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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了前男友推迟我们的婚礼,可当我去捉奸时,却看到她被前男友打的斗破血流

温暖的前男友在娱乐圈当了五年小透明后,一夜爆红。她看着荧幕里帅气逼人的他,脾气越发暴躁,并无端推迟了我们的婚礼。找她理论

温暖的前男友在娱乐圈当了五年小透明后,一夜爆红。

她看着荧幕里帅气逼人的他,脾气越发暴躁,并无端推迟了我们的婚礼。

找她理论的那天,从门缝里,我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

「要回到我身边吗?只要你回来,我就不结婚了。」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冲进去捉奸,就看见温暖血流当场。

1

很可笑的,婚礼被推迟的消息,我是从酒店方得知的。

温暖甚至没跟我商量。

我冲到了她的办公室。

门没关紧,留了一条缝。

我看见萧衍坐在办公室里唯一一把椅子上。

温暖似是按耐不住,俯下身,唇贴在他的耳侧。

「要回到我身边吗?只要你回来,我就不结婚了。」

心里的某把火被瞬间点燃。

然而,原以为的捉奸场面并没有机会发生。

因为下一秒萧衍就抄起了手边的电话机,狠狠砸在了温暖的脑袋上。

霎那间,鲜血淋漓。

我说不出话,原地震惊。

萧衍出来时,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拉起我就把我拖进了电梯。

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心里窝着火呢,不管他目的如何,反正也算是替我出了一口气。

但嫉妒心作祟,我仍旧语气不善。

「学长,你的暴力倾向是越来越严重了。」

他倚着墙,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陈麟啊,我劝你早点跟她分手,她不是什么好人。」

离开时,他步伐匆匆。

我看着手里的小纸条发愣,上头是他刚刚写给我的一个地址。

「明晚来这里,我让你亲眼看到她的真面目。」

我恨温暖挺正常的,因为她爱着别人。

可我不懂,萧衍为什么要如此憎恶她。

当初,明明是他抛弃了她。

2

温暖回家时,头上包着纱布。

我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明知故问道。

「怎么伤的?」

她将染血的外套甩在沙发上。

「摔了一跤。」

我便不再问了,连婚礼推迟的事都不想再提。

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变的这么软弱的。

总觉得离了她,便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从前那个无比自信的我,消失的干干净净。

温暖似乎看出我有心事,慢悠悠的从身后抱我。

「怎么了?老公。」

嘴唇时不时的蹭一蹭我的耳廓。

「你爱我么?」

她没思考。

「爱啊,不爱的话,我为什么嫁给你。」

晚上,卧室里关了灯,她的手机突然开始连续震动。

我看她一眼,确定她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取走了手机。

萧衍的信息一条一条砸过来,显得非常急躁。

「你是神经病吧!36个来电?温暖,别贱,行吗!」

「能别缠着我了吗,我们分手五年了,我求你放过我!」

「别把我惹急,否则我就将一切真相告诉陈麟。」

屏幕黑了,还没来得及放下手机,温暖一个弹坐吓了我一跳。

手机掉到了地上,一声巨响。

回过神,温暖睁着眼,可视线却没有焦距。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在梦游。

这是她常年的隐疾。

我爬回床上,背对着她,疑惑的同时,内心无比酸涩。

不得不承认,我全身心爱了温暖这么多年,到头来,她只是萧衍的一条舔狗。

而更可悲的是,他并不屑于做我的情敌。

3

第二天是周末,我跟温暖撒了谎,说要去加班。

打车到了萧衍提供的地址,是一栋住宅的顶层套房。

我很好奇,他到底要怎么给我展示温暖的真面目。

输入他提供的密码,门开了。

屋里没人,客厅里开着电视,屏幕是蓝的,中间三个字「未连接」。

突然,屏幕里的影像晃动了一下。

平稳后我才发现,这上面似乎是隐藏在胸前位置的摄像头所记录下的画面。

「陈麟,待会儿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报警,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萧衍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原来这画面是实时的。

