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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将儿子扶上太子之位,我呕心沥血,可弥留之际皇帝却对我说,他不是我生的

儿子终于被立为太子,我却重病缠身,时日无多。皇帝在病床前向我坦白,他调换了我和妹妹的孩子。当朝太子仁玉是她和庶妹曲璃月的

儿子终于被立为太子,我却重病缠身,时日无多。

皇帝在病床前向我坦白,他调换了我和妹妹的孩子。

当朝太子仁玉是她和庶妹曲璃月的孩子。

而我的孩子却是那个被关在皇寺,一辈子不见天日的傻子。

冰冷的帝王此刻痛哭流涕:“婉欣,是我对不起你,下辈子,我一定千倍百倍补偿你!”

我亲手养大的孩子跪在我面前:“谢皇后多年养育之恩,若有来生,仁玉愿做您真正的孩子!”

他们一个假仁假义,一个语气疏离。

想到十几年来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骗得团团转,我气得吐出一口鲜血,死不瞑目!

再一睁眼,我重生到生产那天。

看着面前欣喜的皇上,我唇角轻勾。

怎么补偿,要由我说的算。

……

1

“婉欣,你为朕生下皇子,朕很欣慰!”

熟悉的声音传来,混沌的头脑瞬间清晰。

我睁开眼睛,看到皇上和他怀里的婴儿我才终于意识到我重生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我看看孩子。”

丫鬟茯苓将孩子抱到我面前。

婴儿白白嫩嫩,似乎被吵到了,不满地瘪瘪嘴。

提起的心终于放下。

上辈子我生产后就晕了过去,如今看来皇上还没逮到机会调换我和曲璃月的孩子。

想到此,我眸光低垂。

“璃月腹中的孩子是薛将军的遗腹子,可万万不能有事!她刚刚受了惊吓,不知道现在怎样?”

听我提起曲璃月,皇上神色不变,眼神却是一直盯着我怀中的孩子。

“璃月一切安好,她同你一样生下了男婴,母子平安。”

“荣嫔养的雪团惊了她的胎气,害得她早产,朕已将荣嫔打入冷宫,你尽可放心。”

“你生产消耗过多,先睡一会儿。”

他站起身对身后的麽麽说道:“把孩子抱走,别吵着皇后休息。”

我下意识抱紧怀中的婴儿:“且慢!”

他停住脚步,眉宇之间带上一丝不悦。

“臣妾心中一直惦记着妹妹,若不看上一眼,怕是休息不好。”

“你刚生产完,皇后,不要任性。”

内殿的宫女齐齐跪下,他语气中的警告毫不掩饰。

“曲璃月是臣妾的妹妹,她生下的孩子是薛将军的遗腹子,也是臣妾的外甥。”

我特意咬重了外甥两个字,皇上额头的青筋不由得跳了跳。

在他发怒之前,我又故作娇羞地垂下了头:“皇上爱惜臣妾,臣妾心里明白。璃月只是在偏殿生产,也不是多远的地方,臣妾穿暖和些就好。”

皇上没有说话,深沉的目光紧盯着我。

我抬起头,双目交汇,谁都没有先移开视线。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

“既然你这么疼爱这个妹妹,就让她在宫中多住几天。你坐月子,正好有个人陪你说话。”

我在心里嗤笑。

他倒是不吃亏。

多待几日,让你再把孩子换了吗?

见我依旧抱着孩子不肯撒手,皇上终于放弃了。

下人退去,内殿只剩我和茯苓。

看着怀里的奶团子,我心里似在滴血。

他原本是个正常的孩子,却因为曲璃月成了个傻子!

她身为妾室,仗着我是当朝皇后,几次三番挑衅薛将军的正牌娘子。

薛娘子恨透了她,将孩子抱到自己院里养育。

我的儿子因为一场意外,烧成了傻子。

后来又因冲撞了御史家的小姐被皇上关进了皇寺。

我直到死都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趁着茯苓给我梳妆之际,我心一狠,拿起簪子沾上胭脂,刺向他腰间。

这辈子休想再有人把孩子从我眼前换走!

2

“娘娘,您这是干什么!”

