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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总裁老公把我当成前妻的替身后,我笑着净身出户给他留“大礼”,三日后他悔疯了

为了给家里还债,给弟弟买婚房,爸妈逼我嫁给了一面之缘的总裁。结婚那天,他说他是爱我的,可醉酒后他抱着我时,喊的却是另一个

为了给家里还债,给弟弟买婚房,爸妈逼我嫁给了一面之缘的总裁。

结婚那天,他说他是爱我的,可醉酒后他抱着我时,喊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被他当成替身三年,直到他的白月光前妻回来了。

他和前妻说,我是他家新请的保姆。

我不吵不闹,当晚给他留了份大礼离开。后来,他疯了般四处找我,求我回来。

……

我叫何简一。

人如其名,年纪轻轻,却平淡又无趣。

我出身农村,没有学历,没有家世。

依照别人的说法,我就是靠着这张脸才傍上了永旭集团的大总裁陆明远。

我并不相信,哪怕我确实很自卑。

因为我知道他身边有很多女孩子,都比我更漂亮。

所以我时常盯着陆明远那张英挺帅气的侧脸想,我对他来说,应该还是有点不同的。

结婚三周年那天,陆明远带我去了一家高级餐厅吃饭。

这么久了,我还是不适应有钱人的生活。我穿上最贵的裙子,微微有些紧张。

他点了一瓶拉菲,刚喝了一口,手机就响了。

我看到他的表情瞬间鲜活起来。

“喂,静怡…”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好,我马上过去!”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们仍有联系。

陈静怡,陆明远的前妻。

我也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陆明远惊讶地看着我:“我以为你不会喝酒。”

我笑笑:“这么好的酒,就算不会也要尝尝。”

他点头,匆匆起身:“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吃完自己打车回去吧,账我会结。”

说完就离开了。

我呆坐在原地,感觉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来。

那瓶红酒还剩很多,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心想这么贵的酒也不过如此,味道这么苦,实在太难喝了。

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别墅大门。

空气中飘散着高级女士香水的味道。

一个陌生女人坐在我常坐的那张真皮沙发上。

米色高定套装,栗色卷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无疑是美丽的,优雅而美丽,是我最羡慕的那种。

陆子轩躺在她怀里,她修长的手指正温柔地梳理着孩子的头发。

而我的丈夫陆明远坐在她旁边,眼神柔软得能滴出水来。

那是我从未得到过的眼神。

华丽的水晶灯似乎有点刺眼,我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他们看起来才像是一家人,我就像个误入的外人。

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是一家人。

陈静怡抬头看我,精致的眉毛微微蹙起,红唇轻启间,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刀子。

“这是谁?家里请的保姆吗?”她随口问道。

我涨红了脸,张了张嘴,却听见陆明远在我开口之前回道:“是。”

陆子轩愣了一下,他抬起头,那双酷似他父亲的眼睛在我和陈静怡之间来回游移。

我看见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低下头,更紧地依偎进那个女人的怀抱,没有说话。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冰水浸透。

但我只是抿了抿发干的嘴唇,机械地迈开步子往厨房走去。

“菜放这吧。”陆明远叫住我,“你今天可以早点下班了,不用留在这里。”

我停下脚步,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我的指甲陷进掌心里,疼的想哭。

点点头,我转身走向大门。

夜风扑面而来时,我才发现自己忘了拿外套。

但我不可能再回去了。

鬼使神差地,我回头望了一眼。

透过落地窗,我看见陆子轩重新蜷回了陈静怡怀里,陆明远坐在她身边,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三人沐浴在温暖的灯光里,说说笑笑的样子,完美得就像杂志上的广告。

玻璃窗映出我模糊的影子一个拎着塑料袋、衣着随意的、可笑的人。

我的眼眶酸的发痛。

我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在街上游荡。

陆明远有一个白月光前妻,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他们曾经恩爱非常,只因为对方执意去国外发展,两人才迫不得已分手。

而陆子轩,就是他们的孩子。

也许...他只是碍于情面?

也许…他只是不想让她难堪?

