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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出了伤人的话讽刺她嫁不出去,她愤怒地甩起手给了我一巴掌,没想到隔天她母亲就登门求亲

高三那年我跟她在班里大吵一场,我说出了伤人的话讽刺她嫁不出去,她愤怒地甩起手给了我一巴掌,没想到隔天她母亲就登门求亲..

高三那年我跟她在班里大吵一场,我说出了伤人的话讽刺她嫁不出去,她愤怒地甩起手给了我一巴掌,没想到隔天她母亲就登门求亲

......

01

高考倒计时100天,我们班的空气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我叫陆远,是班里的万年第一,也是老师眼里的天之骄子。

我的同桌,苏念,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女孩。

她永远扎着一个最普通的马尾,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除了学习,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那天下午的数学课,老班讲得唾沫横飞,一道复杂的函数题,他点了苏念回答。

她站起来,低着头,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班里开始响起窃窃私语。

我最烦这种磨磨蹭蹭的劲儿,忍不住用笔戳了戳她,压着嗓子说:「不会就说不会,浪费大家时间。」

她身子一僵,还是没说话。

老班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苏念同学,你到底会不会?」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股无名火窜上来,嘴巴比脑子快,一句刻薄的话就溜了出来。

「老师,别为难她了,脑子都用在怎么省钱上了,哪有空想数学题啊。」

这话一出,全班瞬间死寂。

我甚至能听到后排同学倒吸冷气的声音。

苏念的头埋得更低了,我能看到她的肩膀在轻微地发抖。

我心里闪过一丝悔意,但少年人那点可笑的自尊心,让我硬撑着没道歉。

下课铃响了,我正准备和哥们去打球,苏念突然站了起来。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红着眼圈,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小兽。

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挑衅地笑了一下。

「怎么?想打我啊?」

我话音刚落,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

「啪!」

我的左脸火辣辣地疼,人直接被打懵了。

她竟然真的动手了。

我感觉全班的目光都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身上,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这是我17年来从未有过的「社死现场」。

屈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我指着她,声音都在抖:「苏念,你疯了!」

她看着我,眼睛里第一次有了除了沉默以外的情绪,那是滔天的愤怒和委屈。

我脑子一热,说出了那句让我后悔终生的话。

「你以为你谁啊!又穷又倔,脾气还这么臭!就你这样,以后嫁都嫁不出去!」

她听到这句话,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她没再看我,默默地回到座位,收拾好书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我愣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却空落落的。

我以为,我们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我甚至做好了第二天她会申请调座位,我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

可我万万没想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家门铃响了。

敲门的人,竟然是苏念的妈妈。

更让我大脑宕机的是,她对我妈说的第一句话是:「大姐,我是来替我们家念念,向你家陆远提亲的。」

02

「提、提亲?」

我妈当时手里还端着一碗热豆浆,差点没洒我一地。

我爸从报纸后面抬起头,眼镜都滑到了鼻尖上,表情和我妈如出一辙的震惊。

我也傻了,站在客厅门口,感觉自己像在做一场荒诞的梦。

昨天我才指着人家女儿的鼻子骂她嫁不出去,今天她妈就来我家提亲?

这是什么操作?

上门来打我脸的吗?

苏念的妈妈,我见过一次,家长会上,一个看起来很朴素甚至有些畏缩的中年女人。

但今天,她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

她姓赵,叫赵秀梅。

她穿着一件不合时节的旧外套,双手因为紧张而紧紧攥着一个布包,脸上堆着极不自然的笑容。

「是啊大姐,我知道这事儿有点突然……」

赵阿姨的声音带着点讨好的颤抖。

「我们家念念,一直很欣赏陆远,这孩子学习好,人也精神……」

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欣赏我?

昨天她那眼神,恨不得生吞了我,这叫欣赏?

我妈总算回过神来,她放下豆浆,有点尴尬地请赵阿姨坐下。

「那个……孩子妈,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们俩才高三,这……谈婚论嫁的,也太早了吧?」

我爸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一切得以学业为重,以学业为重。」

我心里冷笑,这何止是太早了,这简直是离谱。

我觉得这肯定是苏念的报复,一种更高明的、让我当众出丑的报复方式。

赵阿姨却像是没听懂我爸妈的婉拒,她从那个破旧的布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

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对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银镯子。

「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不值什么钱,就是个心意……只要你们同意,我们家念念……以后就是你们家的人了!」

她说着,就要把镯子往我妈手里塞。

我妈吓得连连后退,像是那镯子烫手一样。

「使不得,使不得!亲家母……哦不,孩子妈,你冷静点!」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挡在我妈面前。