茯苓惊呼一声,连忙哄着大哭的孩子。

我抓紧她的手,语气严肃:“这个孩子你要时刻盯着他,不能让他脱离你的视线一秒钟。”

“茯苓,这宫里我谁都不相信!你是我陪嫁的丫鬟,我只能相信你!”

她虽不明我的意图,但还是重重点了点头。

偏殿内,刚生产完的曲璃月依依不舍地抱着孩子。

看到我进来,她惊讶之余,还是没忍住朝我身后望了一眼。

“姐姐,你刚生产完,不易走动。”

“不妨事,我来看看孩子。”

我接过她怀里的孩子,细细端详着:“这孩子怎么不像薛将军,看起来倒有几分……像皇上!”

曲璃月顿时大惊:“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他生父是薛令,薛将军!这要让别人听见了,姐姐是想我被拉出去浸猪笼吗!”

说完她便假惺惺地哭了起来。

我淡淡地看着她,并没有出声安慰。

曲璃月自讨没趣,尴尬地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妹妹真是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他和我的安儿是表兄弟,有几分相像也是应该的。”

我话锋一转:“对了,孩子还没起名字吧,不如就叫仁玉?”

她松了一口气,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曲璃月就这样住了下来。

月子里,皇上无数次想调换孩子。

我和茯苓严防死守,竟让他抓不到一点机会。

孩子满月那天,薛娘子特意来宫中接曲璃月和孩子。

“多谢娘娘帮将军照顾内眷,后宫事务繁忙,今后还是不劳烦您了。”

她语气生硬,腰杆挺得笔直。

不用想都知道,曲璃月仗着是我庶妹,没少给她气受。

我亲自上前将她扶起:“自从北疆一战,已经快一年了,还没薛将军的音信吗?”

薛娘子眼眶发红,声音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颤抖。

“娘娘不必再劝,臣妇一日没见到将军尸首,就不会举行丧礼。”

“娘子说得是!将军武艺高强,战场凶险,或许只是暂时失联,他日将军定会平安归来!”

“皇后娘娘真是这样以为?”

她眸中燃起一丝希望,我却笑而不语。

曲璃月刚被诊出有孕,不等消息传到北疆,薛将军就下落不明。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只是我也不太肯定,还需要查探一番。

薛娘子正要继续逼问,茯苓抱着安儿走了进来:“娘娘,曲璃月她……”

我轻抿一口茶:“薛娘子不是外人,你直说便是。”

“曲璃月说临走前有东西送给大皇子,奴婢按您说的带她去了,她中途借由口渴将奴婢支了出去,现在人已经带着孩子出了宫。”

我打开襁褓,看到后腰上的胭脂印记,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

我早就料到他们不会这样轻易放弃,索性给他们一个机会。

我提前调包了安儿和仁玉,她就这样又把孩子换了回来。

薛娘子惊愕不已:“皇后娘娘,她这是……”

上辈子安儿在她院中出事后,她一身白衣进宫脱簪请罪。

我知晓她将门嫡女出身,心思单纯,安儿的病又来得蹊跷。

我心中存疑,可不等我查明,她便剃掉头发出家。

自此将军府曲璃月一人独大。

她这一招,既搞傻了我的孩子,又除掉薛娘子,真是一箭双雕。

“娘子若肯帮忙保密,我也给娘子指条明路。”

“远离曲璃月和她的孩子,不管她耍什么手段,以不变应万变。”

薛娘子瞪大了双眼,又赶忙低下头行礼。

我满意地轻抚发髻。

我倒要看看,曲璃月她会怎么搞傻自己的孩子!

3

四季更迭,庭前梅谢菊开往复几轮。

八年过去,安儿已经长成了个大孩子。

这几年间,薛娘子得了我的忠告,不但没有把仁玉养在自己院里,还单独给她们开了个院子。

那边行不通,曲璃月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她没事就带着孩子进宫,我总是借由公务繁忙避而不见。

她一开始抱怨了几回,时间长了倒是嫌我打扰了她和皇上秘密厮混了。

眼下曲璃月正和我说着话,院中安儿突然一声惊呼,她立马冲了出去。

“大皇子,摔倒哪了?有没有事!”