我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像是安慰自己,像是躲避事实。

不由自主地,我又想起了和陆明远的第一次见面。

2

那天很冷,我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表姐送的旧羽绒服,站在村委会门口不停低跺脚取暖。

父亲在里面谈土地流转的事已经两个小时了,我的手指冻得通红。

“简一,进来倒茶!”父亲从窗户探出头喊我。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几个村干部和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围坐在长桌旁。

我低着头快步走到角落的饮水机前,泡着村里招待贵客用的茉莉花茶。

“何村长,这是你女儿?”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问道。

热水溅在手背上,我抬头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

那个坐在主位的男人约莫三十岁,轮廓分明的脸,十分硬朗好看。

他袖口的金属袖扣在阳光下闪着光,就像他打量我的眼神。

“是啊,我家闺女,何简一。”

父亲搓着手,语气里带着我熟悉的讨好,“今年二十五了,在县里服装厂做质检。”

男人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得过久,久到会议室里其他人都察觉到了异样。

他的合伙人轻咳一声:“陆总,这合同您看...”

“条款没问题。”他收回视线,却仍不时瞥向我,“就按谈好的签吧。”

签完合同,村干部们热情地留他们吃饭。

我正要离开,陆明远却叫住我:“何小姐,能带我参观下村子吗?我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

父亲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当然可以!简一,好好陪陆总转转。”

走在田埂上,陆明远问了许多问题:读过多少书、喜欢做什么、有没有谈过恋爱...

他的声音温和,却让我莫名紧张。

走到村后山坡时,他突然取出钱包里的名片。

“我们可以更深入地了解一下。”他眼神柔软,“说句冒昧的话,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呆在原地。

3

一周后,陆明远托了媒人上门,媒人眉飞色舞地说,陆总可以出一百万聘礼,再送我的父母一套县城的房产。

在我们这个贫困村,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我父亲激动得语无伦次,母亲喜极而泣这意味着弟弟的婚房终于有着落了,一百万也够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可是他离过婚,还有个儿子。”我讷讷道:“也比我大不少…”

母亲一巴掌拍在我身上:“人家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挑三拣四!”

“也就是我给了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人家才能看上你,你就偷着乐吧!”

陆明远坐在我家堂屋的藤椅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谈生意,“我会对简一好。”

父亲频频点头:“那是…那是…”

我躲在厨房,透过门缝偷看。

弟弟何简豪兴奋地拍着我的肩:“姐,你走大运了!永旭集团的老板啊!”

我咬着嘴唇没说话。

我知道自己没资格拒绝,家里欠的债、弟弟的学费、弟弟以后成家的费用、爷爷奶奶的医药费...这些都需要钱。

婚礼在县里最好的酒店仓促举行。

我穿着纯白的婚纱,像个提线木偶般完成了所有仪式。

洞房夜,陆明远醉醺醺地压在我身上,我疼得眼泪直流,他却盯着我的脸喃喃道:“静怡...”

后来我才知道,陈静怡是他前妻。

哥伦比亚大学硕士,现在是某跨国公司的亚太区总监。

4

婚后的生活像场荒诞剧。

我搬进了省城的别墅,光客厅就比我家整个房子还大。

第一天,管家王姨带我熟悉环境时,我连马桶都不会用。

“太太,这是您的衣帽间。”王姨拉开镶着金边的门,里面挂满名牌服装,“陆总吩咐准备的。”

我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一件真丝连衣裙吊牌上写着6888元,比我半年工资还高。

那晚,我却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这一切都太不真实,就像灰姑娘穿错了别人的水晶鞋,我只感到没来由的恐慌。

陆明远的儿子陆子轩对我的态度从一开始就很明确视若无物。

第一次见面,这个戴眼镜的男孩上下打量我:“你就是那个农村妞?”

“子轩!”陆明远皱眉,“叫阿姨。”

男孩撇撇嘴转身上楼,把楼梯踩得咚咚响。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

渐渐地,我找到了在这个家的生存方式做个称职的保姆。

每天六点起床做早餐,七点半叫陆子轩起床,八点送他上学后打扫卫生...陆明远很少在家吃饭,但我会用保温盒装好送到公司。

“你不用做这些。”陆明远终于开口,“我请得起保姆。”

我正跪在地上擦地板,闻言抬头:“我…我喜欢做家务。”

