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贞,军统新加坡站女特工,著名杀手。1940年,接受密令,单刀赴会,勇闯龙潭,代表国家,成功制裁叛变投敌导致敌后坚守抗战人员120余人全部被捕的军统青岛站站长傅胜兰。暴露被捕后,壮烈殉国! 很少有人知道,这份简短的记载背后,藏着1940年青岛最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傅胜兰可不是普通叛徒,他早年留苏受训,深谙特工之道,曾任军统督察主任,执掌青岛站时一手搭建起当地的情报网络 。可就是这样一个掌握核心机密的人,在汪伪76号特务头子李士群的威逼利诱下,轻易就出卖了自己的战友。120多人啊,那是军统青岛站的全部家底,从译电员到行动组骨干,一夜之间全被日军围捕,无一生还。这种背叛带来的打击是毁灭性的,不仅让华北情报网出现巨大缺口,更寒了所有潜伏者的心。 徐子贞接到密令时正在梳头,象牙梳子"啪嗒"一声掉在青砖地上。她认得名单上每个名字——教她破译密码的老陈,总往她兜里塞高粱饴的小山东,还有那个说等胜利后要回北平开豆腐坊的姑娘。现在这些名字都变成了档案室里的阵亡名录,那些档案纸页上的油墨味混着血腥气。 傅胜兰叛变后住在日占区的别墅里,整天像个受惊的耗子。他卧室窗户装着铁栅栏,床头总放着两把上膛的手枪。这个叛徒连喝口水都要佣人先试毒,却忘了最致命的危险往往来自他最熟悉的领域。徐子贞太了解这种人了,背叛者永远活在双重恐惧里——既怕旧主清算,又怕新主猜疑。 她动身前去照相馆拍了张肖像照,相机快门响起的刹那,睫毛都没颤动。摄影师后来回忆说,那位女士的眼神像结冰的湖面,静得让人发慌。这张照片现在挂在南京抗日航空烈士纪念馆的某面墙上,相框右下角有她当年偷偷用指甲划出的十字痕——那是她和妹妹约定的暗号。 行动那天的细节像用刀刻在历史里。徐子贞穿着藕荷色旗袍走进百乐门舞厅,高跟鞋踩在拼花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傅胜兰正在包厢里和76号的特务喝酒,看见她时酒杯"哐当"摔在地上。这个训练有素的老特工竟然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从手包里掏出勃朗宁——就像他当年在训练场上教新兵那样标准的持枪姿势。 得手后的撤离路线早就规划好了,本可以顺着后厨的通风管道直达码头。偏偏那晚日本海军突然戒严,所有路口设了卡哨。她在栈桥边被围住时,海风正把她的旗袍下摆吹得像面旗帜。后来审问的日本特务都佩服她的镇定,受尽酷刑还能准确说出每个牺牲同志的化名,仿佛在清点自家珍藏的宝贝。 现在有些影视剧把女特工拍成穿着紧身衣卖弄风情的花瓶,实在可笑。真正的潜伏者往往最不起眼——可能是菜场里讨价还价的主妇,可能是学堂里教绣花的先生。徐子贞留给邻居最后的印象,是总在窗前侍弄茉莉花的文静姑娘。那盆茉莉在她被捕后被扔在巷口,居然在碎瓦砾里开了整整一夏天白花。 傅胜兰的葬礼很冷清,连他投靠的新主子都没露面。倒是就义那天的朝阳监狱格外热闹,听说有个女囚一路唱着苏州评弹走向刑场。枪响前她朝南方整理了衣领,那里有她妹妹继续战斗的战线。这种赴死的从容比任何枪炮都让敌人害怕,据说执刑的日本兵当晚就申请调离现役。 我们在南京档案库找到封密信,是徐子贞行动前夜写的。信纸空白处画着三朵木棉花——"英雄花"。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