不等安儿回话,她拉起仁玉,用力打在他的脸上。

“小兔崽子,你什么身份,竟敢害得大皇子摔倒!伤了大皇子你这条贱命都不够赔的!”

“还不给大皇子跪下磕头认错!”

仁玉被打得发蒙,委屈地说不出话来。

安儿连忙解释:“姨母,您别打仁玉,是我踢毽子不小心摔倒,和仁玉没有关系!”

“他要不踢毽子,你就不会摔倒。他让你摔到地上就是要受罚!”

曲璃月斜睨了我一眼,抓着仁玉的头发,又是几巴掌。

气出够了,她才平复了心情。

“安儿,你就把仁玉当成狗奴才,他一条贱命,怎么使唤都行!”

安儿缩了缩肩膀,往茯苓身后挪了挪。

我看得正起劲,门口闪过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我轻咳两声:“璃月,你也别太过分了。”

“仁玉是将军遗腹子,他是将军在世的唯一血脉,你要好好带他!”

曲璃月满不在意地耸耸肩。

“怕什么,我是他亲娘,他以后的前途都在我手上,我就不信,他还能杀母!”

我冷笑一声,嘱咐好茯苓看好安儿后,我借由要和内务府议事转身离开。

晚上,我将安儿哄睡,一出门就看到仁玉可怜兮兮地坐在台阶上。

我走上前:“你娘呢,这么晚她去哪了?”

“我不知道,她下午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仁玉脸颊红肿一片,他吸着鼻子,小心翼翼地看向我:“仁玉怕黑,皇后娘娘也可以哄我睡觉吗?”

“为什么要我哄你?”

他眼珠转了转:“我总觉得娘娘很特别,像……像我亲娘。”

我愣住,随后捂嘴大笑出声。

是谁给她了这种错觉,让他到我面前说这种话!

我垂下眼,语气瞬间冰冷:“不可以!”

我随意指了个丫鬟:“去,将薛少爷带回屋。等二小姐回来,你再回去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夜里我被偏殿的哭声吵醒。

茯苓轻声回禀:“曲璃月回来,知道薛少爷对您说了那些话,发了好大的脾气。现在正用薛少爷撒气呢!”

我冷嗤一声,看来她已经快忍不下去了。

曲璃月果然没让我等太久。

我生辰那天,皇上设了家宴,特许母亲进宫探望。

母亲本就不喜曲璃月,奈何她闻着味跟来。

就在我们闲聊时,各宫嫔妃的贺礼一一到了。

“贤妃送了寿桃纹手钏,孙嫔送了酸枝木镶玉梳匣,良才人送了亲手做的燕窝桃花羹……”

前面倒没有什么,听到最后的桃花羹,曲璃月眼中明显亮了起来。

我嘴角噙笑:“良才人有心了!拿来我尝尝!”

茯苓将瓷碗递到我手上,我舀了一勺正要送入口中,曲璃月用胳膊拱了一下仁玉。

他走到我面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姨母,我从没吃过这么好的吃食,你能不能告诉我燕窝是什么味的?”

“你是饿死鬼托生吗,什么都想吃!瞧你那小家子样,皇后娘娘的吃食也是你肖想的,再给我丢人,回去给你扔恭桶里,让你吃个够!”

母亲见她骂声震天,像个泼妇一样,神色已经不悦。

事到如今,我哪还看不明白。

“男孩子这岁数正是贪吃的时候,你也不要骂他了!”

“仁玉,这个赏你了,拿去吃吧!”

他伸手接过,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吃着。

“安儿,上祖母这里来!”

母亲抱着安儿,突然指着他脸颊笑了起来。

“这孩子和你一样,小时候脸上什么都没有,长着长着脸上突然冒出个痣!你看看,这位置都一样!要不说是亲生的呢!是不是,小安儿!”

话音刚落,曲璃月手上的茶碗骤然摔落在地。

“你说什么!”

她用力抓住安儿,仔细观察着。

“不可能啊,这不可能!”

曲璃月踉跄退后两步,看到还在吃着燕窝的仁玉,突然惨叫出声:“仁玉!我的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