光着膀子蹲下去,俩胳膊抱住碾子底座,腰一拧,“嘿”地一声,硬生生把碾子抱起来,再稳稳当当举过头顶。街坊们路过总看直眼:“杨师傅,您这是跟碾子有仇啊?” 杨露禅放下碾子,汗珠子顺着胸膛往下滚,砸在地上能溅起小土花:“仇倒没有,就是这玩意儿实在。你对它用多少劲,它就给你多少反馈,比人实在多了。”他这一练就是三十年,腿上的筋络练得跟老树盘根似的,站在那儿,十个人推都晃不动;肩膀更不用说,当年有个俄国大力士不服气,跟他比掰手腕,被他一使劲,疼得直叫唤,从此见了他就绕着走。 可到了教徒弟的时候,杨露禅就像换了个人。尤其在京城的大宅门里,给王爷公子当教头,他教的全是花架子。 就说恭王府那次,光绪爷的小舅子想拜师,杨露禅穿着长衫,慢悠悠地比划着太极的云手:“这招叫‘野马分鬃’,看着慢,实则暗藏玄机,能卸力,能借力……”他一边说一边走圈,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袖口飘得挺好看。 旁边的管家看得直点头:“杨师傅这功夫,真是行云流水。” 等回到自己的破院子,杨露禅立马脱了长衫,抄起旁边的木棍就给徒弟演示:“上午教的那套是给贵人看的,真要打起来,得这样——”他手腕一翻,木棍“啪”地抽在树干上,树皮应声掉下来一块,“记住了,发力在腰,不在胳膊,刚才那云手,到了真章上得变成锁喉的擒拿!” 徒弟纳闷:“师傅,那为啥给王爷家公子教假的?” 杨露禅蹲在台阶上,摸出旱烟袋点上:“傻小子,京城这地方,枪打出头鸟。那些贵人学武,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撑场面,跟看戏听曲儿一个道理。你要是真教他们怎么断人胳膊卸人腿,回头出了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他年轻时吃过这亏。刚到京城那会儿,在肃王府表演,一时兴起,把个挑衅的武师打趴了,断了三根肋骨。结果那武师是兵部尚书的远房侄子,差点没把他关进大牢。后来他才算明白,在京城混,得会装糊涂——真本事藏着,露出来的得是别人爱看的。 有回庆王府的公子非要学实战,缠着杨露禅教真功夫。杨露禅没法子,就教了套“绵掌”,看着软绵绵的,实则能震得人内脏发麻。可教的时候只说:“这是养生的,能活气血。”公子练了半年,觉得浑身舒坦,到处跟人夸杨师傅教得好,压根不知道自己练的是能打死人的狠招。 杨露禅的徒弟里,真能学到他八成功夫的,只有四五个,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肯下死力气。他给这些徒弟开小灶,在后院埋了半截石碑,让他们天天用拳头砸:“记住,套路是给别人看的,这石碑才是你们的饭碗。” 有个叫李福的徒弟,练砸石碑练得指骨都肿了,哭着说不想练了。杨露禅把他拉到石碾子旁:“你以为我愿意天天抱这破碾子?我是怕啊,怕哪天朝廷变了天,没这身功夫,咱连饭都吃不上。套路能哄人,可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能救你的只有这硬桥硬马的力气。” 后来八国联军进北京,庆王府的公子吓得钻床底,当年学的套路连自保都不会。倒是李福,凭着一身硬功夫,护着街坊杀开一条血路,逃到了保定。 杨露禅活到八十多岁,临死前还让徒弟把石碾子搬到床边。他摸着冰冷的碾子,喘着气说:“记住,江湖上的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该藏的得藏,该露的得露,这才是人精的活法。” 这话传到现在,老辈练武的还常念叨。其实啊,不光是清末的武术大师,各行各业的明白人都这样——真本事得偷偷练,露在外面的,得是能让自己活得安稳的那套。就像杨露禅的石碾子和套路,一个是里子,一个是面子,少了哪个,都混不长远。 (来源:人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