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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晚宴上,我跳着一支舞闯进了霍沉的怀里,成了他金屋藏娇的金丝雀

庆功晚宴上,我跳着一支舞闯进了港圈太子爷的怀里,不由分说吻上他的唇。凭借高超的吻技,我成了霍沉的金屋藏娇。从此,迈巴赫的

庆功晚宴上,我跳着一支舞闯进了港圈太子爷的怀里,不由分说吻上他的唇。

凭借高超的吻技,我成了霍沉的金屋藏娇。

从此,迈巴赫的单向玻璃里,就没有消停过。

直到跟了他一年又一年,当我主动退出,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他的婚姻让位时,他却红着眼满世界寻我。

“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1

我做模特这一行的年限不久,一直都靠兰姐的指点。

她是我刚入行时带着我的姐妹,时常告诫我一个法则。

“玥玥,咱们这行就是吃青春饭的,只要不对男人动心,荣华富贵都等着你。”

这当然不是什么正经模特。

港圈嫩模就像春天的野花一样,遍地都是,颓败凋谢只是时间而已。

只有把握住花期,找好背倚的金主,兴许还能全身而退。

之前钓到天王之一的模特姐,就是兰姐调教出来的徒弟。

可所有姐妹都没料到,刚入行的我,就钓到了最顶的凯子。

我第一次遇见霍沉,是在一场庆功宴上。

当时我只是被叫过去热场的气氛组,大概身份是穿着比基尼尖叫的甲乙丙。

结果,主跳的演员脚崴了,他们临时让我上去跳舞。

我就跳了一支《凤求凰》。

那是我唯一学过的舞蹈,可是后台没有汉服,我只好穿了一条红色晚礼裙。

我一眼看中了上座上正襟危坐的男人,恰巧,他也在看我。

我是江南姑娘,骨子里带着柔软和缠绵,身材比例极好,蛮腰细腿,该翘的地方也绝不含糊。

兰姐常笑称我是天生的尤物,天生就适合魅惑男人,吸干天下男人阳气的妖精。

天下男人有没有被我迷住我不清楚,总之眼前这位爷,他很是受用。

“过来。”

他一直冷沉的脸,在我舞步腾挪间,噙起一抹笑意。

那种笑容我再熟悉不过。

我习惯叫它,见色起意。

当时我不知道这位爷的含金量,就大着胆子搂上他的脖颈,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先生喝醉了吗?”

我仰起头,任由他将红酒尽数洒在了我的裙子上。

他眼睛往我胸口上瞟,薄唇勾了勾,“醉了,但还可以喝点。”

不知盯了我多久,他起身离开,慵懒的粤语带着点玩味。

“今晚十点,蓝尔酒店。”

那一晚上,我早早洗好了澡等他。

霍沉一言不发,进门就带着浓郁的酒气,他喝的是马天尼,不臭,酒气是微微的甜,带有一丝清苦的余味。

在他暴虐地兜住我的后脑勺,吻上我的下一秒。

我记住了这种酒的滋味。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山巅萦绕落下积雪的寒气,以至于那抹滚烫闯入我时,我还没反应过来。

我咬牙,香汗涔涔。

“霍先生……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他没有回答我,转而掐着我的腰,将我抱到落地窗前。“你叫什么名字?”

“周玥。”

“哪个玥?”

我忍着疼痛,已经想不起什么浪漫的词汇,只好轻咬着红唇,“一个王字旁……一个月亮的月。”

他闷笑一声,迎着窗外的月光,低吼着抱着我释放。

“跟着我吧。”

霍沉没有吩咐,我却很懂事地吃了药。

毕竟傍上了这位爷,以后在港圈模特界,再没有人敢压在我头上。

何况霍先生英俊多金,还活好,总比跟了老头子强。

圈子里有个叫橙橙的姐妹跟了个六十多岁的靠台,每次都要提前吃药,暴虐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尤其是打得越狠,伤痕越重,他就越高兴。

有一次橙橙甚至连夜被拉进了急诊室,手术取出来好几个乒乓球和其他异物。

后来就退了圈,听说落下了终身残疾。

我很庆幸没有她这样的遭遇。

我当了霍沉两年多的金屋藏娇,他从未用过那些非人方式对待过我。

他让我感受到温柔与尊重,更像丈夫之于妻子,而不是一个泄火的玩物。

他问过我,为什么做嫩模。

家境贫寒的少女出来打工还债的理由,他听腻了,我也懒得编。

我肆意娇笑着往他怀里钻:

