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杨森和九姨太蔡文娜温存一晚后，看着熟睡的女人，杨森脸色渐冷，站起身离开了。第二天，杨森的副官进了房，对着蔡文娜砰砰砰连开三枪。 1945 年成都杨府深夜，蔡文娜刚解下外衣。 一声枪响炸开，子弹穿透她的胸膛，鲜血染红衣襟。 前厅里，杨森正把玩马鞭，听见枪响只抬了下眼。 他杀姨太从不是头回，七姨太曾桂枝的事还没过去几年。 杨森早年靠投靠军阀起家，1920 年就跟着吴佩孚打天下。 后来又转投蒋介石，手里攥着重兵，在四川横行霸道。 他敛财狠辣，倒卖烟土、强占土地，家里像个小皇宫。 连亲生儿子杨汉兴劝他别反人民，都差点被他一枪崩了。 蔡文娜还在泸县读私塾时，就听过杨森的恶名。 十三岁的她捧着书本，眼里满是对读书的渴望。 街坊说：“这姑娘俊又聪明，将来能当先生。” 她作文常被贴在学堂墙上，字里行间全是对未来的盼头。 1935 年，杨森在四川搞 “新政”，表面修路办学。 实则借机搜刮民财，还强征百姓当劳工，累死的人不计其数。 这年蔡文娜考上泸县中学，每次路过杨森的公馆都绕着走。 她那时没想到，自己将来会被送进这座吃人的院子。 1938 年，蔡文娜考上华西协合大学社会学系。 背着布包去成都时，她对母亲说：“想写文章帮百姓说话。” 大学里，她泡在图书馆写论文《一个过渡时代的家庭》。 教授夸她 “有风骨”，同学都叫她 “蔡才女”。 而此时的杨森，正忙着扩充势力，还娶了六姨太。 他娶姨太从不讲规矩，看中就抢，四姨太陈顺容就是被强娶的。 陈顺容进门后被打得精神失常，整天抱着枕头哭。 杨森见她没用，就把她扔在偏院，不管死活。 1940 年，蔡文娜毕业前，姨妈突然找上门。 “杨军长看上你了，嫁过去一辈子不愁吃穿。” 姨妈劝道。 蔡文娜摇头：“我想当记者，不想做笼里的鸟。” 可杨森的人已经堵在学校门口，她躲不过去。 十五岁的蔡文娜被抬进杨府，成了第九房姨太。 杨森当时五十多岁，看着她像看件新玩具。 他给蔡文娜请英语老师，不是疼她，是想装文雅。 杨森对外总说自己 “爱才”，实则把人当摆设。 蔡文娜夜里偷偷在被窝里看书，被杨森发现过一次。 他把书扔在地上踩烂：“你是我姨太，读那么多书干嘛？” 从那以后，蔡文娜只能把书藏在床板下，趁没人时看。 她想起在大学里的日子，眼泪总忍不住往下掉。 1942 年，杨森奉命去抗日前线，却消极避战。 反而在后方强征年轻女子充作 “慰劳队”，名声更臭了。 蔡文娜在府里听说这事，偷偷给外头朋友写信。 信里说：“这样的人，怎么配当军长？” 同年，蔡文娜跟家教老师讨论学问，被下人告密。 杨森连夜从前线赶回来，二话不说就把老师拉去枪毙。 他拿着马鞭抽蔡文娜，打得她后背全是血印。 要不是其他姨太跪着求情，蔡文娜早没了命。 1944 年，杨森靠倒卖军火赚了一大笔钱。 副官夏炯帮他管账，两人私吞了不少军饷。 蔡文娜偶然撞见他们对账，心里咯噔一下。 她知道这事要是被杨森发现，自己肯定活不成。 从那以后，蔡文娜变得更小心，却没停下反抗。 她偷偷给以前的同学写信，想找机会逃出杨府。 信还没寄出去，就被杨森的人搜了出来。 杨森没打她，只把她锁在屋里三天，不给水不给饭。 1945 年，蔡文娜又撞见夏炯运军火，还听见他们说要投敌。 她刚想躲，就被杨森的卫兵发现了。 当晚，杨森坐在前厅，听着后院的动静。 枪响的那一刻，他还在跟副官说第二天的军火生意。 蔡文娜的尸体被摆在院子中央，杨森让所有姨太来看。 “谁再敢多嘴、敢不听话，就跟她一样。” 他晃着马鞭。 四姨太陈顺容吓得直哆嗦，当场就晕了过去。 之后，蔡文娜被草草埋在城外乱葬岗，连个名字都没刻。 杨森后来又娶了第十房姨太，依旧过着奢靡的日子。 1949 年，他跟着蒋介石逃到台湾，还当上了 “国策顾问”。 在台湾，他照样娶姨太、搞生意，活得逍遥自在。 没人再提蔡文娜的事，仿佛她从没在这世上活过。 1977 年，杨森在台湾去世，活了 93 岁。 他的子女有 43 个，却没一个人知道蔡文娜的名字。 华西协合大学的旧址还在，图书馆里偶尔能找到旧校刊。 有人翻到蔡文娜的文章，会轻声叹：“可惜了个好姑娘。” 如今，成都的老茶馆里，偶尔还有老人提杨森的恶事。 说他杀姨太、刮民财，说蔡文娜死得冤。 城外的乱葬岗早已变成高楼，蔡文娜的尸骨再也找不到。 那个想 “帮百姓说话” 的姑娘，终究只在历史里留了个模糊的影子。 参考信息： 蔡文娜：用论文写下自身命运的军阀太太-2025-04-25-文史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