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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日本军官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而车上的中国人却不敢制止,正当

1936年,日本军官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而车上的中国人却不敢制止,正当他洋洋得意时,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头颅,让他瞬间倒在了血泊中!   1916年的吉林海龙镇,安荣卿出生在一户富商家里,安静得像株幽兰;不远处的穷人家,文敬一也降生了,打小就爱跑爱闹,笑声能传半条街。   这俩家境差得远的姑娘,偏偏成了最好的朋友,一起爬树掏鸟窝,一起坐在学堂里认字,连师范学校都念的同一所,毕业后又一起分到镇上小学当老师。   街坊们都叫她们“海龙双姝”。   1931年的秋风里,“九一八”事变的消息砸到海龙镇,一切都变了。   十五岁的安荣卿和文敬一,亲眼看着日本兵扛着枪闯进镇子,烧了谁家的铺子,踢翻了老人的菜筐,甚至把反抗的乡亲绑在树上抽打。   起初她们只能躲在门后哭,后来就偷偷联络学校里的进步学生,半夜摸黑在墙上贴“还我东北”的传单。   天没亮就去撕,日本兵气得乱转,却抓不到人。   师范毕业当老师那年,学校里来了日本教官,逼着孩子们学日语、拜天皇,文敬一当场把日语课本扔在地上:“咱是中国人,不学鬼子话。”   校长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把她拉到办公室骂,要不是安荣卿借着送作业本的由头把她拽走,日本兵真要找上门来。   更让她们心惊的是,一个日本洋行经理丢了东西,不分青红皂白抓了个路过的乡亲,就在小学门口活活打死了。   围观的中国人攥着拳头,没一个敢出声。   安荣卿攥着教案的手都掐出了血,文敬一回到宿舍,把暖水瓶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再这样下去,咱都得成亡国奴!”   那天晚上,两个姑娘凑在油灯下,把教案烧了,决定去找抗日队伍。   1936年3月10日傍晚,安荣卿和文敬一揣着家里凑的盘缠,还有两把新买的匕首,坐上了从奉天开往齐齐哈尔的第三十九次列车。   她们听说那边有抗日联军,看着窗外的田野都觉得有了希望,可这份希望没持续多久,后半夜车厢里的一阵骚动打破了平静。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穿着打补丁的衣裳,颤巍巍地想找个座,刚挨着对面的空位坐下,就被一个穿制服的日本兵踹了一脚。   那日本兵膀大腰圆,胸牌上写着“栗野重吉”,是伪昌图县的警务指导官。   老太太摔在地上,疼得直哼哼,栗野重吉还不依不饶,又上前踹了几脚,拳头往老太太头上砸,很快就见了血。   车厢里坐的大多是中国人,有人别过脸,有人低下头,没一个敢站出来,安荣卿和文敬一看着这一幕,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   文敬一先站了起来,安荣卿紧紧跟着她,两人同时掏出藏在怀里的匕首,朝着栗野重吉就冲了过去。   栗野重吉正打得起劲,压根没防备两个弱女子,等反应过来时,匕首已经刺了过来。   车厢里的人都看呆了,没人敢动,只看着两个二十岁的姑娘,对着这个作恶的鬼子一阵猛砍,直砍得他倒在地上没了气。   安荣卿喘着气,对着满车厢的人喊:“鬼子在咱的地盘上杀人,咱要是再怕,就真没活路了!醒一醒吧同胞们!”没   等大家反应过来,随车的日本警务人员就冲了过来,把她们铐上了手铐,火车到了开原站,她们被押进了警察署,后来又转到了公主岭警察署。   日本宪兵队一开始以为她们是抗联的密探,把能用上的酷刑都试了个遍,鞭子抽、烙铁烫,她们疼得昏过去好几次,醒了还是一句话不说。   后来去海龙镇调查,才知道这俩就是普通的小学老师,安荣卿的家人卖了家里的商铺和田地,凑了一大笔钱去疏通关系,日本宪兵队松了口:   “只要她们当众忏悔,保证以后不再反日,就放她们回家。”   家人把这个消息带给她们时,安荣卿和文敬一相视而笑,说:“我们不怕死,这样苟且活着才丢中国人的脸。我们的血要是能叫醒几个同胞,就值了。”   日本人气急败坏,又把她们的亲友抓了起来,安荣卿的父兄被打得遍体鳞伤,还被革了职;   文敬一的妹妹才十几岁,被拉进刑讯室,看着姐姐戴着手铐脚镣的照片,被逼着指认她们是共产党,小姑娘咬着牙就是不松口。   同年6月,在公主岭的北山上,安荣卿和文敬一被枪杀了,临刑前还朝着家乡的方向喊“中国人不做亡国奴”。   她们的尸体是共产党公主岭地下党组织的乡亲们偷偷安葬的,没有墓碑,却在乡亲们心里刻下了名字。   这两个二十岁的姑娘,她们没有抗联战士的装备,没有地下党的掩护,凭着一腔热血,在满车厢麻木的目光里,捅破了“中国人好欺负”的假象。   有人说她们太冲动,可在那个连老人都要被无故殴打、人命不如草芥的年代,这份冲动里藏着的是最珍贵的民族骨气。   史书里或许不会给她们留太长的篇幅,可抗战的胜利,从来不是靠少数英雄撑起来的,是无数个安荣卿、文敬一这样的普通人,用命拼出来的。   ‌【评论区聊聊】如果你身处那个年代,看到同胞被欺负,会有站出来的勇气吗? (信源:抗日女英雄 姊妹花文静一与安荣卿——谨以此篇献给三八妇女节——吉林龙湾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