“因为我长得好看,就喜欢来钱快,还有人宠我呀,尤其是霍先生这样的人。”

其实我半真半假骗了他。

除了爱钱,我还仰慕他们这些社会精英阶层的气质。

那种纵横捭阖的气质是极其迷人的。

只有真正见过社会上最优秀的一批男人,才会懂得。

再难以接受得了凡夫俗子,无法咽下和平庸男人鸡毛蒜皮的生活。

我喜欢安逸,浪漫,与激情。

而霍沉缺的是第三样。

2

但我看不透他,也遵守这一行的规矩,绝不过问霍沉的个人生活。

我只知道他大概三十多岁,是港圈出了名的太子爷。

只不过,连兰姐这样的消息通,都从没听说他有过女人,无论是公开过还是没公开过的。

我简直受宠若惊,虽然没奢望自己是霍沉最重要的女人,至少当下,我是唯一。

都说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始于美貌和激情,但毫无例外,会在做四五十次之后开始锐减。

剩下的就要靠智慧维系了。

我跟了霍沉两年半,什么花样都玩过了,新鲜感早已消退。

可霍沉依然没有将我舍弃找下家,大抵是因为我的听话懂事。

他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这天,他要带我去参加一场商业晚宴,直白地告诉我,要帮他挡酒。

我乖顺答应,边蹲下身,替他系着西裤纽扣。

“那我能穿上次你给我买的晚礼服吗?”

他无奈,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

“当然可以。让你去陪我一起卖笑,这么开心啊。”

霍沉不会知道,他带着我去出席各种酒会,逢人便介绍这是我女朋友的时候,我的内心总会泛起波澜。

那些人会恭维我一句“霍太太”。

虽然不切实际,听着却很高兴。

霍家在港区商业纵横捭阖,结交的也都是名流,身为他的女伴,自然不能给他丢面。

为了他,一向不学无术的我,专门去学了高尔夫、插花和油画。

我画的是人体油画。

油画上画的只有两个人,我或者霍沉。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霍沉第一次见到我画自己时的样子。

他指尖轻轻触碰那两抹未干的红颜料,放肆地捻开在指尖。

“从前没在阳光下观察过,或许白天看起来,会比画像上更美。”

霍沉是很克制严格的人,从不与我白日宣欢。

那天却反常地抱着我,用画笔蘸取颜料,在我身上勾勒出一笔又一笔。

八点钟,我挽着霍沉的胳膊出现在晚会现场时,一片哗然。

即使德高望重者也要给霍沉几分薄面,足见地位。

“哟,没听说过霍总娶了太太,这是哪家的千金啊?”

有好事者上来挑衅。

“原来霍先生背着我们金屋藏娇了啊,怎么没见举办婚礼?这么年轻,真是深藏不露。”

更有甚者借醉大笑,“诶,霍先生年轻有为,有多少红颜知己也是正常的,女人,还不就是为那点事嘛。”

我唇角一敛,正欲回怼。

可霍沉却毫不避讳搂上我的肩膀,笑盈盈解释。

“夫人比较害羞,很少带她出来过。”

一句“夫人”直接堵住了众人的嘴。

我的心头咯噔一声,在公开的社交场合被承认,这种感觉是非比寻常的。

至少在这一刻,我是所有人认可的霍太太。

“霍沉在港区的生意,还要仰仗各位的支持,以后多多来往,自然就认识了。”

我轻笑,举起高脚杯,有条不紊地与他们交涉。

几番碰杯下来,他们无不被我的社交谈吐折服,也便悻悻不再为难。

回到酒店,这一天让我过得飘飘然。

他谈事情回来的晚,已经是十一点半。

我早已贴心给他放好了沐浴水。

却在离开时被他一把拉进了浴缸内,狠狠篆住红唇。

水花四溅。

他从水中抱着我,虽起了兴致,难得只要了一次。

在我意识将迷未消时,从背后传来一道声音,低沉沙哑。

“周玥,我要订婚了。”

