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嫁给千万网红老板，同学会上当众嘲笑我，我一个电话让他们全网消失
......
同学会上，千万网红老公当众羞辱我这个"穷公务员"。
炫耀年入上亿的MCN公司，还说要给我安排个月薪两万的工作。
初恋妻子坐在一旁默不作声，任由丈夫践踏我的尊严。
就在他得意洋洋讲述如何通过数据造假、虚假宣传欺骗千万粉丝时，执法队突然破门而入：
"报告李主任！"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网红大佬，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饶。
01
我叫李志明，三十五岁，省网信办主任。
这次请假回母校参加同学会，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真实身份。
在所有人眼里，我只是一个在网信办当小科员的普通公务员。
从二十二岁大学毕业进入体制到现在，十三年的公务员生涯我参与过网络安全重大事件处置，主导过多起网络违法案件查办，获得过省部级表彰五次，厅局级嘉奖十二次。
三年前，组织上考虑到我的能力和政绩，破格提拔我为省网信办主任，那年我刚满三十二岁，是全省最年轻的正厅级干部。
但这些成就，大学同学们并不知道。
收拾简单行装的时候，室友老王看到我放在桌上的那张旧照片，撇了撇嘴："哟，这不是你和那个网红美女的合影吗？听说人家现在可火了，抖音粉丝一千多万呢，直播带货一场就能赚几十万。"
照片上的女孩叫陈美琪，是我的大学初恋，也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照片是十三年前拍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像个天使。
老王继续唠叨："我说小李啊，你们当公务员的就是死脑筋，不会变通。人家美琪现在可是千万网红，手上戴的表都是名牌，开的车都是保时利，你看你现在这样子，一个月就那点死工资。"
十三年前，我离开这个城市去省城工作的那个夜晚，她哭着对我说："志明，网络时代来了，我要去闯一闯，我们理念不同，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吧。"
老王看我不说话，以为戳中了我的痛处："小李，你也别难过。这年头，谁不想在网上发财？你当公务员这些年，人家早就成了大网红。听说她老公那个赵天宇，开的MCN公司，旗下几十个网红，年收入上亿。"
我没有反驳。
作为网信办主任，保密意识已经深入骨髓。
更何况，我这次回去，就是想看看，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公务员，还有谁会真心对待我。
特别是她，陈美琪。
在高铁站等车的时候，我刷到了一条短视频。
画面中的陈美琪正在豪华的直播间里推销护肤品，弹幕刷着"美琪姐姐好美"、"秒杀！秒杀！"她穿着价值不菲的名牌套装，但我认得那双眼睛。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睛，现在里面多了些商业化的精明，少了当年的纯真。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攥了一把，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真的变了。
变成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
而且看起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网红生活，甚至乐在其中。
我仔细看了看视频下面的评论，赵天宇，三十八岁，某MCN机构CEO，旗下签约网红上百人，年营收过亿。
照片上的他搂着陈美琪，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摇钱树。
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李志明？真的是你吗？我是张伟啊，你大学室友！"电话里传来兴奋的声音，"听说你在省城网信办工作？太好了，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以为你在体制内混得不怎么样，连个消息都没有。"
我苦笑了一下："一直在忙，没时间联系。"
"理解理解，当公务员嘛，肯定辛苦。对了，这个周末我们班搞聚会，主题是'网红经济时代同学会'，地点在市里最高档的星际传媒大厦，四十八楼的直播基地。你一定要来，好多同学都发财了，就等着跟你炫耀呢。"
我犹豫了一下："都有谁会参加？"
"基本上都来，包括陈美琪和她老公。哎呀，你是不知道，美琪现在可了不得，她老公那个赵天宇，MCN公司的大老板，手下签约的网红能带货上亿，人家现在住的是城里最好的网红公寓，三千平米的豪华装修，还有专业的直播间和摄影棚！"
张伟越说越兴奋："你们不是大学情侣吗？正好见见面叙叙旧。不过你得有心理准备，人家现在的身份可不一般。她老公那个赵天宇，手眼通天，各大平台的负责人都要给他面子。听说他们公司光是签约费就几千万，出门都是豪车接送。"
听到陈美琪的名字，我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好，我去。"
