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嘎嘣脆”的深夜密谋——鸭胗黄喉在锅里蹦迪

昨晚十一点,冰箱门“咚”一声被我踹开,它大概也烦我第N次半夜翻箱倒柜。鸭胗四枚、黄喉一小袋、泡椒半瓶,排排站像等待点名的

昨晚十一点,冰箱门“咚”一声被我踹开,它大概也烦我第N次半夜翻箱倒柜。鸭胗四枚、黄喉一小袋、泡椒半瓶,排排站像等待点名的小学生。我盯着它们,脑子里自动响起Rap:今天不把你俩炒成米饭杀手,我就改姓“白”——白米饭的白!

鸭胗先开刀,切到第三刀我差点给它跪:花纹一绽,像迷你玫瑰,暗红花瓣裹着一点白筋。我妈说过,鸭胗是“铁胃”,得先“骗”它放松——料酒两勺、生抽一勺、盐一小撮、白胡椒粉转三圈,给它做个马杀鸡,腌十分钟,让它误以为要去度假。黄喉更娇气,薄薄一层,透光能看见指纹,我轻轻捏:“别怕,就烫十秒,相当于泡温泉。”水刚冒鱼眼泡,我倒数“十、九……”,鸭胗和黄喉下锅,秒表还没按停,它们已经卷成小卷,像刚听完八卦的吃瓜群众,赶紧捞出冲冷水,脆度瞬间锁死。

灶台开火,火苗“噗”地窜起,我倒油和猪油各一半,油花噼里啪啦吵架。姜蒜花椒先冲进去当气氛组,泡椒和泡姜紧随其后,酸辣味“滋啦”一声炸开,邻居家的猫在窗外“喵”地骂了一句脏话。半勺豆瓣酱翻滚出红油,我趁机把鸭胗黄喉倒下去,锅铲一抖,它们蹦得比我还高。青椒切片当观众,蚝油鸡精撒下去,十几秒关火——动作要快,姿势要帅,不然鸭龄大两岁,咬得动算我输。

盛盘那一刻,米饭已经自己跳好舞在碗里等我。第一口下去,鸭胗“咔嚓”一声,像踩碎秋天第一片枯叶;黄喉更过分,脆得弹牙,差点把我舌头当麦克风。酸辣汁顺着米粒往下溜,我发誓听见电饭煲在角落叹气:主人,再盛第三碗我就报警了!

吃到一半,想起小时候我爸值夜班,带回一盘爆炒鸭胗,我妈把菜全推给他:“你胃不好,多吃点。”结果我爸偷偷把鸭胗埋在我米饭底下,说:“小孩长身体,脆的补脑子。”那盘菜什么味道早忘了,只记得半夜灯泡昏黄,我们仨头碰头抢最后一块,像分享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如今我一个人在出租屋,锅铲是新的,火候是老的手感。鸭胗还是鸭胗,黄喉还是黄喉,只是电话那头,我妈嘱咐:“别炒太晚,邻居要睡觉。”我满口答应,却把火开到最大——让油烟混着笑声飘出去,替我喊一句:妈,我挺好,就是米饭又遭殃啦!

剩下的汤汁我没舍得倒,明早拌面,后天蘸饺子,大后天……再说吧。反正只要锅还在,鸭胗和黄喉就会继续蹦迪,而我负责在深夜鼓掌,顺便把肚皮笑成一张圆鼓鼓的应援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