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暂时冻结战线/俄罗斯移交乌克兰儿童回国/签订安全和平条约/不承认领土更迭。
值得注意的是,经乌克兰总检察长办公室统计,约有19,500名乌克兰儿童被强制转移至俄罗斯境内,这一数字得到国际刑事法院的侧面印证。
2023年3月,ICC正式对俄官员发出逮捕令,指控其非法驱逐儿童,这是国际司法机构首次就乌克兰问题签发逮捕令。
俄罗斯则辩称这些是“撤离冲突区的人道行动”,并声称已为这些儿童提供教育医疗服务。
但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报告显示,多数转移未获得儿童法定监护人同意,违反《日内瓦公约》第49条关于禁止强制转移的规定。
2,俄罗斯的和平条件。
俄罗斯发动特别军事行动的目的:乌克兰去军事化(失败)/阻止北约东扩(失败)/建立乌克兰缓冲区(失败)/吞并领土(目前存疑)

目前大帝只剩占领领土这一个成果,若这个成果也丢掉,政权怕是稳不住,所以硬着头皮也只能打下去。
另外,三年多的战争,俄军工集团坐大,也不会让大帝轻易停战。
二,双方信任全面崩塌:就算开始谈,停火顺序就谈不拢。
停火谈判的第一道障碍,竟是最基本的程序问题——谁该先让步?
俄罗斯坚持“政治条件优先”的立场,要求乌克兰在停火前必须接受四大前提:保持中立地位、限制军备发展、承诺北约不东扩、西方解除制裁。
更具体的要求包括乌军撤出争议地区、禁止外国军事援助、赦免亲俄政治犯等,这些条件需在停火后30天内兑现。
乌克兰则采取“停火优先”策略,提出分阶段解决方案:第一步要求陆海空全面停火至少30天,在此基础上开展战俘交换、建立信任机制等后续措施。这种立场得到西方阵营支持,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博雷利明确表示:“真正的谈判只能在停火后开始。”
程序之争本质是信任危机的体现。
俄方担心停火后西方持续军援导致军事平衡被打破,乌方则忧虑接受政治条件后将丧失谈判筹码。
这种“囚徒困境”使得任何程序性让步都可能被视为战略溃败,导致双方连谈判的起点都无法达成一致。

俄罗斯要求乌方承认克里米亚及顿涅茨克、卢甘斯克、扎波罗热、赫尔松四州“公投入俄”的既成事实。
据俄罗斯统计局数据显示,这些地区约占乌克兰领土面积的22%,包含黑海80%沿岸线及大量油气资源。
失去这些地区,乌克兰将成为低价值国。
乌克兰则坚持《联合国宪章》第2条关于领土完整的原则,要求恢复1991年国际承认的边界。
总统泽连斯基在2022年9月签署总统令,明确排除与普京政府谈判领土问题的可能性。
这种立场获得联合国大会多次决议支持,2023年2月第ES-11/6号决议以141国赞成的结果要求俄方无条件撤军。
领土争端陷入国际法与武力现实的矛盾:
一方面俄罗斯的实际控制构成地缘政治事实,另一方面乌克兰的主权主张拥有国际法理优势。这种根本性对立使得任何妥协方案都可能引发双方国内政治地震。

俄罗斯的“特别军事行动”目标经历动态调整:从初期的“去军事化、去纳粹化”到现在的“保护新领土”,反映其战略目标的收缩与务实化。
但核心诉求始终是建立乌克兰缓冲区,阻止北约东扩——这关乎俄罗斯认定的核心安全利益。
乌克兰则将从“生存保卫战”转向“主权恢复战”,通过2022年10月提出的“和平公式”明确要求:恢复领土完整、追究战争责任、保障欧洲安全架构。
其战略目标已与欧盟2023年批准的“乌克兰安全保障框架”绑定。
值得关注的是,双方战略底线都存在国内政治约束:普京政权将控制领土作为合法性来源,俄联邦安全会议副主席梅德韦杰夫宣称“新领土是红线”;乌克兰则通过2022年修法明确禁止领土割让谈判,任何妥协都可能引发民族主义反弹。

停火谈判不仅是双边对话,更是多边地缘博弈的延伸。
西方阵营通过2023年七国集团广岛宣言明确要求“基于乌克兰条件的和平”,并持续提供军事援助。
俄罗斯则依托能源外交分化欧洲,通过土耳其、印度等中间国构建替代外交渠道。
国际社会的分裂使谈判缺乏共同框架,2023年8月沙特吉达会谈虽有40国参与,但未达成实质性路线图。

历史表明,真正和平从来不是简单停火,而是建立在共同安全与相互尊重的制度保障之上。
当战火最终熄灭时,如何构建包容性安全体系,防止类似悲剧重演,将是整个国际社会必须面对的终极命题。
安全不可分割原则的失效暴露了欧洲安全架构的制度性缺陷,武力改变现状的尝试必然遭遇国际法理与实体抵抗的双重反制。
而最重要的是——数万儿童的命运应当脱离政治算计,回归纯粹的人权保护。这不仅是谈判桌上的筹码,更是对我们共同人性的终极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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