"太好了。对了，那个直播基地消费比较高，最低门槛都要年入百万才能进。你要是手头紧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
"没事，我有分寸。"我打断了他的话。
百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连零花钱都算不上。
作为省网信办主任，我的津贴补助加起来年收入超过八十万，更不用说还有各种政策性补贴。
张伟继续说："对了，你现在在网信办具体做什么工作？有没有升职的机会？我现在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当运营总监，虽然比不上美琪他们那种级别，但一年也能赚个百八十万。"
"就是做些网络监管的工作。"我随口回答。
挂了电话，我望着手中的高铁票，心情复杂。
02
周末如约而至。
星际传媒大厦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四十八层的玻璃幕墙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据说这里是全市最高端的网红直播基地，没有千万粉丝根本进不去，最普通的直播间一天租金都要十万以上。
我穿着最朴素的衣服来到门口，身上这套西装是在商场买的，总共不到一千块钱。对比那些进出大厦的网红和老板们，我显得格格不入。
门口停着一排豪车：玛莎拉蒂、保时捷、奔驰大G、兰博基尼，最便宜的也是奥迪A8。
保安穿着笔挺的制服，眼神锐利地审视着每一个想要进入的人。
保安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中带着明显的轻蔑："先生，这里是高端商务楼，请出示邀请函或者会员证明。"
"我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有同学邀请。"我解释道。
保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拿出对讲机："四十八楼VIP直播厅，有人说是来参加聚会的...好的，我知道了。"
他放下对讲机，脸上的轻蔑更加明显："可以进去，但是请注意言行，不要给其他客人造成困扰。"
我点点头，跟着接待员进入专用电梯。
电梯里播放着动感的电音，接待员是个年轻漂亮的网红脸女孩，她偷偷打量着我的穿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电梯直达四十八楼，走出电梯就是一个极具科技感的大厅。
LED大屏滚动播放着各种直播数据，地面铺着发光的智能地板，墙上挂着签约网红的巨幅海报。
接待员推开包间门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她。
陈美琪坐在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身边，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香奈儿套装，脖子上戴着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依然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脸上多了几分精明和疲惫，少了当年的清纯。
她看到我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惊喜，有心疼，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
但很快，她就移开了视线，低头看着手中正在直播的手机。
"李志明。"张伟热情地迎了上来，"快来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大老板。这位是赵天宇赵总，MCN机构的CEO，年营收过亿。我们今天能在这里聚会，全是托了赵总的福。"
赵天宇约摸四十岁出头，大腹便便，脸上挂着倨傲的笑容。
他身上穿着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装，手腕上戴着价值五十万的理查德米尔手表，无时无刻不在炫耀着自己的财富。
他斜眼看着我，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这就是李志明啊？听张伟说，你在网信办当小科员？现在一个月能拿多少工资？"
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但我还是耐心地回答："就是普通的公务员工资。"
赵天宇嘿嘿一笑，那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公务员啊？我就奇怪了，现在还有人愿意当公务员？一个月几千块钱，够干什么的？现在是流量时代，是数据为王的时代。"
他故意提高音量，让包间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你看我，从来没当过什么公务员，大学毕业就开始做互联网，现在手下签约网红上百个，一场直播的收入都比你一年工资高。"
包间里坐着十几个大学同学，有男有女。
