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现在应该百感交集。他可能没料到，十年前卖给东方大国的S400防空系统，如今在东方大国的手里几乎是失声的状态。 十年前那一笔军火交易，普京可能是笑着签的字，毕竟，当时全球能用得上S400防空系统的国家不多，中国一签就是6个营，30亿美元，直接成了这款俄罗斯“王牌防空系统”的第一个海外买家。 当年这笔交易的达成其实颇具时代背景。2010 年代中期，亚太地缘局势紧张，美国在南海、东海频繁动作，F-22、F-35 隐形战机带来的空中威胁日益凸显。而东方大国彼时正处于装备更新换代的过渡期，歼 - 20 和红旗 9 虽已亮相，但产量有限，难以快速覆盖全域防空需求。 红旗 9 在复杂电磁环境和高机动目标拦截上的短板，让军方急需一款成熟的远程防空系统来填上空缺。恰好俄罗斯因克里米亚问题遭西方制裁，经济上急需外援，S400 便成了双方一拍即合的合作纽带。 不过谈判过程并不轻松，俄方态度强硬，要求以 “团” 为单位打包销售，每个团包含多个作战营，这让最终 6 套发射系统的采购成本飙升至 30 亿美元。2018 年首批装备运抵后，军方立刻投入测试，可结果却远不如预期。 S400 引以为傲的 91N6E 远程预警雷达，在复杂环境下目标定位模糊，多目标场景中信号更是杂乱不清；负责锁定打击的 92N6E 火控雷达抗干扰能力极弱，稍微强一点的电磁干扰就会陷入失灵状态，这和它在叙利亚战场被以色列战机突破的表现如出一辙。 更让人失望的是招牌的超远程导弹。标称射程 400 公里的 40N6 导弹，实际发射后轨迹不稳，对高速机动目标的跟踪能力严重不足，命中率低得惊人，被内部戏称为 “大手大脚的家伙”。 有分析指出，这可能是俄方出口版本刻意限制了关键技术，就像此前苏 - 35 战机到手后性能未达宣传一样。 更要命的是，S400 的指挥系统设计繁琐，多个雷达与指挥单元协同效率低下，锁定目标耗时过长，往往错过最佳拦截窗口，对比之下，国产红旗 9 的集成化指挥系统反应速度明显更快。 军方曾尝试对 S400 进行改进，可优化雷达算法、调整导弹导引头的努力收效甚微，改进成本甚至接近重新研发一套系统，最终只能放弃大规模升级计划。 如今这些系统被部署到南方防空压力较小的区域，负责机场和非核心设施的防御，与老旧的红旗 2 导弹搭配构成过渡性防线。而东海、南海等战略要地的核心防空任务，早已交给性能更稳定的红旗 9 系列，S400 彻底沦为 “配角”。 外界曾传 S400 成功拦截 8.8 马赫高超音速导弹，后来证实不过是俄方的宣传烟雾弹，东方大国军方从未证实过这类试验。有意思的是，这笔看似 “失败” 的采购并非毫无价值，技术团队对 S400 的雷达系统、导弹设计展开深入研究，将借鉴的经验融入国产装备研发。 红旗 9B 射程提升至 300 公里，抗干扰能力大幅增强，红旗 19 等新型系统更是针对性突破高超音速目标拦截技术，如今东方大国的防空体系已从依赖外购转向自主创新。 当年普京或许以为卖出去的是能长期绑定合作的 “王牌”，没料到东方大国会用短短几年时间实现技术超越，更没料到 S400 会因性能短板沦为边缘装备。这种从寄予厚望到悄然失声的转变，恐怕正是让他百感交集的根源。 如今，红旗-9B的电子扫描阵雷达和抗干扰能力，已超越S-400的机械扫描技术。 俄乌战争中，俄罗斯被迫使用S-400拦截无人机，暴露出应对低慢小目标的无力，而中国早已通过弹炮结合系统补齐了这一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