我盯着赵阿姨,语气很不客气:「阿姨,你到底想干什么?让你女儿来我家道歉就算了,你亲自来演这一出,有意思吗?」

我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她强撑起来的勇气。

赵阿姨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远!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我爸厉声呵斥我。

我心里烦躁得不行:「爸,你还看不出来吗?她们母女俩就是合起伙来耍我们玩呢!」

「我昨天刚骂她嫁不出去,她妈今天就带着传家宝来提亲,这不就是故意恶心我吗?」

我话音刚落,赵阿姨「哇」的一声就哭了。

那哭声,不是装的,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听得我心里一揪。

她一边哭一边说:「不是的……不是恶心你……是我们家念念,她……她没我不行……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帮帮我们吧……」

她哭得语无伦次,我爸妈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最后,还是我妈心软,把她扶起来,又是递纸巾又是倒热水地安慰了半天。

赵阿姨情绪稍微稳定了点,但无论我爸妈怎么问,她就是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反复重复着那几句话。

「求你们收下念念吧。」

「我们家念念是个好孩子。」

「只要你们答应,我们做牛做马都报答你们。」

这场荒唐的「提亲」闹剧,最后在我爸妈的连推带送下,才算结束。

赵阿姨走了,那对银镯子被强硬地留在了我家的茶几上,像是一个巨大的问号。

我看着那对镯子,心里五味杂陈。

我妈叹了口气,看着我:「陆远,你昨天到底对人家女孩子做什么了?把人家妈都逼成这样了。」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就是跟她吵了一架!」

「吵一架能让人家妈上门嫁女儿?」我爸瞪着我,「你老实交代!」

我把昨天教室里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听完后,我爸妈都沉默了。

良久,我妈才幽幽地说了一句:「你那句话,是说得太重了。」

我心里不服,但也没再顶嘴。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到了学校,我才发现,事情才刚刚开始。

不知道是谁把我家里发生的事情传了出去,整个年级都炸了。

我一进教室,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的哥们凑过来,挤眉弄眼地问:「远哥,牛啊!听说苏念她妈上你家提亲去了?你这是要上演现实版霸道校草和贫穷校花的戏码?」

03

「滚蛋!」

我没好气地推开他。

这种玩笑,此刻听起来格外刺耳。

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一个上午就在校园里传遍了。

版本五花八门。

有人说我把苏念的肚子搞大了,不得不负责。

有人说苏念为了攀高枝,不惜让她妈上门逼婚。

还有人说,我其实早就暗恋苏念,昨天那一架是故意演给别人看的苦肉计。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气得差点掀了桌子。

更让我恼火的是苏念的态度。

她坐在我旁边,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她不解释,不反驳,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

她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儿,做题,看书,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平静,和我的焦躁,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让我感觉自己像个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小丑,滑稽又可笑。

午休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堵住正准备去食堂的她,把她拽到了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里。

「苏念,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压着火气问。

她抬起头,眼睛里一片漠然:「我不想怎么样。」

「你不想怎么样?你让你妈去我家演那出戏,现在全校的人都以为我们俩有点什么,这叫不想怎么样?」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

她看着我,沉默了几秒,然后说:「对不起。」

她就说了这三个字。

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感情。

我感觉自己的怒火被她这句「对不起」给浇了一头冷水,不上不下的,憋得我心口疼。

「对不起有用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成了全校的笑话!」

「那你还想怎么样?」她反问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

「你,马上去跟大家解释清楚!就说你妈是开玩笑的,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命令道。

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

「没有为什么。」她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冰凉冰凉的。

「苏念!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突然就激动了起来。

「陆远,你放开我!你以为我愿意吗?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妈上门去丢人现眼吗?」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这是我第二次见她哭。

第一次是在教室,因为我的羞辱。

这一次,是因为什么?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她趁机跑开了,只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心里乱成一团麻。

直觉告诉我,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赵阿姨那绝望的哭声,苏念此刻崩溃的眼泪,都在告诉我,她们母女俩,一定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这个秘密,让她们不惜放下所有的尊严。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侦探一样,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苏念。

我发现她变得更加沉默了。

她上课会走神,好几次被老师点名都反应不过来。

她的午饭,从以前的一个馒头加咸菜,变成了一瓶矿泉水。

她瘦得更快了,校服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有好几次,我看到她偷偷在课堂上打盹,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黑眼圈。

她一定出事了。

这个念头在我心里越来越强烈。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同学们都像出笼的小鸟一样冲出了教室。

苏念却没动,她趴在桌子上,好像睡着了。

我鬼使神使地没有走。

等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我才轻轻推了推她:「苏念,放学了。」

她没反应。

我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

滚烫!