听到赵天宇的话，有人露出赞同的表情，有人显得有些尴尬，还有人在偷偷看我的反应。
张伟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赵总，您别这么说。志明在网信办工作，肯定有他的价值。"
赵天宇哈哈大笑，"什么价值？监管我们这些创业者？说白了就是给我们添麻烦的，还是网络时代，谁掌握了流量，谁就掌握了财富。"
这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心上。
陈美琪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她轻轻拉了拉丈夫的袖子："天宇，别这样说话。"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赵天宇不以为然，反而搂得更紧，"当年你可是他的女朋友呢，现在不是跟我在一起吗？这不就说明了问题？女人都是现实的，谁能赚钱跟谁走。"
他转向我，眼中满是挑衅："李志明，你不会还在惦记我老婆吧？我告诉你，美琪现在可是头部网红，年收入上千万。她手上那个戒指就值一百万，比你十年工资还多。"
我看了一眼陈美琪手上的钻戒，确实很大很亮，但我更看到了她眼中的痛苦和无奈。
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
"赵总说得也有道理，现在这个时代，有流量才是硬道理。"
"志明当公务员这么多年，确实有点跟不上时代了。"
"美琪跟赵总在一起，确实是明智的选择。"
只有少数几个人保持沉默，显然对赵天宇的话不太认同，但也不敢公开反对。
赵天宇见我没有反应，以为我被震住了，更加得意洋洋："怎么样，李志明？要不要到我公司来干？看在美琪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安排个运营专员的职位，月薪两万，比你在网信办强多了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谢谢，我自己会考虑。"
"呵呵，还挺有骨气。"赵天宇冷笑一声，"不过骨气能当钱花吗？能买得起房子吗？能让女人跟你吗？"
他指了指包间的豪华装修："看到了吗？这一场聚会的消费就是二十万，够你大半年工资了吧？年轻人，得学会变通啊。"
03
酒过三巡，赵天宇的话越来越过分，酒精让他失去了最后的伪装。
"李志明啊，我听美琪说，你们当年还挺恩爱的？"他搂着陈美琪的肩膀，眼神挑衅地看着我，"青春校园，初恋情人，多浪漫啊。可惜啊，浪漫当不了饭吃，更跟不上时代潮流。"
有同学起哄："对啊，他们当年可是计算机系的金童玉女。"
"那又怎么样？"赵天宇得意洋洋地说，"现在美琪不是我老婆吗？我告诉你们，女人啊，说什么真爱都是假的，最终还是要看男人能不能给她们想要的生活。"
他拍着自己的胸脯："我赵天宇虽然长得不如那些小白脸，但我有钱啊。光是签约美琪那天，我就花了三千万给她打造专属直播间，请了半个娱乐圈的明星来站台。"
陈美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试图阻止丈夫继续说下去："天宇，你喝多了，别说了。"
"我没喝多。"赵天宇推开她的手，"我就是要说，让这些体制内的废物都知道，流量和数据有多重要。"
他转向陈美琪，语气变得恶劣："你当年要不是看中了网红这条路有钱途，会嫁给我？别装了，你不就是看中了我的资源和平台吗？"
听到这话，我感到心脏被狠狠地撕扯了一下。
原来她嫁给这个男人，真的只是为了在网红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赵天宇继续羞辱着陈美琪："我投资五千万给你搭建MCN全产业链，从短视频制作到直播带货，从粉丝运营到商业变现，全套服务，你们全家的生活费都是我直播间里刷出来的。"
陈美琪眼中含着泪水，声音颤抖："是的，谢谢你给了我这个平台。"
"谢什么谢？"赵天宇冷笑，"你是我花钱包装出来的，五千万啊，捧你这么一个网红，到底值不值？"
这话说得太过分了，连其他同学都看不下去了。
"赵总，您这话说得有点过了吧？"一个女同学小声抗议。
"我过分什么了？"赵天宇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女同学一眼，"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她要不是看上我的资源和平台，会嫁给我这个又老又胖的男人？"
他站起身来，指着陈美琪："别在这里装清高了，你心里想着别人，但银行卡里花的是我的钱。"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来："够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赵天宇也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怎么？心疼了？可惜啊，心疼有什么用？她现在是我的摇钱树，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走到我面前，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和劣质香水味："李志明，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是有流量的人的天下，你当公务员当得再好，离了体制还不是一无所有？而我，随随便便一个网红项目就是几千万的利润。"
