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四十三岁,我老公叫江天,是个28岁的帅气弟弟,和他刚认识时他就疯狂追求我……
小我十五岁的丈夫,为我四十三岁的生日送上了一份巨额保险当礼物。
欣喜的我发朋友圈,向我的朋友们炫耀,自己漂泊了半生终于遇见良缘。
闺蜜的一句话,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并还让我起了杀心。
看着躺在床上发臭的老公,得知真相的我,只有无尽的后悔。
——
我被强奸过我的人整整圈禁了五年。
家里人顾忌名声强硬的把我送到那个酒鬼的家里,多次家暴和流产后得出不能生育的诊断他才放过我。
离婚后我换了一个城市生活,工作。
前半生的不幸让我对男性充满了敌意,可我还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深深落入了他精心编制的情网。
他年轻,高大,威猛,在我和一个长相猥琐的青年发生冲突时挺身而出。
“别怕,我保护你!”他的声音温柔有磁性,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镀满一层金色的光辉,宽广的后背让我让感到前半生奢求的安全感触手可得。
有时候一见钟情是一句虚话,但他切切实实的发生在我的身上!
突如其来,恰逢其会,让我这空虚了十年的身体见到他就一阵阵发软。
他叫江天,我十年前的学生,多年前他就疯狂的向我示爱,再次见面后依旧如此,我如实告知了我的身体情况,江天陷入久久的沉思,我错身从他身边走开。
“对啊,谁会要一个二婚还不能生育的累赘啊。”
之后的几天江天并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暗自神伤之际准备出去旅游,也是可笑,因为情伤逃离一座城市,又因为另一个人再次选择逃离。

就在我拖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见到了躲在楼道口抽烟的江天。
他的头发和胡茬都未经打理,深深的眼袋表明他并没有好好休息。
“要出门啊。”他率先出口说道。
“回老家看看。”我心口不一的对他说。
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按动了楼梯的开关。
“叮”
“我刚刚去福利院问院长,他说我们这种情况结婚后是可以领养的。”
我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一切都水到渠成。
我们的婚礼并没有办,只是两个人的互相庆祝,甚至我还没有见过他的爸妈就匆匆扯证,与我而言也不过是换了个住的地方。
婚后我就准备领养一个孩子,江天每日上下班都很忙,但日子很恩爱。
邻居常说:“老李保养得好,一点都不像四十多岁的老妈子。”
虽然是宽慰的口吻,暗藏的却全是揶揄和鄙夷,一个半老徐娘,凭什么嫁给一个年轻俊彦呢。
何况要是真心祝福,哪里会喊我老李,哪里会说老妈子呢?
最不济也会说江太太,年纪大点的喊我小江家的,但绝不会喊我老李或者老妈子。
我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但我不能保证江天不在乎。
我对着镜子看我这张精心保养的脸蛋,再好的粉底也挡不住眼角的细纹,松垮的脸皮,暗黄长斑的皮肤,岁月就像一把杀猪刀,我再保养也是一头迟暮的老母猪了,这幅年迈的躯壳怎么能挡得住一个年轻小伙无限的精力呢?
“在干什么呢?做饭了没有啊。”下班回家的江天在门口向发呆我的我喊道。
我没有搭话,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作响。
挺拔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紧实的腰腹,还有那张脸,光洁,坚毅,没有一点点皱纹。
尽管每天都能看见还是会经常脑补着年轻躯体把我揉进骨子里的画面。
江天洗完澡出来,见我呆坐镜前,双手从后面把我圈在怀里,头发上不时滴落的小水珠砸在我的手心里,荡漾在我的心头上。
“你这么好,这么年轻,我配不上你,也怕在你人生的中途突然就离开了你。”我靠在他怀里低声说着。
江天伸手指着镜子里的一对璧人,龇牙咧嘴的说:“你看,镜子里这个男人怎么牙齿那么不整齐啊。”
我被他的一番话逗得大笑:“对啊,我爱他坚信他也爱我就够了,何必在乎流言蜚语呢?”
他把我横抱起来,吻上我额头上的细纹:“别乱想了啊。”
我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

