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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 年的华北平原,日军据点如同散布在大地上的毒瘤,其中位于河北邢台的一个日

1942 年的华北平原,日军据点如同散布在大地上的毒瘤,其中位于河北邢台的一个日军据点,更是沦为摧残中国妇女的人间炼狱。据点西侧一间狭小的土坯房,门窗被钉上粗重的木板,只留下一个可供一人进出的窄门,这里便是日军强行设立的 “慰安所”。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土坯房门口就会排起二三十名日军士兵的长队,他们身着肮脏的军装,脸上带着贪婪与猥琐的笑容,互相推搡着、嬉笑着,等待着进入房间发泄兽欲。 这些日军士兵来自据点的各个中队,有的刚从 “扫荡” 回来,身上还沾着中国百姓的鲜血;有的则是长期驻守据点的老兵,早已习惯了这种残暴的享乐。他们手中拿着劣质的香烟,嘴里说着污秽不堪的话语,眼神死死盯着土坯房的门,仿佛里面关押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可供他们肆意蹂躏的猎物。土坯房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传出日军的狂笑、妇女的哭泣与哀求,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成为据点里常态化的 “背景音”,却让路过的中国劳工无不咬牙切齿,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 此时的房间内,22 岁的李秀珍(化名)正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身上只盖着一块破旧的麻袋片。她本是附近村庄的普通妇女,三个月前,日军 “扫荡” 村庄时,她的丈夫被日军杀害,她自己则被强行掳到据点,沦为了慰安妇。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遭受数十名日军的侮辱与折磨,身体早已被摧残得遍体鳞伤,精神也濒临崩溃。她曾试图反抗,却被日军打得半死;也曾想过自杀,却被其他妇女拦下 —— 她们告诉她,活着才有希望,才有报仇的可能。 这天中午,排队的日军士兵比往常更多,因为一批刚抵达据点的增援部队,也加入了等候的行列。土坯房的门被一次次推开又关上,每一次开关,都意味着一名妇女要承受新一轮的摧残。轮到一名满脸横肉的日军曹长进入房间时,他一眼就看中了蜷缩在角落的李秀珍。他粗暴地扯开麻袋片,不顾李秀珍的哀求与反抗,一把将她按在土炕上。 李秀珍拼命挣扎,双手紧紧抓住炕沿,指甲几乎嵌进泥土里。她的哭声撕心裂肺,不断哀求着:“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可日军曹长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因为她的反抗变得更加暴躁。他死死按住李秀珍的胳膊,用膝盖顶住她的腰,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就在此时,或许是觉得单纯的蹂躏还不够满足其变态的欲望,日军曹长突然低下头,对着李秀珍的右肩狠狠咬了下去! “啊 ——!”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划破了据点的宁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惨烈。李秀珍只觉得肩膀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撕裂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肉被牙齿咬穿、撕裂,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泥土。日军曹长咬下一大块带着毛发与筋腱的肉块后,竟然得意地吐在地上,看着李秀珍痛苦挣扎的模样,发出了魔鬼般的狂笑。 房间外排队的日军士兵听到这声惨叫,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变得更加兴奋,纷纷催促着前面的人快点,嘴里还喊着 “快点快点,让我也尝尝鲜”“看看那女人是不是不行了” 之类的污秽话语。他们的麻木与残忍,早已超出了人类的底线,沦为了纯粹的施暴机器。 李秀珍在剧痛中几乎晕厥过去,鲜血顺着她的肩膀不断流淌,浸湿了麻袋片,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刺目的血迹。日军曹长发泄完兽欲后,毫不在意地站起身,用脚踢了踢李秀珍,见她还有气息,便骂骂咧咧地走出了房间,将位置让给下一名日军士兵。 下一名日军士兵走进房间,看到浑身是血的李秀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贪婪取代。他正要上前,却被房间里另一名年长的慰安妇王大姐拦住。王大姐已经被关押在这里一年多,亲眼目睹了无数同胞的悲惨遭遇,她鼓起勇气,对着日军士兵喊道:“她已经快死了,你们不能再折磨她了!” 日军士兵一把推开王大姐,将她推倒在地,恶狠狠地说:“八嘎!你们这些支那人,就是用来伺候我们的!” 就在日军士兵即将扑向李秀珍时,李秀珍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起身边一块尖锐的石头,朝着日军士兵的大腿狠狠砸去。“噗嗤” 一声,石头划破了日军士兵的裤子,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日军士兵疼得大叫一声,转身对着李秀珍的腹部狠狠踹了几脚。李秀珍被踹得口吐鲜血,手中的石头也掉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王大姐看着奄奄一息的李秀珍,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趁着日军士兵不注意,悄悄爬过去,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小心翼翼地为李秀珍包扎肩膀上的伤口。伤口太深,布条很快就被鲜血浸透,王大姐只能一边流泪,一边低声安慰着李秀珍:“妹子,撑住,一定要撑住!我们不能就这么死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秀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偶尔清醒时,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王大姐和其他慰安妇冒着被日军打骂的风险,偷偷省下自己的口粮,一点点喂给李秀珍,用有限的方式照顾着她。她们知道,在这个人间地狱里,只有互相扶持,才能勉强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