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战友“魂归故里”当天,灵堂却被青禾县长强拆,我直接拨通了军委内线

看着战友的遗像和即将被强拆的家,兵王双眼血红:什么县长?什么开发商?有一个算一个,全给老子跪下!1林峰带着战友张浩的骨灰

看着战友的遗像和即将被强拆的家,兵王双眼血红:什么县长?什么开发商?有一个算一个,全给老子跪下!

1

林峰带着战友张浩的骨灰盒回到了青禾县石雾村。

可眼前的景象,让他难以置信。

张浩曾经在无数个夜晚向他描述过的、院子里有棵老槐树的家,此刻正被废墟包围着。

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简易灵堂突兀地搭着,而灵堂正前方,一台巨大的黄色挖掘机,正发出沉闷的轰鸣,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钢铁巨兽,它的铲斗,距离灵堂不过数米。

一个白发苍苍、身形佝偻的老妇人,身披粗糙的麻布孝衣,双手颤抖地高举着一张黑白遗像,老人用尽全身力气挡在挖掘机前。

“不能拆啊……求求你们,不能拆啊……”老人嘶哑的哭声在机器的轰鸣中显得如此微弱,却又如此刺心,“我儿子……我儿子是为国牺牲的……他是烈士啊……让他安安生生地走吧……”

几个穿着花衬衫、戴着金链子的壮汉围在挖掘机旁,脸上带着不耐烦的冷笑。为首一个光头,嘴里叼着烟,走上前,手指几乎要戳到老人的脸上。

“老不死的,嚎什么嚎?你儿子死在国外那是他自己倒霉,是他晦气!别他妈拿这个来挡道!”他唾沫横飞地骂道,“县里的规划,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拆!赶紧滚开,别耽误老子干活!”

老人被这污言秽语气得浑身发抖,泪水混着汗水,但她只是反复地、固执地重复着:“不能拆……等我儿子回来……”

那一刻,林峰感觉浑身的血液“轰”的一下冲上了头顶。怀里的骨灰盒变得滚烫,仿佛战友的灵魂正在其中愤怒地燃烧。张浩在异国他乡枪林弹雨中坚毅的面容,与眼前老母亲无助哀求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和滔天的怒火,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大步上前,挡在了老人身前,将那辱骂隔绝开来。

“嘴巴放干净点!”林峰的声音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煞气,让那光头和他身后的几人都不由得一怔。

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峰,看他风尘仆仆,衣着朴素,只当是个多管闲事的,气焰立刻又嚣张起来:“你他妈谁啊?哪儿来的滚哪儿去!这没你的事!”

林峰没有理会他,而是先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骨灰盒,轻轻放在了灵堂正中的桌子上,紧挨着张浩的遗像。他对着遗像,无声地行了一个注目礼。

然后他转身,眼神如鹰隼般锁定光头:“我是张浩的战友。我来送他回家。”

“战友?我管你什么战友!”光头被林峰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但仗着人多,恼羞成怒地挥手,“给我连这灵堂一起拆了!把这小子给我扔出去!”

几个打手闻言,叫嚣着冲了上来。

接下来的事情,快得只在一瞬间。

林峰的身影动了,没有多余的花哨,只有军队格斗术中最直接、最有效的擒拿与击打。侧身、格挡、肘击、背摔……动作干净利落,如同教科书一般。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壮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已重重摔在碎砖烂瓦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第三个挥拳打来,林峰精准地扣住他的手腕,一拧一送,伴随着一声脆响和杀猪般的惨叫,那人的胳膊便软软地垂了下来。

不到一分钟,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几个打手,已全部倒地哀嚎。只剩下那个光头,脸色煞白地看着林峰,如同看着一尊从地狱归来的煞神,连连后退,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现场的冲突因这突如其来的武力镇压而暂时停滞,挖掘机的轰鸣也熄了火。但光头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他捂着生疼的胳膊,躲到一边飞快地拨通了电话。

混乱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到二十分钟,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数辆警车和一辆黑色的公务轿车疾驰而来,扬起漫天尘土。

车门打开,一群警察迅速控制了现场。最后,从那辆黑色轿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白色衬衫、梳着整齐分头、面带威严的中年男人,青禾县县长周秉权。

他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最后落在了唯一站着的林峰身上。周秉权的眼神在林峰那挺拔的身姿和刚毅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又瞥了眼灵堂桌子上那个醒目的迷彩布包裹的盒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在瞬间切换成了恰到好处的沉痛与歉意。

他快步上前,直接走向林峰,远远就伸出了双手。

“哎呀呀,这是怎么搞的!胡闹!简直是胡闹!”他声音洪亮,带着痛心疾首的味道,一把握住了林峰的手,用力摇晃着,“您就是林峰同志吧?辛苦了!辛苦了!我是青禾县县长周秉权。”

他的态度热情而诚恳:“张浩同志是我们青禾县的骄傲,是人民的英雄!他母亲就是我们全县人民的母亲!发生这样的事,是我这个县长的工作没做到位,我向你,向张浩同志,向老人家,郑重道歉!”

