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石来发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是夏明震还是蔡协民？”这个问题困扰了陶斯亮很多年。直到曾志去世前几天，陶斯亮才知道这个答案！ 曾志一生中情路坎坷！ 经历了三段婚姻的曾志，三任丈夫都是革命伴侣。 第一任丈夫夏明震，是湖南衡阳人！ 1928年3月，夏明震壮烈牺牲。 后来，曾志和蔡协民结婚，并在1928年11月份生下了儿子，就是后来的石来发。 陶斯亮出生于1941年，是曾志和第三任丈夫陶铸生的女儿。 陶斯亮毕业于第二军医大学，曾经在空军总医院和统战部工作。 随着大哥石来发和二哥蔡春华相继认亲，陶斯亮深深体会到妈妈的一生太不容易了。 同时，陶斯亮在想：大哥石来发究竟是夏明震的儿子，还是蔡协民的儿子？ 因为夏明震兄弟都参加革命，相继牺牲，又个个年轻。 但是，陶斯亮一直没有问母亲。 因为母亲一生的经历，虽然传奇，但是很坎坷。 一旦提起，就是一阵锥心的痛。 直到身患癌症的曾志住院治疗后，陶斯亮知道属于妈妈的日子不多了，才鼓起勇气向妈妈提出了这个萦绕自己多年的问题。 曾志沉默了，然后说：石来发长得跟夏明震一个样子！ “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 陶斯亮知道大哥是夏明震烈士的后人，激动得哭了。 因为夏家有后，可以告慰夏明震的在天之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