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为英国女友,与父母彻底闹翻。
留下一句“就当没生过我”后定居英国,并将全家拉黑。
12年里,父母只能通过微信小号,默默关注他的奢华生活。
直到老宅拆迁,7千5百万巨款突然降临。
赵建华故意在朋友圈晒出巨额补偿。
当晚,12年杳无音信的儿子竟真的带着公证员敲开了家门。
他没有问候,没有愧疚。
只是冷静地递上一份《遗产继承声明》要求父母签字……
01
“妈,我要带索菲娅去英国生活,以后就不回来了。”
赵建华听到儿子赵磊在客厅里说出这句话时,手里的报纸滑落到了地上。
“你敢走,就别认我这个妈!”妻子李秀兰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尖又利。
“那就不认了。”赵磊的回答平静得可怕,像一把冰冷的刀子。
十二年前那个冬天的夜晚,窗外飘着雪花,屋里的空气却比室外还要寒冷刺骨。
从儿子带着他的英国女友索菲娅回家的第一天起,这个家就失去了往日的宁静。
索菲娅无法适应中国的饮食习惯,李秀兰精心准备的饭菜她总是勉强吃几口。
她努力学习中文,但进展缓慢,复杂的声调常常让她闹出笑话,也让李秀兰失去耐心。
文化差异像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这个刚刚组成的国际家庭之间。
那场最终的争吵,源于一个不起眼的咖啡杯。
李秀兰在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打碎了索菲娅从英国带来的、印有家族徽章的杯子。
索菲娅看到碎片后情绪非常激动,用英语快速地说着什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李秀兰觉得委屈,不就是一个杯子吗,何必这么大反应。
赵磊夹在中间,试图翻译和调解,但情绪已经失控。
“在这个家里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索菲娅用不熟练的中文喊道,声音颤抖。
“我儿子是娶了个祖宗回来吗?什么都要按你们的规矩来?”李秀兰气得浑身发抖。
赵磊站在两个他爱的女人中间,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两周后,赵磊做出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决定。
他看着父母,深吸一口气说:“我买了下个月的机票,和索菲娅一起去英国。”
李秀兰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说什么?你要抛弃爸妈去国外?”
“妈,我们在这里都不快乐,索菲娅想家,我也……需要空间。”
“你要是今天踏出这个门,就再也别回来了!”李秀兰站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儿子。
赵磊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血丝和疲惫:“好,那就如您所愿。”
“你!”李秀兰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
赵建华猛地站起来:“赵磊,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我说,从今天起,你们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吧。”赵磊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他转身走进卧室,关门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客厅里只剩下李秀兰压抑的哭泣声。
第二天清晨,赵磊和索菲娅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家,没有告别,没有回头。
赵建华拨打儿子的电话,只听到关机的提示音。
发微信,屏幕上显示“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一周后,一封来自英国的律师函送到了家里,措辞礼貌但冰冷,要求他们不要再联系赵磊和索菲娅。
李秀兰看着那封信,哭到几乎晕厥。
十二年的沉默与分离,就这样开始了。
02
李秀兰偷偷注册了一个微信小号,名字叫“远方的风”。
她发送了好友申请给赵磊,没想到他竟然通过了,可能以为是某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从那天起,浏览儿子的朋友圈成了李秀兰每天最重要的功课。
通过那些精心拍摄的照片,她拼凑着儿子在远方的生活。
泰晤士河边的三层小楼,有着精心打理的小花园,种满了玫瑰。
圣诞派对上的赵磊穿着笔挺的西装,索菲娅一袭红色长裙,两人在装饰华丽的客厅里微笑。
欧洲各国的旅行照片,巴黎埃菲尔铁塔下相拥,威尼斯贡多拉上接吻,阿尔卑斯雪山上牵手。
每一张照片下面都有几十个点赞和祝福的评论。
李秀梅看着这些,一边流泪一边默默地点赞,用小号。
她开始在一个带锁的笔记本上记录儿子的生活。
“今天磊磊去了剑桥大学,站在康桥上拍照,笑得真好看。”
“他们养了一只金毛犬,毛色很亮,看起来很温顺。”
“索菲娅好像怀孕了,照片里她轻轻摸着肚子,希望是个男孩。”
赵建华从不公开表达对儿子的思念,但李秀兰知道,他每个月都会给赵磊的旧银行卡转账六千元,雷打不动。
而这些钱,总是在几天后被系统自动退回。
“老赵,”有天晚上,李秀兰突然说,“你说磊磊在那边过得好吗?”
