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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年美国人殴打百姓,惊动中南海?一小事,敲碎百年“治外法权”

1949年,新中国刚成立的冬天,在沈阳三经街的胡同里,五个高鼻梁的美国人把一个中国老头摁在地上打,皮鞋踹在老人肋骨上的声

1949年,新中国刚成立的冬天,在沈阳三经街的胡同里,五个高鼻梁的美国人把一个中国老头摁在地上打,皮鞋踹在老人肋骨上的声音,半条街都听得见。

更邪乎的是,带头的还是美国驻沈阳总领事瓦尔德,打完人还叉着腰骂:"还敢要工资?"

这在当年也算是一个常见的事情,可谁也没想到,这一件小事最后惊动了中南海,毛主席知道后,愤怒的拍着桌子说:"在中国的地界上,天王老子犯法也得受罚!"

于是这一事件的处理,不仅唤醒了那些被欺负的国人,更敲碎了西方人在我国土地上横行百年的"治外法权"美梦。

1948年11月,沈阳城墙上的弹孔还没来得及修补,三经街那栋红砖墙小楼却依旧竖着星条旗。

在这里美国驻沈阳总领事馆的壁炉里,瓦尔德总领事正用银叉叉起一块牛排,听着窗外解放军的军号声冷笑。

在他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刻着"1904"字样的铜制镇纸,这个是八国联军侵华后,美国强占这块地皮的年份。

在当时,在国民党当政的那些年,这栋楼就是个独立王国,瓦尔德的黑色轿车从来不用挂车牌,闯红灯撞了黄包车,只要摇下车窗亮出领事馆徽章,警察就得点头哈腰地赔罪。

最让瓦尔德得意的是地下室那台电台,自从1946年起,每个深夜,摩斯电码的"滴滴"声就没停过。

在那些时他让人混进火车站扛大包,把东北的兵工厂位置、粮食储备量全记下来,加密后发往北平。

有次国民党宪兵想进来搜查,瓦尔德举着《中美友好通商航海条约》吼:"这是美国领土,你们敢踏进来一步试试?"

而面对些种情况,宪兵队长最后只能带着人灰溜溜走了,可想而知,当时这些人在当地是何等的威风,及霸道。

直到解放军进城那天,瓦尔德的咖啡杯第一次端不稳了,军管会的人穿着灰布棉袄,进门时连鞋上的泥都没蹭,就站在地毯上说:"瓦尔德先生,按规定所有外国电台都得交上来。"

而嚣张惯的瓦尔德却把咖啡直接泼在地上,大声咆哮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军军管会的人见些情况,也并没有当面与他争执,而是在三天后,两辆卡车停在门口,战士们扛着步枪冲进地下室,把电台零件拆得七零八落,装了满满两木箱。

而此时的瓦尔德只能是跳着脚骂"海盗",可战士们只给他留了张盖着红章的收据。

从那天起,领事馆门口多了两个穿便衣的年轻人,瓦尔德想出门买雪茄,他们就不远不近地跟着。

有次他想甩开,钻进胡同绕了三圈,回头一看,那两人还在墙根下抽烟。这个在沈阳横了五年的美国人,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像只被圈养的猴子。

而在当地,在与他们的直接矛盾,则发生在纪玉恒的讨薪事件中,沈阳的纪玉恒第一次走进这座领事馆,还是伪满时期。在1939年的冬天他在给日本人修暖气管道。

后来日本人跑了,来了美国人,他便在这里接着干,像扫院子、修水管、搬行李,啥粗活都干。

那会瓦尔德刚到沈阳,看他干活实在,还拍过他肩膀说"Good worker",并且还给过他一块美国巧克力,纪玉恒舍不得吃,带回家给小孙子舔了舔。

这一干就差不多十多年,直到1949年入秋以后,领事馆的活儿少了,瓦尔德看他的眼神也变了,有次扫落叶慢了点,瓦尔德从背后踹他一脚:"快点!像条老狗!"

后来在10月1号那天,街面上锣鼓敲得震天响,纪玉恒挤在人群里,听高音喇叭里毛主席说"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眼泪瞬间便从眼里,噼里啪啦掉在棉袄上。回到家后更是激动的跟老伴说:"咱以后是不是不用给洋人鞠躬了?"

时间来到11月12号早上,瓦尔德指着后院那根钢筋水泥柱子说:"纪,今天把它拆了。"

而纪玉恒抬头一看,只见那柱子得俩人合抱,钢筋比手指还粗,他搓着手说:"总领事,这活儿我干不了,得找石匠。"

而瓦尔德却眼睛一瞪:"你想偷懒吗?"

没办法的情况下,纪玉恒拿起大锤往下砸,一锤下去,震得虎口发麻,柱子上只留个白印。

而瓦尔德却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叼着雪茄笑,跟副领事说:"看他那样,像不像耍杂技?"到了中午饭点,纪玉恒从怀里掏出窝头,刚想啃,便被瓦尔德一脚把窝头踢飞:"没干完活,不准吃!"