她发烧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摇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

「我送你去医院。」我说着,就要去扶她。

她却一把推开我:「不用你管。」

她的力气很小,但态度却异常坚决。

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她慌忙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她走到走廊尽头去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几个词。

「妈……钱……还差多少……别求他们……」

挂了电话,她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瘦弱的肩膀不停地颤抖。

走廊的灯光昏黄,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看起来孤独又无助。

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个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我慢慢地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

「苏念,到底出什么事了?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惊讶,竟然那么温柔。

她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她却突然问我:

「陆远,如果我告诉你,我妈去你家提亲,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救我爸的命,你信吗?」

04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像被一颗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掀起惊涛骇浪。

救她爸的命?

提亲,和救命,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词,怎么会联系在一起?

我看着苏念布满血丝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成分。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绝望。

「什么意思?」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干。

「你跟我来。」

她站起身,擦干眼泪,声音嘶哑但异常平静。

我跟着她,走出了学校。

我们没有回家,而是坐上了一辆公交车,一路摇摇晃晃,开往了城市最偏僻的角落。

最后,车子在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站牌停下。

下车后,苏念带着我走进了一个破旧的小区。

这里和我家住的那个高档小区,简直是两个世界。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饭菜混合的奇怪味道。

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开锁、通下水道的小广告。

我们走到二楼的一扇门前,门上的绿漆已经斑驳脱落。

苏念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进来吧。」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她走了进去。

屋子很小,大概只有三十多平米,一眼就能望到头。

家具都非常陈旧,但收拾得很干净。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的全家福。

照片上,一个男人抱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笑得很开心,旁边的女人,年轻时的赵阿姨,温柔地依偎在男人身边。

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苏念的爸爸。

他看起来很健康,很阳光。

「我爸,一年前查出了尿毒症。」

苏念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转过身,看到她正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两个杯子。

「一开始只是吃药维持,后来病情恶化,必须要做肾移植。」

她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水是温的。

「我们家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好不容易,等到了匹配的肾源,可是手术费……要50万。」

50万。

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对于我家来说,50万虽然不是个小数目,但咬咬牙也能拿出来。

但对于苏念家,对于这个住在三十平米老破小里的家庭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我们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亲戚朋友,卖掉了老家的房子,才凑了不到二十万。」

「还差三十万,医生说,再不动手术,就来不及了。」

她的声音始终很平稳,但她端着水杯的手,却在不停地颤抖。

我终于明白了。

我明白了赵阿姨为什么会哭得那么绝望。

我明白了苏念为什么会瘦得那么快,为什么会疲惫到在课堂上睡着。

原来,在我和同学们为了模拟考的排名焦头烂额时,我的同桌,这个不起眼的女孩,正在独自一人,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命运。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我想起了那天在教室里,我对她说的那些混账话。

「脑子都用在怎么省钱上了。」

「又穷又倔,嫁都嫁不出去。」

每一句,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此刻正狠狠地扎回我自己的心上。

我简直不是人。

「所以……你妈去我家提亲,是……」我艰难地开口。

苏念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惨淡的苦笑。

「很可笑,是吧?」

「我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说你家不仅有钱,你爸妈还特别开明,一直想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但你叛逆,偏偏喜欢普通人家的女孩。」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觉得,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她想,如果你能……娶我,你家肯定会出钱救我爸。」

「她甚至想好了,只要你家肯出钱,婚后我可以不去你家住,我可以签协议,等我爸病好了,就马上跟你离婚,绝不拖累你。」

苏->念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垂了下去。

「我知道这很荒唐,很可笑,就像一场闹剧。」

「我跟她吵过,我跟她说我们不可能的,你讨厌我还来不及。」

「可是她不听,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像个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的人。」

「那天你骂我……骂我嫁不出去,我回到家,她就问我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才故意在班上气我。」

我彻底说不出话了。

原来,那一句伤人的话,在她母亲那里,竟然被解读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这是何等的讽刺。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她明明和我同岁,可她的眼神,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要沧桑和疲惫。

我喉咙发堵,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一句话。

「对不起,苏念,我……是个混蛋。」

她摇了摇头,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砸在桌面上。

「不关你的事,是我家的命不好。」

沉默,漫长的沉默。

我看着她瘦弱的肩膀,看着墙上那张黑白照片,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形。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苏念。」

「嗯?」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如果我说,我答应这门亲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愿意听吗?」