赵建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看照片,应该不错。”
“那他……会不会偶尔想起我们?”
赵建华沉默了很久,久到李秀兰以为他睡着了。
“睡吧。”他终于说道,然后翻了个身。
黑暗中,李秀兰听到丈夫轻轻的叹息声,悠长而沉重。
赵建华将每次被退回的钱都单独存在一个账户里,存折上写着“赵磊未来基金”。
有时他会对着那本越来越厚的存折发呆,自言自语道:“等他回来,用这笔钱给他换辆好车。”
每年赵磊生日,李秀兰都会在餐桌上多摆一副碗筷,盛满他最爱吃的红烧肉。
而赵建华则会在那天晚上,一个人坐在儿子以前的房间里,摩挲着赵磊小学时得的足球奖杯。
十二年,四千多个日夜,就在这样的守望与沉默中缓缓流逝。
03
今年春天,老城区贴满了拆迁通知,鲜红的公章印在白色的纸上,格外醒目。
街坊邻居们兴奋地讨论着补偿方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节庆般的气氛。
“听说这次补偿标准是历年来最高的!”
“那可不,这块地以后要建商业中心呢!”
“老刘家两套房子,估计能拿三四千万!”
拆迁办的测量员来到赵家老宅,拿着激光测距仪在房间里量来量去。
“赵老师,您家这房子位置真好,面积又大。”测量员笑着说,手里按着计算器。
“大概能补偿多少?”赵建华平静地问。
测量员看了看手中的数据,眼睛亮了起来:“初步估算,总补偿在七千五百万左右。”
“多少?”李秀兰以为自己听错了。
“七千五百万,”测量员清晰地重复,“现金补偿四千五百万,另外加三套安置房,市值约三千万。”
赵建华和李秀兰对视一眼,两人都愣住了。
这个数字对于两位退休教师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一周后,拆迁办公室的签约大厅里人声鼎沸,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拆迁办主任与每家每户握手,不断地说着“恭喜恭喜,改善生活了”。
赵建华坐在签约桌前,面前摆着厚厚一沓协议文件。
补偿清单上列得清清楚楚:
老宅两套房产,总面积五百五十平米,按商业用地最高标准补偿。
现金补偿:45,000,000元
安置房:三套一百平米精装修住宅,市值约30,000,000元
总计:75,000,000元
赵建华拿起笔,手指微微颤抖,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按完手印,他接过那份沉甸甸的补偿协议,感觉像做梦一样。
从拆迁办出来,夕阳将两位老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走了一段路,李秀兰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着丈夫。
“老赵,”她轻声说,“我们要不要……告诉磊磊?”
赵建华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继续往前走,脚步稳健。
李秀兰追上他,挽住他的胳膊:“老赵,我说话呢。”
“你觉得他会怎么反应?”赵建华反问,目光直视前方。
李秀兰咬了咬嘴唇,犹豫地说:“他会不会……因为这个回来看我们?”
“你觉得呢?”赵建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我……”李秀兰说不出话来,只是抓紧了丈夫的胳膊。
赵建华停下脚步,看着妻子略显苍老的脸庞:“我想试试他。”
“怎么试?”
赵建华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回到家,赵建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个下午没有出来。
李秀兰在门外叫了几次吃饭,都没有得到回应。
书房里,赵建华打开电脑,登录了那个他已经十二年没有发过动态的微信。
他的上一条朋友圈还停留在十二年前:“儿子结婚了,爸爸为你高兴。”
下面只有寥寥几个点赞,其中一个是李秀兰的小号。
赵建华拿出手机,拍摄了拆迁协议的关键页面,特意将“75,000,000元”那个数字拍得清清楚楚。
接着他又拍了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您的账户于今日15:27入账人民币45,000,000.00元。”
然后他配上了一段文字:“活了这么大岁数,没想到还能赶上这样的好事,感谢祖宗保佑。”
他的手指在“发送”键上悬停了很久,最终重重地按了下去。
李秀兰推门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老赵,你在干什么?”