这是实话,只有忙碌才能让我感受到自己的价值。

他叹了口气,伸手想摸我的头,却在半空停住:“静怡从来不会这样...她连厨房都没进过。”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这已经是他第无数次在我面前提起前妻了。

每次应酬回来喝醉,他都会抱着我叫“静怡”,第二天醒来又恢复成彬彬有礼的模样。

或许,窝在家里真的没用,如果我也能像…静怡一样,给他的事业一点帮助就好了。

结婚第六个月,我鼓起勇气提出想去成人大学学会计。

陆明远头也不抬:“你学那个干什么?又用不上。”

“我想...有点事情做。”我绞着手指。

他这才抬头,眼神带着怜悯:“简一,你不需要工作。静怡当年读书是因为她有抱负,你...就安心在家休息吧。”

我已经忘了当时的心情。

但第二天,我就像像往常一样,给他们父子二人准备了早餐,还去参加了陆子轩的家长会,陆明远从来没有时间做这种事。

陆子轩的班主任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您是...陆子轩的妈妈?”

“我是他继母。”我勉强笑笑。

“哦...”老师拖长音调,眼神在我平价的运动鞋上扫过,“子轩数学退步很大,您得多关注。”

回家路上,陆子轩突然说:“你别来学校了。”

“为什么?”

“你什么都不懂。”他撇嘴。

我的脸又红了,这次是因为羞耻。

他的母亲是海外名校的高材生,而我只是高中毕业,而且读书时成绩也不好。

但我不甘心。

从那天起,我开始研究陆子轩的教材。他读的是贵族学校,虽然只是小学,却有很多我不懂的地方。

三个月后,当子轩拿着不及格的数学试卷回来时,我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我帮你看看?”

他狐疑地看着我:“你会?”

“我最近在学...”我接过试卷,指出他的错误,“这道题你公式记错了。”

子轩瞪大眼睛,第一次正眼看我:“你...怎么会的?”

“我每天晚上都在学习。”我轻声说,“虽然比不上你妈妈聪明,但目前还是能教你的。”

他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笑道,“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啊。”

那天之后,陆子轩对我的态度微妙地改变了。

他不再故意把泥巴带进客厅,偶尔还会问我题目。

有一次发烧,我整夜守在他床边给他降温,第二天他小声说了句“谢谢”。

5

陆明远却始终与我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他给我足够的钱,却从不带我出席正式场合;记得我生日,送的却不是我喜欢的东西;在床上热情似火,醒来后却连拥抱都没有。

我知道我满腹怨肠,可我无人倾诉。

家里有了那笔钱之后,弟弟就变了一个人,不仅大吃大喝,还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一百万很快挥霍一空,甚至最后连房子都卖了。

他们不停地找我要钱,可我所剩无几的自尊心让我无法跟陆明远开口,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家庭、我的家人是这个样子。

于是我只能从陆明远给我的零花钱里省下来给他们,好在陆明远在钱上对我从不吝啬。

但有时给不及,就会遭来他们的谩骂。

父亲说:“你不要忘了,你是跟着谁才有机会认识了陆总!”

母亲说:“当初要不是我们硬要你嫁过去,你能有今天富太太的生活?人不能忘了本!”

就连一直吸血的弟弟都对我横眉冷对、冷嘲热讽:“姐姐成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了,弟弟都快被追债的打死了也不愿帮衬一下,你真的变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

思绪中断。

6

华灯初上,我在这样的夜晚冷的瑟瑟发抖。忽然想起陆明远说昨天忙着开会没有吃饭,有些胃疼。

我转脚去药店买了胃药,估算了一下时间,陈静怡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离开了,就算还没走,大不了我就当自己是个保姆好了。

我返回别墅。

屋里静悄悄的。

我有点疑惑,想了想,还是把药放在床头吧,他明天醒了就能看到。

我轻手轻脚地上了楼,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女交织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我如遭雷亟。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明远...你想我吗...”

“…每天都想...”

“我也后悔了…那个人真是保姆?怎么看起来不太像…”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有几分像你才带回来的…”

“…说起来真的很巧,连名字也像你…”

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药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谁?”陆明远低沉的声音传来,还带着沙哑。

我顾不得捂上胸口汩汩流血的血洞,抓起地上的袋子慌乱地躲进了隔壁的客房。

我听见了他开门查看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