直到太阳落山时,柱子还是纹丝不动,但纪玉恒累得直不起腰,喘着气说:"总领事,我真干不动了。"

但瓦尔德却气的突然站起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纪玉恒"哎哟"一声趴在地上,刚想爬起来,瓦尔德又揪住他的袄领子,左右开弓扇了四五个耳光。

不仅如此,他还让在旁边四个美国雇员也一起动手,有个高个子一脚踩在纪玉恒背上,还有人用皮鞋踢他的腿。

面对此情况纪玉恒只能抱着头在地上滚,嘴里喊:"别打了,我给你们磕头..."但洋人可不管你求饶,而是拳脚再一次的落下,直到做饭的王大妈喊"解放军来了",那伙人才停了手。

随后纪玉恒被扶起来时,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嘴角淌着血,棉裤湿了一大片,而瓦尔德又指着他骂:"滚!永远别再来!"

纪玉恒扶着墙站稳了,突然扯着嗓子喊:"我要工资!你把欠我三个月工资给结了!"

当这话喊出来后,就连他自己也愣了下,因为在这之前,他连跟瓦尔德大声说话都不敢。

到了第二天早上,领事馆门口挤满了人,纺织厂的工人举着"打倒洋恶霸"的牌子,铁厂的师傅们也扛着铁锤喊"给纪大爷报仇"的口号。

纪玉恒的小孙子拉着他的手说:"爷爷,咱去告他们!"而纪玉恒抹着眼泪点头,这辈子没告过状,这次要告,就告到天边去。

35个在领事馆干过的工人,凑了点钱请人写控诉书,很快控诉书递到军管会,陈云主任看了拍桌子:"新中国了,还敢这么欺负人?彻查!"

当公安人员来取证时,纪玉恒撩起衣服,背上的青紫脚印还没消,医院的诊断书上写着"多处软组织挫伤,肋骨疑似骨裂"。

邻居们也来作证,说那天听见领事馆里"打得嗷嗷叫"。证据一层层的往上报,从沈阳到东北局,再到中央,最后这份诉状竟摆在了毛主席的办公桌上。

那天毛主席刚看完辽西战役的战报,拿起这份材料,眉头却越皱越紧。

随后他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对秘书说:"这些美国人,还把中国当他们的殖民地!告诉沈阳那边,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在中国土地上,不管是谁,犯法就得受罚。不要再去在意什么外交豁免权?那是国民党给的,我们不认!"

于是事情进展也很快,到了11月18号上午,三辆绿色警车便停在领事馆门口,当公安人员走进瓦尔德办公室时,他还正在跟人打电话说"中国人不敢把我怎么样"的话。

但很快随公安来的翻译刚说:"瓦尔德先生,你涉嫌故意伤害,请跟我们走一趟。"这时瓦尔德手里的电话"啪"地掉在地上。

但很快他便挣扎着喊着:"我是美国外交官!你们无权抓我!"

但新中国的的公安可不再管你是什么人,于是很快便被铐上,刚出了门口后,此时街上的人越聚越多,当人们看到瓦尔德戴着手铐,都纷纷拍手叫好。

而纪玉恒拄着拐杖站在人群里,看着这个曾经让他害怕的洋人被押上车,激动的老泪哗哗地流。

在审讯室里,瓦尔德还在喊"我有豁免权"的优越感,但检察官把控诉书和照片扔在他面前说:"1943年就废除治外法权了,你不知道?现在是1949年,中国的法律,管所有在这儿的人!"

当瓦尔德看着那些证据后,脸一点点的白了,最后瘫在椅子上。

在相关的证据完整后,在12月5号那天,瓦尔德被送到了沈阳人民法院,在法院门口人挤着人,都想看着这个为经为非作歹的洋人,怎么都怎么绳之以法的。

在当天纪玉恒还特意穿着新做的蓝布棉袄,由孙子扶着,坐在原告席上,他腰杆挺得笔直,虽然脸上的淤青还没褪,但眼神亮得很。

而在被告席上,瓦尔德和四个美国人却低着头,与翻译在旁边小声嘀咕着。

庭审正式开始后,审判长声音脆生生的说:"被告人瓦尔德,1949年11月12日,故意刁难原告纪玉恒,指使下属殴打致伤,事实清楚..."

而此时瓦尔德的律师却站起来说:"这是雇佣纠纷,不该刑事处罚。"

但话音刚落,旁听席上的证人站起来:"我作证!他去年把在他们那工作的工人胳膊打断了,还说'打了白打'!"接着,好几个工人站起来,七嘴八舌把瓦尔德的恶行全抖了出来。

在证人及铁证的情况下,审判长敲了敲法槌:"判决如下:瓦尔德犯故意伤害罪,判有期徒刑六个月;

其余四人分别判三到四个月;赔偿纪玉恒医疗费、误工费小米二百斤;拖欠工资三日内付清,缓刑一年,期满后驱逐出境!"

当宣判结束后,旁听席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而纪玉恒更是捂着嘴,哭得像个孩子。

他走到法官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政府,让我这老骨头也能抬起头来。"

这件事情也很快传到美国,国务院跳着脚骂"野蛮",可中国外交部只回了一句话:"在中国,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后来纪玉恒在领事馆对面摆了个修鞋摊,有人问他怕不怕洋人报复,他举起锤子敲着钉子说:"新中国的天,塌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