“你看。”赵建华把手机屏幕转向妻子。
李秀兰看到那条朋友圈,愣住了:“你真发了?”
“发,就是要让他看到。”赵建华的语气坚定。
“可是……”李秀兰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没什么可是的,”赵建华盯着手机屏幕,“等着看吧。”
朋友圈发出去了。
赵建华盯着手机,李秀梅站在他身边,两人谁都不说话,空气中只有时钟滴答的声音。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二十五分钟后,赵建华看到儿子的微信头像亮了,显示在线。
赵建华的心跳突然加快,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
四十分钟后,朋友圈下方显示:“赵磊查看了你的朋友圈。”
李秀兰凑过来看,捂住了嘴,眼睛瞬间湿润。
“他看到了,”李秀兰声音发抖,“他真的看到了!”
赵建华没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像一尊雕塑。
但是,没有点赞,没有评论,没有任何互动。
那天晚上,赵建华和李秀兰都没睡好,各自在床上翻来覆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电话响了。
赵建华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陌生号码,英国伦敦。
他示意李秀兰别出声,按下了免提键。
“喂?”赵建华的声音平静如常。
“爸……是我,赵磊。”
十二年没听到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既熟悉又陌生。
李秀兰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想说话,被赵建华用手势制止了。
“嗯。”赵建华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那个……我看你朋友圈了,”赵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硬,“老房子拆了?”
“拆了。”赵建华回答简洁。
“补偿……还不错吧?”赵磊试探着问。
“还行。”赵建华依然惜字如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李秀兰紧紧抓着赵建华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
“爸,我下周回国,”赵磊终于说道,“有点事情要处理。”
“什么事?”赵建华追问。
“到时候再说吧,”赵磊顿了顿,“我先挂了。”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李秀兰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他要回来了!老赵,他要回来了!十二年了啊!”
赵建华坐在沙发上,脸色复杂,没有一丝喜悦。
“老赵,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李秀兰擦着眼泪,不解地问。
“你听他那语气,”赵建华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像是想回家看父母的样子吗?”
“可能……可能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吧,”李秀兰试图为儿子辩解,“毕竟十二年没联系了,他肯定也觉得别扭。”
赵建华没接话,只是默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越发凝重。
“我得去收拾他的房间,”李秀兰站起来,脸上终于有了光彩,“还得去买菜,他最爱吃红烧肉,糖醋排骨,清蒸鲈鱼……”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开始在纸上列购物清单,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赵建华看着妻子忙碌的背影,烟灰掉在了地板上,他都浑然未觉。
04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李秀兰像变了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岁。
她把儿子的房间彻底打扫了三遍,换上了新买的床单和被套,窗帘也洗得干干净净。
超市跑了六趟,冰箱里塞满了赵磊爱吃的食材,冰柜里还有她亲手包的饺子。
“老赵,你说磊磊会住几天?要不要把客房也收拾一下,万一索菲娅也来了呢?”
“老赵,我是不是应该学几句英语?简单的问候之类的,免得尴尬。”
“老赵,你看我穿这件衣服怎么样?会不会显得太老气?”
赵建华每次都只是“嗯”一声,然后继续看他的报纸或者电视。
李秀兰以为丈夫只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期待儿子归来,不善表达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赵建华每天都会在书房里待很长时间。
书房的桌子上,摆着一沓沓打印出来的资料。
十二年来,赵磊发的每一条朋友圈,赵建华都仔细截图保存。
英国的豪宅,索菲娅的生日派对,环球旅行的照片,还有那些意味深长的文字:
“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再也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
“索菲娅说得对,有些种子只有在适合的土壤里才能开花。”
“新生活,新起点,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赵建华把这些截图一张张打印出来,按时间顺序排列整齐,装进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里。
然后,他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几份泛黄的文件。
他仔细地阅读每一页,反复确认细节,然后也将它们放入了牛皮纸袋。
最后,他把牛皮纸袋锁进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钥匙放在贴身的口袋中。
李秀兰推门进来:“老赵,你又在书房里忙什么呢?快出来吃饭了。”
“没什么,整理一些旧资料。”赵建华合上抽屉,神色如常。
“晚饭我做了好几个菜,都是磊磊爱吃的,咱们今晚先尝尝味道怎么样。”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色香味俱全。
李秀兰给赵建华夹了一块红烧肉:“你尝尝这个,味道够不够?我记得磊磊喜欢咸一点的。”
赵建华吃了一口,点点头:“挺好的,咸淡适中。”
“那就好,”李秀兰开心地笑了,“明天磊磊吃了,肯定会说‘还是妈妈做的菜最合胃口’。”
赵建华放下筷子,深深地看了妻子一眼。
李秀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嘴角一直带着期待的笑容。
“老赵,你说磊磊会不会变了?十二年过去了,他应该更成熟稳重了吧?”
