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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洞房当天的女孩子,不是处女要被一群疯狗咬死!

新婚当夜被发现不是处女,不但要当街游行,还要被狗咬死!我姐姐一年前失踪了,我姐夫回来后第二天狂犬病发病死了,临死前的最后

新婚当夜被发现不是处女,不但要当街游行,还要被狗咬死!

我姐姐一年前失踪了,我姐夫回来后第二天狂犬病发病死了,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别找了,他们吃人!”

1

我在网上看到一场民俗婚礼表演,为期三天,地点在邻省的大山里,我闹着要和男朋友江天一起去参加。

江天拗不过我,隔天驱车带我一起去。

在网上我找到了一个当地人的联系方式,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软件上对我嘘寒问暖,让我早点休息,说婚礼的程序很长,问我男朋友的情况,最后甚至问我有没有和男朋友同过房。

尽管问的问题越来越出格,可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亲和力,让我觉得值得信任。

到达山里后,为期三天的表演已经进入了尾声,明天是最后一天,游客们大多走得七七八八,还在坚持的就是像我一样等待的“新郎”和“新娘子”。

我见到了网上和我聊天的女人,为人热络,耳朵上别着一朵大红花,烫过的波浪头发卷得老高夹在脑后,脸色铺着满满的一层脂粉,白得吓人。

开到大腿根的旗袍露出里面的蕾丝底裤,琵琶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被随意的解开,隐约看到两条黑色肩带牵扯着粉红色的绸子肚兜,手里拿着一块绣着鸳鸯的手绢,越看越像电视剧里的老鸨打扮。

女人一步三扭,喜笑颜开的朝我走来,张口就是埋怨:“你可算来啦,我们这最后一场可就等你来了,就还你没过门了,昨天前天的人家可都关起门来过日子了,没有一个不满意的!”

我微笑着问:“怎么称呼您?”

“你喊我凤姐就行。”

“你好,凤姐!”我伸出手准备和她握手。

“别客气,你先跟我住下吧!”凤姐拉着我的手,让我跟着她走。

江天想跟过来却被凤姐拦住:“小伙子,我们这边的风俗,结婚前可不能见面,要不结婚后会冲掉好运。”

江天执意要跟着,凤姐面色一冷。

一个男人被凤姐招呼过来,穿着简朴,甚至还有少许的补丁,人高高大大,江天一米八的个头还要比男人低少许,上身的扣子没有系上,露出满身的横肉,看着就结实有力量。

“二头啊,你看还满意吗?你把这小哥先带到你家,明天结完婚再送走。”

凤姐话虽这么说,可语气却透出一股狠厉,尤其是送走两字,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把江天活剥了。

叫二头的男人看着呆傻,摸摸后脑勺说:“满意,长得俊,比去年那个还俊。”

“好看就行,跟你妈说,我可是给你费大功夫了。”

江天和我都听出来了凤姐和二头的弦外之音,好像要拜堂的是我和二头一般,江天忙要上前来拉我的胳膊,叫二头的男人却直接横在江天的面前。

“小子,来到这里,别打我老婆的主意!”

“什么你老婆!”江天被二头的话气得不清,就要动手。

不过二人体格悬殊,我怕江天吃亏,忙跟他说:“去给咱弟弟老幺打个电话,他是学拳击的,咱外乡人可不能受欺负!”

凤姐也觉出不对劲,问我:“老幺是谁啊?”

“我弟弟,今年刚17,两百多斤,练拳击的,一拳头能把沙袋锤破。”

我故意吓唬凤姐,其实老幺是个化名,我们私下把警察喊作老幺。

凤姐听我这么说有些心有余悸,对江天说:“小伙子,你别急,明天你就能见到了。”

我跟江天对视一眼,江天也不再和二头推搡,我跟着凤姐到她家去住。

从路上到家里凤姐一再追问或者暗示我是不是处女?

我红着脸不好回答,我和江天什么都做了,马上要结婚,可到底是不好大大方方和别人讨论房事,何况哪有人逼问你和你对象房事的。

凤姐见我这样还以为我是害羞,一副心里石头落了地的模样,还假模假样的教训我:“这女人哪,不是处女就不值钱。”

“钱?处女值多少钱。”我追问道。

凤姐的手顿了顿,收拾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嗨,什么钱不钱的啊,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洁身自爱,以后嫁人了在婆家说话有底气,不受委屈。”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一脸认同的点点头。

凤姐倒是没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给我铺好床后就让我自由活动。

我闲着无聊就想去找江天,可半天没能找到。

2

我无聊的在村里逛,偶然间进入到一个布满红绸子的地方。

细问村民才知道这里是“礼堂”。

明天我结婚也要在这里拜堂成亲。

我看着稀奇喜庆,转头看向地面却看到两条红色的水渍。

这水渍蜿蜿蜒蜒,断断续续,像是滴落的,下面还有很多,看着时间日久。

我问旁边的大妈,地上这是怎么弄的?

那大妈低头看着我的脚,说:“你会知道的,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低头看着我的脚,没什么不同,只是那个大妈是尖脚罢了。

回住处的路上遇见一个小男孩,唇红齿白,长得清秀,手里摆弄着一个玉质月牙。

我一眼就觉得这个物件熟悉,低下身子摸摸男孩的头,小孩子猛的抬头,一双慌乱的眸子和我对视上,嘴里喊道:“母猪?”

