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彻底醒悟的一段话: ”人啊,谁都有走的那天,除了至亲哭得最凶,还有谁真把你放心上,一年半载过去,亲人也习惯了,朋友也淡忘了,就像你从没来过一样。所以啊,还计较啥,活着就别想那么多,该吃吃该喝喝,对自己好点才是真格。” 老陈的追悼会上,我数了数,除了他妻儿哭得撕心裂肺,真正落泪的不过三五人。司仪念悼词时,我听见后排有人在低声商量晚饭去哪吃。 回去路上,我在巷口面馆坐下。老板娘认得我:"还是阳春面多加葱?"面端上来时,她轻声说:"老陈上周还来吃过,说这面比他媳妇做得好。" 热气模糊了眼镜。想起去年这时,我和老陈还在这争论养老金该买国债还是基金。现在面馆依旧客满,只是少了个拌嘴的人。 晚上翻相册,发现最欢快的照片都是年轻时在路边摊拍的。那时穷得只能分一碗馄饨,却笑得比后来任何一张在高级餐厅的照片都真切。妻子指着某张合影问:"这人是谁?"我看了半天,竟想不起名字。 昨天儿子打电话,说升职后更忙了。"爸,等这个项目结束就回去看您。"我听着电话那头的键盘声,想起他小时候总说"爸爸陪我玩"。现在轮到我说"等你回来",人生像个轮回。 今早去菜场,破天荒买了那只一直舍不得买的帝王蟹。摊主惊讶:"老爷子今天有喜事?"我笑笑:"怕再不吃,以后没机会了。" 清蒸的蟹端上桌,我独自慢慢拆着。蟹肉很甜,比想象中还要甜。 下午路过老年大学,看见老陈常坐的位置换了人。新来的老头在学二胡,拉得磕磕绊绊。我突然明白,地球离了谁都会转,就像树掉了叶子明年还会长。 去理发店把花白头发染黑,镜子里的人既熟悉又陌生。理发师夸我年轻十岁,我心想:骗鬼呢,但听着高兴。 现在我开始学着享受小事: 清晨去公园吊嗓子,不怕别人笑话; 下午在阳台种小番茄,等它们慢慢红; 晚上追八点档狗血剧,跟着又哭又笑。 邻居说我越活越回去。我说是啊,返老还童。 上周儿子突然回来,看见我在啃炸鸡腿愣住了。"爸,您不是最讨厌垃圾食品?" 我递给他一个鸡腿:"现在喜欢了。" 那晚我们爷俩吃了整桶炸鸡,像他小时候偷吃零食那样,躲在厨房不敢让妈妈知道。虽然现在已没人管我们了。 昨夜梦见老陈,他坐在面馆老位置朝我招手。醒来后我去吃了那碗阳春面,给他也点了一碗。老板娘默契地多撒了葱花,那是老陈最爱的吃法。 面吃完,我对着空碗说:"走了啊。"就像我们每次道别那样。 今晨浇花时,发现小番茄红了三颗。摘下来放在窗台,等着麻雀来啄。就像老陈说的:"人这一生啊,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太阳照常升起,面馆照常营业。我照常活着,只是活得更像自己了。毕竟谁都只有一辈子,何必活得那么拘谨?就像这番茄,红透了就该被品尝,何必非要等什么特殊日子。 庄子在《逍遥游》中道破天机:"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当我们看透生死,才能真正明白该如何生活。 《圣经·诗篇》慨叹:"我们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若是强壮可到八十岁;但其中所矜夸的不过是劳苦愁烦,转眼成空,我们便如飞而去。" 所有我们执着的事物,终将如露如电。 陶渊明在《归去来兮辞》中觉醒:"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李白更是直抒胸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们要珍惜当下,因为正如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所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古罗马哲学家塞涅卡在《论生命之短暂》中写道:"我们的一生本已足够长,只是被我们浪费得太多。" 法国作家蒙田的感悟尤为透彻:"我们最豪迈、最光荣的事业,乃是生活得惬意。" 叔本华在《人生的智慧》中指出:"健康是最好的礼物。" 幸福不在于占有畜群,也不在于占有黄金,它的居处是在我们的灵魂之中。 《菜根谭》:"天地有万古,此身不再得;人生只百年,此日最易过。" 当我们能够如林语堂在《生活的艺术》中所说"享受悠闲生活当然比享受奢侈生活便宜得多",便达到了生命的至高境界。 最终我们明白,印度诗人泰戈尔的诗句最为深刻:"当我们真正热爱这世界时,我们才真正生活在这世上。" 活着不是为了取悦他人,不是为了积累财富,而是为了在有限的时间里,活出无限的自己。 正如王阳明所倡导的"知行合一",知道生命的短暂,更要付诸行动好好生活;明白他人的遗忘,更要学会善待自己。 当我们能够如庄子所言"偃鼠饮河,不过满腹",在简单生活中找到满足,便获得了人生最大的智慧与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