3

我脑海中突然一片嗡然。

彼此间仍在勾缠,身体尚未从欢爱的余温里冷却,脸上的绯红未退。

可心却是一瞬间降至冰点。

这场宿醉的梦终于是醒了。

明明知道霍太太的位置,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肖想的。

霍沉早已到了人生大事的年纪,他自然会娶妻生子,而我最应该做的,就是黯然退场,不作任何纠缠。

“在想什么?”他用胡茬蹭了蹭我的肌肤。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我紧紧咬住下唇,害怕他接下来说出那句“我们结束吧”。

然后我就会回到那个随波逐流,任人宰割的嫩模圈,从头来过。

我跟圈内老板签过对赌合约,一旦捞不了足够的油水,就得任由他们安排。

或许下一任金主会是满肚肥油的老头,我也会和橙橙一样下场,我不知道。

然而,霍沉只低笑了声,掐了一把我的细腰。

“想多了,我跟她还没有见过面。”

和他联姻的是宋氏集团的千金,宋锦,我以前听说过这个千金小姐,为人比较低调,在法国进修艺术,经常参加一些慈善活动。

她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比我大八岁。

但我描摹不出她的样子。

她或许会成为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站在霍沉身边。

以名正言顺的身份。

“明天两家见个面,商量一下订婚的事,后天再来陪你。”

见我没有吭声,他问我吃醋了?订婚是大事,他会去一趟,忙完就来陪我。

我小声回答“没有”,心里却酸成了醋坛子。

第二天我睡醒时,霍沉果然不见了。

我摸着空荡荡的枕头,突然十分落寞。

从前,他都会抱着我一起醒,在这栋他送给我的别墅里,看着阳光洒在我肩头。

早上没洗漱,他不会吻我,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等我醒来。

我花了几个白天的时间,调查宋锦的背景。

原来,她对霍沉的觊觎早已不是一天两天。

两家从小就有娃娃亲,只是霍沉一直未置可否。

狗仔们说她患了相思病,更是在听说霍沉身边有了我之后,每天嚷着要自杀。

宋老总爱女心切,才答应以让渡最大股权的交换,换取和霍沉的联姻。

这份巨大的诱饵足以让霍沉心动。

我心中一沉,宋锦早已知晓我的存在,这次情急之下,出此下策。

看来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女人。

果不其然,几天后,霍沉去了澳区交涉工作,宋锦找上了我的别墅。

她来造访的时候,我才刚醒,保姆战战兢兢告诉我来人的身份。

明显是来以正宫身份,跟我宣示主权的。

宋锦穿着一身酒红法兰绒旗袍,端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气势。

“阿沉这套房子不错,说来也有我的一半。”

见我下来,她笑盈盈地直接开门见山。

这套房子是我和霍沉刚确定关系时,他送我的独栋别墅,离市区很远,人少,环境清幽,当作我们的爱巢。

我抿唇轻笑。

“宋小姐说什么呢?这房子早就过户给我了,房产证上都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何来有你一半?”

她毫不在意我的敌意,上下打量着这栋房子。

“在这里陪着阿沉,辛苦你了,你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我们不好意思继续耽误你,这套房子,就算做对你的青春损失费了。”

这话说得真好,巧妙地跟我划清界限。

把我当成了伺候霍沉的替代品,献祭他们夫妻俩婚姻的牺牲者。

我勾唇,“可霍沉说,前几天订婚跟你是第一次见面。”

她却说阿沉虽然不认识她,但是她已经暗恋他很多年。

自己努力了很久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很快能够以妻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

我却嗤之以鼻。

“怎么努的力,用让渡股权的方式换来一段婚姻,还是不要脸地死缠烂打,去逼宫?”

宋锦笑容一僵,显然有些装不下去了。

“感情也论先来后到,我和阿沉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你只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我娇笑,以退为进,主动握住宋锦的手。

“若论先来后到,我才是宋小姐之前来到的,什么地方都看腻了,宋小姐怕是连他的手还没牵过吧。”

“给你摸摸,四舍五入也算你们牵过手了,我不介意你插足我们的感情。”

“你……”

她当即满脸通红,愤愤然骂了一句“婊子”,甩手离开了。

我的笑容冷漠敛去。

如果不是她,我扪心自问,自己真的不曾在某些暧昧时刻,妄想过成为霍沉的妻子吗?

毕竟这将近三年的时光里,他的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

看着宋锦,我突然萌生起了一种想要夺回心爱之物的冲动。

这种感觉令我恐慌。

因为我发现,我似乎离不开霍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