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中南海的一场宴请正在等待客人的到来。 仇鳌,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缓步走下汽车。 而迎接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建立新中国的毛主席。 两人手握手,笑语盈盈,却也隐含着几十年的沧桑情谊。 当仇鳌谦逊地称呼毛主席时,毛主席却打趣地回了一句: “您怎么忘记了我的名字?” 老爷子愣了两秒,抬眼一瞅,面前这位高个子湘音依旧,只是多了一脸天安门城楼下的从容。他忽然想起三十年前,长沙小吴门旁边那家“沩痴寄庐”茶馆里,那个蹭茶喝还抢着付铜板的毛润之——那时候润之兜里常叮当响,却偏要当“东道主”。仇鳌咧开嘴,抡起拐杖轻轻杵地:“我哪敢忘,只是怕你如今姓‘主席’,不姓‘毛’喽!”一句话,把两人全逗笑,把中南海的秋风也笑成了春风。 要说他们的交情,得从湖南“驱张”运动算起。1920年,张敬尧把湖南搅得乌烟瘴气,仇鳌是省参议员,穿长衫、摇折扇,专跟军阀唱反调;毛泽东则带着学生满街撒传单,油印机一响就通宵。仇鳌欣赏这小伙“脑壳灵、胆子肥”,常把茶馆二楼包下来给他当临时指挥部,茶钱全包,还顺手介绍几个“有枪”的朋友。后来毛泽东办文化书社,钱不够,仇鳌把家里藏了多年的“养老折子”都掏出来——折子上有多少?不过三百块光洋,却够买下一屋子的《新青年》。毛泽东给他写借条,仇鳌一把撕掉:“我投资的是中国的明天,收条免了。” 再见面已到重庆谈判。1945年,山城热得像蒸笼,蒋介石摆鸿门宴,毛泽东住在红岩,门口特务扎堆。仇鳌是国民参政员,白发苍苍,拄着拐杖硬往红岩冲,特务拦路,他抡拐杖就敲人家皮鞋:“我找我老乡,你要管?”见面后他把一张写着“谨防刀口蜜”的纸条塞给毛泽东,又送一套精制《资治通鉴》,扉页题了八个字——“安危相易,祸福相生”。毛泽东回赠他一把延安自产的小锄头,开玩笑说:“等太平了,一起回老家种菜。” 转眼四年,天下真的变了颜色。1949年开国大典前,毛泽东想起这位“只投资不讨账”的老哥,拍电报:进京,住中南海,我请你吃湖南辣子鸡。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宴会桌上没鲍鱼海参,只有豆豉辣椒、剁椒鱼头,外加一盘臭豆腐。毛泽东夹了一块臭豆腐放仇鳌碗里:“当年茶馆里欠你的茶钱,按息折成豆腐,连本带利。”仇鳌大笑,辣得直吸气,眼泪鼻涕一块流,却连说“够味够味”。 饭后两人在菊香书屋聊天。毛泽东递过一张宣纸,写的就是那句“您怎么忘记了我的名字”。仇鳌提笔补下联:“润之还是润之,主席也是百姓。”毛泽东看了连连点头,叫人拿去装裱,挂在自己办公室里。这幅对联如今进了博物馆,字不名贵,纸也泛黄,却总有人站在前面读得眼眶发热。 故事讲到这儿,有人感叹:共产党的大领袖没忘旧恩,真讲究。我却想起仇鳌晚年写给小辈的家书——“帮人不要记账,记情才能记久;投资别投金银,投人才是投国。”说白了,毛泽东记着的,不只是那三百块光洋,而是那句“收条免了”背后的信任;仇鳌挂念的,也不仅仅是毛润之的飞黄腾达,而是自己那点“救国”理想真被年轻人干成了。两人都把对方当成一支股票,一支叫“中国前途”的原始股,长线持有,终于等到涨停。 今天我们去韶山、去橘子洲头,常看见人海与香火,有人说是“个人崇拜”。可若真懂点他们之间的细枝末节,就会明白:所谓“崇拜”,很多时候不过是“感恩”换了件外衣——感恩那个把理想干成现实的人,也感恩那个当年替理想掏腰包的人。仇鳌和毛泽东,一个出钱,一个出力,一个记着名字,一个记着情分,一起把“人民万岁”写进了历史。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