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5年,年羹尧得知消息自己将被问斩,索性将已经怀有身孕的小妾送给了一个落魄秀才,并特意叮嘱孩子出生之后要姓“生”。秀才本有疑问,听了年羹尧的一番话后,立刻下跪叩首,随后带着小妾离开了。 康熙晚年,准噶尔部闹得边关不宁,朝廷急需铁腕人物坐镇。年羹尧生于康熙十八年,汉军镶黄旗出身,早年就靠着老爹年遐龄的荫庇,步步高升。康熙五十年,他掌四川巡抚印,带兵平罗卜藏丹津叛乱,收复青海,立下大功。那时候,西北戈壁上军旗招展,他督建城池,屯田养兵,边塞总算稳当了点,京师里奏折上全是他的好话。 雍正元年,胤禛登基,年羹尧顺势升抚远大将军,统二十万西北大军,还得了金牌便宜行事。起初,他驻西安,管军纪严,巡视粮草,边将们服帖得很。雍正二年,皇帝推火耗归公新政,年羹尧表面上应着,底下却层层盘剥,积怨渐深。朝堂上开始传他跋扈,私派亲信回京拉帮结派,雍正起先还赏赐压压火,可纸包不住火。 雍正三年春,皇帝派孙嘉淦查西北军务,年羹尧不让进营,还私杀了孙氏,这下捅了马蜂窝。雍正气急,密诏九卿议罪,九月定下九十二条大罪,从贪墨军饷到僭越礼制,全是铁证。年羹尧奉召回京,途经杭州,秋雨里信使递来密札,他一看,脸色煞白。府里仆役们大气不敢出,空气像冻住了。 冬夜里,年羹尧接到赐死消息,那一刻,他知道家族要断根。杭州将军府后院冷清,他想起小妾已孕四月,血脉不能就这么绝了。五年前,他曾在京城街头施二十两银子救下一个落魄秀才,那人叫岳钟举,落第后隐居,不沾朝堂,正合适托付。年羹尧连夜安排,把小妾塞进青布马车,还备下三箱金银和桑田百亩地契,账上记成“送翰林旧友程仪”。 秀才跪在后门接人,本来还有点纳闷,年羹尧直截了当说:“孩子落地,必须姓生。”秀才一愣,年羹尧解释,“年”字去掉一横就是“生”,以此避开锋芒,保住一命。秀才听罢,叩头谢恩,扶着小妾钻进马车。路线定得死死的:出杭州北门换驴车,绕扬州不进城,直奔江都县荒村。马车辘辘远去,年羹尧立在风雪中,府灯一盏盏灭了。 雍正三年十一月,年羹尧在狱中服毒自尽,年四十七。长子年富斩首,十五岁以上儿子斩立决,十五岁以下充军黑龙江,妻妾女儿赏给包衣奴才,兄弟父亲免死但革职闲居。抄家时,雍正下令籍没一切,可那三箱金银和地契,早藏在秀才木匣里,逃过了搜查。 小妾到江都村落,数月后孩子落地,满月时秀才去县衙登记,姓氏写成“生”,笔尖抖了抖。年羹尧临别还叮嘱:“让孩子读《盐铁论》,别碰《孙子兵法》。”从此,这家子隐姓埋名,靠桑田织布过日子。乾隆年间,江都县志忽然多出七户“生”姓人家,全是贩布的,和年府旧档桑田记录对得上。 民国三年修《生氏族谱》,序言用朱笔批:“吾族避仇易姓,考据失传。”编修的是秀才第五代孙,手里还握着那木匣。扬州生氏祠堂里,供着一块无字灵位,清明时族人上香,烟雾里好像藏着旧事。 这事搁今天看,接地气得很。年羹尧起点高,功劳大,可一骄一奢,就栽了跟头。西北平叛是真本事,建城屯田也实打实,可后期专权杀官,结党营私,踩了红线。雍正整顿吏治,雷厉风行,年羹尧就成了典型。话说回来,他临终那手“生”字改姓,保住血脉,也算对皇权无声的顶撞,可人心算计不过天道。 清朝史书定他“跋扈不臣”,罪有应得。透过这事,能瞧见封建王朝的铁律:权臣再牛,也得守规矩。忠于职守,廉洁奉公,方是正道。年羹尧的兴衰,像一面镜子,照出多少教训。西北边塞如今太平,靠的就是一代代人踏实干事,不搞歪门邪道。 血脉暗传三百年,那“生”姓人家从贩布到后世,融进寻常百姓家。史书上年羹尧一笔带过,可民间野史流传,足见人心不灭。雍正抄家再狠,也灭不了这点念想。搁我们现在,讲这故事,就是提醒:权力是把双刃剑,用好了护国安邦,用歪了自毁前程。 年羹尧的蒙古小妾,据说青海时纳了十几个,死后多赏给部下,可这支“生”姓的,藏得最深。江都村落桑田百亩,织布声声,孩子读《盐铁论》,避开兵书锋芒,日子过得低调。乾隆时县志一载,七户新丁,就这么悄无声息扎根。 回过头,这故事不光是传奇,更是警钟。清廷西北稳了,靠年羹尧早年出力,可后期失德,酿成家破人亡。年羹尧若守本分,早年功臣下场兴许不同。话说回来,改姓“生”那招,聪明是聪明,可惜晚了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