我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看到这物件觉得眼熟,这才问他:“小朋友,你这个东西拿里来的。”

我顺手把那枚月牙捧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确定这就是我姐姐的那一枚。

难道我姐姐被拐卖到了这里?可一年孩子也不能就这么大了呀。

我忙问小孩:“你又没有见过一个和姐姐长得很像的姐姐。”

小孩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月牙,摇摇头。

我又追问:“你这个月牙哪里来的?”

小孩被我逼问急了,慌乱的站起来,边跑边说:“狗窝里捡的,大黄拉屎拉出来的。”

我姐夫,狂犬病死的!

3

晚上我回到凤姐家,凤姐一脸阴郁的看着我:“去哪了。”

“在村里逛逛。”

“要结婚的人了,不要和别人接触,要稳重,来洗澡吧。”

这时我才注意到屋里有个大的木盆,呼呼的冒着热气。

我跟凤姐说我自己来就好,凤姐却没有要回避的意思,手里端出来一个大盘子,上面放着一盒红色颜料,一只银勺子,勺子端头黝黑。

见我迟迟不脱衣服,也不强迫,放下盘子,拍拍手,推门又进来几个妇人。

上来就脱我的衣服,凤姐一脸我为你好的神态:“你这又是何苦呢?伺候着让她洗洗干净。”

我到底还是被剥个干净,被几个壮硕的妇女抬进那个大木盆。

洗干净后,几个人扯着皮尺,量我的三围,说是要做喜服。

一个妇女掂量着我沉甸甸的饱满,说:“真大,这以后二头可不愁儿子的吃喝了。”

“只他儿子吃啊,你看他虎的那个样子,指不定他儿子都吃不上。”

“你别说,你这小姑娘这屁股还真圆润,是个生儿子的料。”

见我沉着思考的样子,以为我是不解她为什么说,解释道:“生女儿的屁股都尖。”

而我却想着,这群人八成是人贩子,要给我来个狸猫换太子。

把我嫁给二头,那江天怎么办,现在会不会有危险,他知不知道呼叫老幺,能不能救我出去。

妇女们指着我的身体,了有趣味的打趣,说着不清不楚的荤话,随后上下齐手各自施展绝活,给我验明真身。

看着我杂乱的眉毛,说:“这都是立起来的,八成没跑了。”

看着我的眼尾是诱人的粉红色,一个妇女点点头:“你看她眼尾也不黑,就是个大姑娘。”

直到我感到下体不适,木桶里因为生理期不适宜的淌出一抹血色妇人们才善罢甘休。

妇人们皆是一副这样最好,这样最好的模样。

凤姐端着盘子过来,几个妇女按住我的手,手里拿着那个勺子挖出一勺红颜料抹在我的手臂上,我只感到手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疼,那红色的颜料里好像有只小虫子,拼命地往我骨头里钻。

我想伸手去摸,可是被几个壮硕的妇女死死地按着。

过了半晌,那股感觉消失,手臂上什么都没留下。

旁边搓弄我下体的女人一下慌了神:“难不成我那一下力道使大了,破了她的身子?”

几个妇女面面相觑,凤姐的眸子阴沟沟的看着我,不死心的又抹了一大勺。

又是比之前更火辣的感觉,整条手臂像是有无数条虫子使劲的冲进我的骨头里,我忍不住嗷嚎起来:“凤姐,你放了我吧!”

万幸的是,半晌过后,胳膊上终于留下一点点红,女人们也放开了我。

一直担心破我身子的人才终于送了一口气,一副侥幸的模样。

“这要是一不小心弄破了,又摊上人命债了,二头明天还不把她剁碎了喂狗啊。”

我一着被放开,不去理会那些妇人。

急忙把手插进装满水的大桶里,那股火辣辣的感觉才终于慢慢消失,红点也开始慢慢消退。

“这是守宫砂,你要是破了身子,怎么样都点不上的,好在点上了,你还是个处子,那我们就放心了。”

“早点睡吧,明天就该结婚了。”

凤姐话里话外都是体贴和关照,干的事缺一件比一件狠,挥挥手带着一群女人出了门,还顺手帮我带上门。

我穿上被女人们撕扯的破烂的衣裳,蜷缩在床上。

黑夜里的山村是寂静的,猫狗狐狸,山精野怪都需要休息。

只有女人们不知疲倦,此起彼伏的呼喊着求救,从村头到村尾,浩浩荡荡的叫声连成一片,犹如海浪拍打我的耳朵。

老听老人说山里鬼怪多,老听见不同的女声在夜里喊“救命”,只怕这鬼有许多个啊。

窗外有双眼睛,隐藏着一股狠厉,我相信只要我走出这个屋子,绝对会迎来一根棍子,毫不犹豫的把我的腿打断。

我本以为到此为止,谁知道还有更加过分的!

评论列表

男人多面体
男人多面体
2023-04-14 14:47
一个17岁的男孩子,现在就有200多斤了,以后指不定胖成什么样子呢
越秀胺东泥
越秀胺东泥
2023-04-14 14:47
没想到新婚当夜被发现不是处女,不但要当街游行,还要被狗咬死,这真的太可怕了,来个会员看看是怎么回事
乡村煎饼侠
乡村煎饼侠
2023-04-14 14:46
这里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很奇怪呀,很多都解释不清
荔枝佬
荔枝佬
2023-04-14 14:48
很多地方的婚礼习俗真的让人很难理解,让人一下接受不了
看热闹不嫌事小
看热闹不嫌事小
2023-04-14 14:44
我要去开个会员看看,还会有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发生,果然不能去那些偏远的山村啊,容易发生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好奇心小浣熊
好奇心小浣熊
2023-04-14 14:46
还是不要随便去参加民俗婚礼表演吧,很有可能为自己带来一些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