而他,正在往温暖家里走。

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盯着屏幕。

他按响门铃后,门开了,温暖的表情显得很晦涩。

「弄伤了我,又来道歉了?」

「陈麟呢?」

「出去了。」

他走进去,温暖给他倒了一杯红酒。

十分钟里,他们始终沉默着。

两人大概是并排坐着的,画面里只有家具。

我看不见他们的肢体动作。

心脏无预警的快速跳动起来。

「阿衍,还记得我第一次教你喝红酒吗?」

「记得,你用嘴渡给我。」

「想不想再体验一次?」

画面黑了,是温暖靠了过来,身体挡住了摄像头。

那声音很清晰,我觉得恶心极了。

「我忘不了你。」

「那陈麟怎么办?」

「他对我很好,比你好,可你让我欲望泛滥。」

心像是被狠狠拧了一下,生疼。

萧衍,故弄玄虚一场,原来只是为了向我炫耀你的个人魅力么?

我准备离开。

荧幕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浮夸的笑声。

我回头,看到萧衍使劲推开了她。

「是我演技提升了,还是你过分自信?前几天刚让你流了血,你居然会觉得我这次上门是来找你再续前缘的?你刚刚凑过来的时候,我差点吐了你知道吗。」

「你耍我?」

这剧情发展是我没想到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他径直进走了衣帽间,转身时,画面里,温暖气急败坏的迎面而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一拳头砸向了萧衍。

我震惊到双腿麻木。

画面又黑了,萧衍的喊声戛然而止,最后演变成呜咽。

我本以为温暖是在强吻他,可她离开他的身体后,从衣帽间的落地镜里,我看到了萧衍满嘴是血的样子。

她不是在吻他,而是在撕咬他。

而之后,她对他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施暴。

4

因为萧衍的嘱咐,我忍住没有报警。

但这半小时如同炼狱般,将我的内心折磨半死。

我回想起大学时光,当时的他们在老师口中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然而毕业后,温暖想要结婚,可萧衍却想要当明星。

他去北京的那天,大伙儿都去送机。

温暖抱着他,久久不愿松手,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萧衍抬手就给了她一拳。

他们的分手很不体面,而之后,我便趁虚而入成为了温暖的新男友。

当时的我觉得,萧衍这样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真的是不值得温暖去爱。

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在角色置换,她会变成如此残暴的样子。

不过,和她在一起的三年,别说施暴了,她连一句重话都没对我说过。

在CPU即将烧干之际,萧衍终于回来了,带着一身的伤。

我赶紧去扶住他。

「你没事儿吧?走,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他甩开我的手,晃晃悠悠走进卫生间。

没多久,他洗完澡出来,整张嘴又红又肿,下唇上好几道口子,锁骨边的瘀痕也是清晰可见。

「看到了吗?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他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对着镜子给伤口涂抹药膏。

「如果你一直这么听话,她永远不会这么对你,可是只要你开始反抗她,或者有想要离开她的倾向,她就会立刻翻脸不认人。」

「陈麟,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才华横溢,朋友也多,可你现在呢?为什么会甘愿依附在她身边?」

他的问题让我始料不及,问的我自己都打一个激灵。

我曾经的梦想是当一个优秀的作家,可自从和温暖在一起后,她总说不舍得我熬夜码字,说跟她结婚了以后就不用我这么辛苦。

重复着重复着,咒语一般,我竟真的就放弃了梦想。

而我的朋友,也在一次次无解的误会之后,全都跟我断绝了联系。

我向温暖诉苦,她总是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边噙着笑对我说。

「要什么朋友,有我宠你就够了。」

温暖家境好,能力强,且对我无微不至,我便觉得该听她的话。

难道她没对我施暴,仅仅是因为我听话?