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让周围的气氛为之一缓。连原本愤怒而惊恐的张母,都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位“大官”。

林峰没有说话。

周秉权丝毫不觉尴尬,继续情真意切地说:“林峰同志,你是国家的功臣,你们在部队保家卫国,我们在地方,本应该为你们解决好后顾之忧!出现这种情况,我深感痛心!你放心,这件事,县委县政府一定严肃处理,给英雄一个交代,给老人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话锋到此,微微一转,语气变得更为“体贴”:“不过,这里现在太乱了,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你看,毕竟发生了冲突,有人受伤了……按照程序,还得请林峰同志你跟我们的民警同志回去一趟,简单做个笔录,把情况说清楚,我们也好依法依规处理这些不法分子,你看怎么样?”

他言辞恳切,句句在理,表面上给足了林峰面子和台阶,将“强制带走”包装成了“配合调查,主持公道”。

林峰看了一眼周秉权,又回头看了看紧紧抱着儿子骨灰盒、惊魂未定的张母,以及桌子上张浩的遗像。他明白,在地方行政程序面前,个人的勇武有时需要暂时的收敛。为了战友的尊严,为了最终的公道,他需要策略。

他点了点头,声音沉稳:“可以。我配合调查。”

周秉权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连连点头:“好,好!林峰同志不愧是军人,深明大义!”

他亲自为林峰拉开警车的门,态度谦和。但在林峰弯腰上车的瞬间,周秉权脸上那公式化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冰冷,他对着身旁的心腹、县公安局的副局长微不可察地使了个眼色,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部队的人,身份敏感,硬来不行。先‘请’回去,‘稳住’。摸清他的底细,再想办法,让他‘合情合理’地闭嘴。”

2

县招待所一间还算整洁的房间里,林峰被“安置”在这里已经大半天,美其名曰“休息”,实则是一种变相的软禁。门口有警察“值守”,说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

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由远及近。门被推开,县长周秉权独自一人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温和的笑容,但眼神里已经褪去了在拆迁现场的那份“沉痛”,多了几分审视和算计。

“林峰同志,休息得怎么样?条件简陋,多包涵。”周秉权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递过一支烟,被林峰摆手拒绝后,自己点燃了一支,深吸了一口。

“周县长,有什么话,直说吧。”林峰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好,快人快语,军人作风,我喜欢。”周秉权笑了笑,“今天请你来,主要是两件事。第一,是代表县委县政府,对你和张浩同志的母亲,表示深深的歉意和慰问。这是我们工作的疏忽。”

他说着从随身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了林峰面前的桌子上。信封没有封口,隐约露出里面一沓沓红色的钞票。

“这是五万块钱,算是一点心意,给老人家的精神损失费,也是县里对烈士家属的一点额外抚恤。当然,正式的抚恤金和拆迁补偿,后面都会按规定足额发放。”周秉权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腔调,“林峰同志,你还年轻,前途无量。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张浩同志已经牺牲了,我们都很悲痛,但活着的人总要向前看。拿着这笔钱,好好劝劝老人家,把字签了,让浩子入土为安,你也好早日归队,何必为了一个……一个已经不在的人,在这里蹉跎时间,甚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呢?”

林峰看着那信封,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看的只是一叠废纸。他抬起头,直视周秉权:“周县长,我送战友回家,不是为了钱。我要的,是一个公道,是让我的战友走得尊严,让他的母亲老有所依。这钱,你拿回去。”

周秉权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慢慢收敛。他掐灭了烟头,身体靠回椅背,眼神逐渐变的冰冷。

“林峰同志,”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我欣赏你的骨气。但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强龙,不压地头蛇。青禾县有青禾县的规矩,发展的大局,不是凭你一个人的血气之勇就能改变的。”

他站起身,走到林峰面前,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张浩是烈士,不错。但烈士的名声,也是需要维护的。如果你执意要闹下去,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一些关于张浩同志不好的传言流出来,比如他在部队是不是犯了错误才……或者,他母亲是不是因为受了刺激,精神有些不太正常,所以才胡搅蛮缠?到时候,不仅拆迁的事情解决不了,恐怕连烈士的荣誉和抚恤金,都要重新评估了。”

图穷匕见!

林峰的拳头骤然握紧,一股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一拳砸在对方那张虚伪的脸上。

他死死盯着周秉权,“你敢动浩子的名誉一下,我保证,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