"你说的项目是什么？"我冷冷地问。
"网红经济。流量变现。"赵天宇得意洋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说什么危险的话，"你知道我们这行有多暴利吗？那些傻子粉丝，简直就是行走的ATM机。"
听到这里，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作为省网信办主任，我对网络诈骗和虚假宣传的手段了如指掌。
如果真如他所说，那就涉嫌严重的网络违法犯罪。
"你具体是怎么做的？我也想学习学习。"我继续追问。
赵天宇以为我是想向他学习赚钱的门道，更加得意："这你就不懂了，网红带货里面的门道深着呢。"
他压低声音，但在座的人都能听到："比如说，一瓶普通的面霜，成本价也就五十块，但我可以包装成'韩国进口'、'明星同款'，卖五百块。为什么？因为那些粉丝根本不懂。"
"更绝的是，我还能在数据上做手脚。刷粉丝、刷播放量、刷销量，只要数据好看，品牌方就愿意投广告。反正那些傻子看到销量高就以为是好东西。"
这不仅仅是虚假宣传，这是在系统性地欺诈消费者。那些假冒伪劣的产品，会直接损害消费者的权益和健康。
赵天宇还在继续："最关键的是要搞定平台关系，我每年光是给那些平台运营的好处费就有几百万，但这钱花得值！只要有平台推流，什么垃圾都能卖爆。"
他拍着胸脯说："我现在手里有十几个头部网红在运作，每个号的月流水都超过千万，你们这些不懂网络的知道什么叫流量经济吗？"
包间里的其他人都被他的话震惊了，包括陈美琪。
显然，她也是第一次听到丈夫这样详细地描述自己的"商业模式"。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愤怒。
这个畜生，不仅羞辱了我，羞辱了陈美琪，还在危害千万网民的利益。
但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我需要让他说出更多的细节，获得更完整的证据。
"听起来很复杂，你一个人能搞定这么多事情？"我继续套话。
赵天宇得意地笑了："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我有个专门的技术团队，专门负责数据打造和平台对接。我手下有个技术总监，以前就是大厂的算法工程师，他知道各个平台的推荐机制和漏洞。"
"还有我的内容总监，专门负责制造爆款和话题。什么'三天瘦十斤'、'一周变白'、'喝水都能美容'，这些都是他策划的。只要能带货，什么话都敢说。"
他越说越兴奋："我在各大平台都有内部关系，某音的运营总监，某书的推广负责人，某宝的类目经理，每年从我这里拿走的好处费就有上千万，有他们在，谁敢封我的号？"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他居然敢说各大平台都有人给他当保护伞，这简直是对网络生态的公然践踏。
但我还是强忍着愤怒，继续听他胡说八道。
赵天宇看我没有反应，以为我被他的"实力"震住了，更加肆无忌惮："怎么样？李志明，现在知道差距了吧？你们这些体制内的，永无出头之日咯。"
"要不要跟我干？看在美琪的面子上，我可以让你负责政府关系维护。凭你在网信办的工作经验，一年赚个几百万不成问题。"
他居然想让我帮他逃避监管！这个混蛋！
我看向陈美琪，她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显然，她也意识到了丈夫话里的严重性。
"怎么样？考虑一下？"赵天宇继续诱惑我，"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够意思，跟我干，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你看这里的消费，二十万一晚上，以后你天天都可以享受。"
"还有女人，我手下签约了很多漂亮的女网红，只要你跟我混，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比美琪漂亮的大把。"
陈美琪听到这话，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落下来。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身着制服的年轻网信执法人员大步走了进来，脸色严肃，看到我后立即立正："报告李主任！省里紧急网络安全事件，总局电话，要求您立即接听。"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赵天宇。
他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
"主任？"他结结巴巴地问，"什么主任？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他只是个小科员啊。"
年轻执法人员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然后对我再次立正："李主任，境外网络攻击突发事件，省网信办紧急会议需要您主持，请您立即返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