「陈麟,我劝你,赶紧离开她。」

说着,他拉起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膝盖上的一条疤。

「大四那年,我第一次跟她有了分歧,我想演戏,她却不让,冲动下我提了分手,当时她正在修出租屋里的水管,她拿起工具箱里的榔头,就敲在我的膝盖上,膑骨粉碎性骨裂,这疤是术后留下的。」

我惊恐万状,额头的冷汗密密麻麻。

「所以当时在机场,你打了她,她到底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我本来是想偷偷走的,没想到她会带着你们杀到我面前,人前我不好发作,只能跟她拥抱,当时她说,除非我用身体去换资源,否则她会用尽一切方法阻断我成名的路。」

仅仅一个晚上,温暖的人设像洋葱一样层层剥落。

每知道一个细节,恐惧就以次方的形式快速叠加。

萧衍跟我聊了很多。

聊温暖是如何将他身边的朋友以及亲友纳入自己的阵营,将他孤立的。

聊他落魄的时候,温暖并没有在意他,而他开始有名气时,她却疯了一般又找过来。

「我一直认为她有极端的心理问题,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离开她之后还能过的好。所以当我的事业有起色的时候,她又开始背地里搞小动作,买黑热搜,拦截我的资源,搞得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陈麟,当时知道你们在一起时,我甚至庆幸你接手了这个烫手山芋,对不起,我向你隐瞒了真相,因为那时候的我还不是她的对手。」

「可现在,我不是那个青涩的毕业生了,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如果你信我,就赶紧离开她,她淑女的外表下隐藏的是恶魔的灵魂。再待下去,总有一天,你也会受伤。」

我对于他舍身让我了解真相的事感到抱歉。

可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做这些是为了自己。

当他把偷拍下来的殴打视频导进电脑的时候,我问他。

「你是准备报警吗?」

他脸上的笑让人捉摸不透。

「不,这是我的筹码,我不会轻易交出去。」

5

回去的路上我陷入沉思。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觉得自己配不上温暖的?