江天是做连锁酒店的,整个市区的快捷酒店都有他的股份,所以平日里很忙,经常三五天不着家,结婚后倒是安稳了许多。
“江天又没在家啊。”王艳打量着我精心装饰的家说道。
“你把家里收拾的真干净,不像我老公,怕我白涂这么贵的护肤品,硬是要请家政。”王艳不着痕迹的露出她保养得当的手,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钻戒闪闪发亮。
盯着我光秃秃的右手,笑道:“这不是结婚纪念日吗,我不让买,他非要。”
我低头给她泡茶不搭话。
“男人总这么忙,你可得看紧点。我听说马太太的老公上个月带着他娇滴滴的女秘书去了桂林,却非要说在外面出差考察项目,马太太儿子都那么大了也不可能离婚,只能装不知道。”
“男人都是狗,有骨头自己闻着味就叼走了,就和猫偷腥,狗吃屎一样,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改不了的。”
“说到孩子,你和江天也得准备了,你年纪那么大,再过几年可就危险了。”
“你看我,什么年纪大,您看你保养的一点都不想四十多岁的,看着也就三十出头,不像我......”
我适时的把水端给她,起身去厨房里摘菜,留她中午一起吃饭,其实是不想再听她絮叨。
王艳却毫不客气,满口答应下来,一转眼还跑去我们卧室,幸亏我平时打扫得当,这才没有丢脸,心下想着:好歹也是老板的太太,怎么这么不礼貌啊。
“这套护肤品不错吧,国内没有的,小李你啊,为了自己青春永驻还真舍得下本钱,这套可比我丈夫从国外给我带来的那套好多了。”
“脸是女人的本钱,我可不得好好打理。”
“这你就不对了,咱们这个年纪,再贵的化妆品都不能减缓衰老了,老了就得服老,有这钱还不如保养保养那里。紧紧皮。”王艳悄声说道。
“哪里啊?”我不明所以。
王艳眼神向下,我一下子明白:“呸呸呸,别乱说。”
“哪里乱说了,江天还不到三十,跟个小牛犊子似的,你这小体格怕是不堪征伐啊。”
王艳在我耳边胡乱说着女儿间的私房话,我想着我和江天平时的交往,好像确实不尽兴,次数也比刚结婚时少了许多,现在更多的是把我搂在怀里温存,说着两个人的悄悄话。
夜里,努力半天许久还是辗转发侧睡不着,看着旁边鼾声轻享的江天不由一阵气急。
今天周六,一周就回家这一次还仰头就睡。
这是在外面吃饱了,连家里的碗都想砸了吧。
兴许是我动作幅度大,江天慢慢转醒,嘟囔道:“大晚上不睡觉你干嘛呢?”
“做了个梦,梦见你和别人跑了。”
“别乱想,梦都是反的。”他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的手指轻挑开江天的扣子,在被窝里的手指一路向下,我很少这样主动表明“我想要”的态度,没想到这次却失算了。
江天把我贴近他嘴唇的脸扭到一边,转身背对着我,不到一会又响起了轻鼾。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这怕不是外面有人了?
想着王艳说的话,又看着说要保护我一生的丈夫,没了主见。

美容会所里我和朋友李娜一起做脸。
“老江,你和你们家江天怎么在一起的啊,你这老牛吃嫩草的也不跟我们讲一讲恋爱史。”
“怕被你们笑,不敢说。”
“怎么会,我求之不得呢,小江年轻能干,一定有新花样。”
“我是他的家教老师!”
“刺激,老师和学生就这么激情四射呗,没想到你看起来老老实实,思想这么前卫啊。”
“没有,那时候我是他的家教老师,他高三父母都不在身边,我大学毕业做兼职,他写情书给我我说等他高考结束后再说,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就没再联系。”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我闭口不答,我的前半生那么不堪,何必说出来让人笑话呢?
不过李娜显然不肯放过我,一直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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