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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着僵硬的大黄,蹲在刚挖好的土坑前,手指一遍遍蹭过它耷拉的耳朵。 ​这是他

男人抱着僵硬的大黄,蹲在刚挖好的土坑前,手指一遍遍蹭过它耷拉的耳朵。 ​这是他养了15年的狗,从巴掌大的奶狗到能护院的大黄,陪他熬过失业的夜,也在他加班晚归时蹲在单元楼口等。昨天大黄没再摇着尾巴接他,今天他开了40公里,特意找了片能晒到太阳的坡地——大黄以前最爱在阳台晒太阳打盹。 ​有人说值吗?不过是条狗,可只有他知道,他养大黄一天,大黄把一辈子都给了他。 风卷着坡上的草叶,轻轻扫过男人的裤脚,就像从前大黄用湿润的鼻子蹭他手背那样。他把脸贴在大黄早已没了温度的皮毛上,仿佛还能闻到它每次从外面疯跑回来时,身上带着的阳光与泥土混合的味道。15年太长,长到足以让一个青涩的年轻人,熬成眼角带细纹的中年人;15年又太短,短到他还没来得及多陪大黄晒几次太阳,没来得及再给它多喂几顿爱吃的肉干,这条毛茸茸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那些说不过是条狗的人,永远不懂大黄在男人生命里的分量。失业那年,他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三天没出门,是大黄叼着狗绳,一次次把绳头递到他手边,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逼他起身出门散步;后来加班成了常态,无论多晚回家,单元楼口总亮着一盏感应灯,灯下蹲着大黄,尾巴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响,看见他的身影就立刻扑上来,把爪子搭在他膝盖上撒娇。狗不会说话,可它的陪伴比任何安慰都管用,它的等待比任何承诺都可靠。 男人慢慢把大黄放进土坑,动作轻得像怕惊醒它的美梦。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片晒干的红薯干,放在大黄的嘴边——这是大黄小时候最爱吃的零食,那时它刚到家里,牙齿还没长齐,只能用舌头一点点舔着吃。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土坑旁的草地上,他想起以前每个周末的午后,大黄都会蜷在阳台的藤椅旁晒太阳,偶尔伸个懒腰,发出满足的呼噜声。现在,他终于给它找了片更大的阳台,这里没有高楼遮挡,每天都能晒到最暖的太阳。 人们总说宠物的一生太短,短到只能陪人走一段路。可对于被陪伴的人来说,这段路里的每一个瞬间,都足够温暖往后漫长的岁月。大黄不会知道,它用一辈子的时间,给了男人最纯粹的信任与依赖;男人也不会忘记,在那些艰难的、孤独的时刻,是这条叫大黄的狗,用摇尾巴的动作、温热的身体,帮他撑起了生活的底气。 土一点点盖住大黄的身影,男人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却总觉得掌心还残留着它耳朵上柔软的触感。坡上的风还在吹,阳光依旧温暖,只是从此,再也没有一条叫大黄的狗,会在单元楼口等他回家,再也没有一条狗,会把一辈子的时光,都用来陪伴他。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本土犬大黄 中华田园大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