没跟她在一起时,我已经靠着两本长篇小说的影视权赚了百万版费了。

当时的我自信级了,虽然和温暖家境悬殊,但我依旧觉得自己配得上她。

但和她在一起后,我再也没了当初的运气,接连几部作品纷纷扑街。

那段时间,她家人给她物色了门当户对的人。

无意中,我偷听到她和朋友的对话。

「你妈给你介绍的那个高富帅,长的不比陈麟差,身家还上亿,你就真不动心?」

「如果两个长得一样帅的男人,一个有钱,一个穷一些,你会选哪个?」

「当然是更有钱的那个。」

「我会选穷一点的那个,因为这一点,会让这个男人多一些谦卑,也更听话一些。」

大概是从那时候起,我意识到她口中的贫穷男人就是我。

慢慢的,我不敢跟她发脾气,总觉得自己乖一些才能够留住她的心。

越回忆细节竟越觉得细思极恐。

她从未对我进行肉体上的施暴,但是从前的那些机遇,以及曾经被人津津乐道的那股子自信,都在她的潜移默化中逐渐消失了。

想到这里,背脊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

到家后,温暖一帮人正在麻将,她招呼我坐下。

我准备亲自试探下她的底线。

一晚上,我都在故意给她的朋友放炮。

她肉眼可见的烦躁。

我火上浇油,谈起了萧衍。

「最近萧衍好像又接了一部影视剧,和他搭戏的还是顶流女星呢。」

「对啊,他现在真的挺红的,还有很多代言。」

温暖用麻将扣了扣桌子,语气不佳。

「能好好打牌么。」

几个朋友挺怵她的,都不再吭声。

只有我硬往枪口上撞。

「你不是跟他交往过吗,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可惜?」

她几乎是瞬间暴躁,一挥手掀翻了麻将,身边的人都被殃及,包括我。

额头被跳起来的麻将狠狠砸了下,一摸,肿起来一个犄角。

霎那间,屋子里鸦雀无声。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她的怒火。

6

人散尽后,温暖一直跟我道歉。

虽然惊魂未定,但我确定了她的危险性,下定决心要离开她。

她热了一个鸡蛋,放到我额头,替我消肿。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你不该提他。」

我一声不吭。

「过来给我抱抱。」

我下意识的躲闪。

她的手臂僵在空中,余光中看到她攥紧了拳头。

我对她的执念尽数斩断。

后半夜,她又开始梦游。

我大气不敢出。

她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停在角落里。

我给萧衍发了消息,祈祷太阳快点升起。

7

早上,温暖出门前,亲了亲我的脸。

我继续装睡。

当门啪的一声被关上后,我跳起来,急忙整理行李。

萧衍今天正好要进一个新剧组。

在云南,山高水远,我正好过去躲一阵,做他的助理。

坐在他的商务车里,看着外面风景如梭,压抑的情绪忽然就上来了。

「怎么了?」

头发被他撩起来。

「她打你了?」

「我没事。」

「混蛋!」

他安慰我。

「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她伤不了你。」

阳光洒在他的半边脸上,将他的笑容呈现的十分俊美。

他是勇敢的,不管温暖如何打压他,他终究是凭着自己的优秀,闯出了一片天。

他更是善良的,我的死活原本跟他没关系,但他经历过的磨难,不愿意让我再承受一次。

来到云南后,除了当他的助理,其他时间我都用来写文。

灵感像是沉寂了太久,忽然翻涌而出,一下子觉得自己又行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萧衍的乐观主义逐渐将我治愈。

温暖这个名字不再是禁忌,甚至沦为了饭后谈资。

「我爱了她这么久,居然只花了一个月,就忘了她。」

萧衍拿着蒲扇,给我的脸上扇了点风。

「那是因为你早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只不过自己骗自己罢了。」

是啊,当她说起贫富定论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爱不纯粹了。

或许,我爱的一直是脑子里臆想出的她。

「她是pua高手,能让人逐渐迷失自我,择偶方面她可以接受男友家条件普通,可是自身一定要优秀,因为让这样一个男人臣服自己,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其能满足欲望的事。」

「你可真是把她参透的死死的。」

他的眼睛弯成月亮。

「我要越来越优秀,强大到让她无法匹敌的程度,她带给我的伤,我要还在她的心上,让她的自尊一点点剥落。」

月光皎洁,他的影子在我的眼里逐渐庞大。

8

这部戏拍了将近三个月,来之前我换了电话卡,在此期间,温暖没有找到过我。

可没想到,杀青宴那天,她还是出现了,而且是作为投资方。

酒席上,我原本是坐另一桌的。

结果导演过来,请我去坐他们那桌,而只有温暖身边的位置是空着的。

我忐忑不安,阴着一张脸过去。

萧衍坐在我对面,跟我使眼色,叫我放心。

隔着桌布,温暖的手伸向我。

我一颤,筷子上的龙虾肉掉在桌上。

她又夹了一块,放在我的碗里。

桌布下的手,使了劲。

「陈麟,几个月不见,倒是胖了点。」

我怂的不敢说话。

「温总,听说你加了三成的宣发费用,来!我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萧衍将手上的红酒一饮而尽,走到我身边,将我拽起来。

他将胳膊搭在温暖的肩上。

「温总,我们也好久不见了,不介意我坐你身边跟你叙叙旧吧。」

她,不置可否。

萧衍凑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赶紧走。」

接着将我轻轻一推。

我绕了半圈,坐在他的位置上。

我担心的看向萧衍,却对上温暖那恶狠狠的眼神。

她,不装了。

在大家的鼓吹下,萧衍喝了一杯又一杯。

温暖时不时在他耳边吹几句风,萧衍表面笑脸盈盈,可我却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

酒过三巡,萧衍有点撑不住了,整个人东倒西歪。

我过去扶住他,跟大家道了歉,说要带他先走。

温暖将自己的酒杯蘸满红酒,推到我面前。

「早退的惩罚,干了,就让你带他走。」

没人敢出声,一帮龟孙子。

她知道我酒量差,这杯下去,我估计会在半路上栽倒。

可已经没法子了。

我一仰头,红酒顺着脖子流下去。

嗓子眼苦涩堆积着,难受级了。

终于喝完,她却又给我倒上了半杯。

「刚刚从嘴里流出来的,得补上。」

谁都看的出,她在针对我,可没人替我出头,这就是资本的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