“会的,”赵建华说,“人总是会变的。”
“那就好,那就好,”李秀兰眼眶又红了,“一家人,血脉相连,哪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呢。”
赵建华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饭,眼神深邃。
第二天晚上九点,赵建华和李秀兰就坐在客厅里等待。
赵磊说的航班应该晚上七点就到了,从机场到家,最多两个小时车程。
九点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十点,李秀兰坐不住了:“怎么还不到?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再等等,”赵建华看着手机,屏幕漆黑,“他说了会来,就一定会来。”
十点二十分,楼下传来出租车关门的声音。
李秀兰立刻冲到窗边:“来了!是磊磊!他从出租车里出来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公式化的节奏感。
李秀兰冲过去开门,手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门打开了。
赵磊站在门外。
十二年过去了,儿子的面容依然俊朗,但神情却完全变了,带着一种陌生的冷漠。
他穿着深灰色的定制西装,打着领带,皮鞋擦得一尘不染。
身后拖着一个精致的行李箱,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最重要的是,他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戴着金丝眼镜,同样是一身西装,手里也拿着一个公文包,表情严肃。
“磊磊!”李秀梅想上前拥抱儿子。
赵磊侧身避开,语气平淡:“妈,先进去,有正事要办。”
李秀梅的手臂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赵建华从客厅走出来,平静地看了儿子一眼,又扫了一眼那个陌生男人。
“进来吧。”赵建华说着,转身走回客厅。
三个人依次进屋。
客厅里,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05
赵磊把公文包放在茶几上,没有坐下,直接打开了拉链。
“这位是张公证员,”赵磊指了指旁边的男人,语气正式,“我特意从公证处请来的。”
张公证员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
赵磊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茶几上,推向赵建华。
“爸,这是《遗产继承声明》,”赵磊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我让律师起草的,你现在就签字吧。”
李秀兰惊呼出声:“磊磊,你说什么?你十二年不回家,一回来就要你爸签这个?”
“妈,请您不要插话,”赵磊看都没看母亲一眼,“这是我和我爸之间的事情。”
赵建华拿起那份文件,慢慢地翻阅着。
标题是醒目的黑体字:《遗产继承声明》
主要内容是:声明人赵建华、李秀兰年事已高,为避免日后财产继承纠纷,特此声明将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存款、房产等,全部由独生子赵磊一人继承……
“你十二年不跟家里联系,一回来就是为了这个?”赵建华放下文件,目光锐利地看着儿子。
“这些场面话就免了吧,”赵磊冷笑一声,“我是你们唯一的儿子,这些钱早晚都是我的,何必浪费时间?”
“如果我不签呢?”赵建华平静地问。
“那我们就只能法庭上见了,”赵磊的语气变得强硬,“张公证员可以作证,我已经尽到了告知义务。到时候对簿公堂,你们一分钱也留不住,何必闹得那么难看?”
李秀兰瘫坐在沙发上,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说不出话来,眼泪无声地流下。
赵建华盯着儿子,看了很久很久,目光中最后的一丝期盼也熄灭了。
然后,他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讽刺和悲凉。
“赵磊,”赵建华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你以为我等了你一个星期,什么都没准备吗?”
赵磊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要这七千五百万吗?”赵建华缓缓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最底层的抽屉,拿出那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那你先看看这个。”
“什么东西?”赵磊不耐烦地接过纸袋。
“打开看看,”赵建华的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寒冷,“看完你就知道,这十二年来,我到底在等什么了。”
赵磊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
他低头看了一眼——
整个人突然僵住了,仿佛被雷击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